餘額不足
情人節之夜八點半,杜龍和白樂仙坐在必勝客的餐廳裡,等着排隊點餐。
“沒想到居然有那麼多人跟你一樣沒有情調,情人節居然約女孩來這裡約會。”白樂仙雙手支撐着臉,笑吟吟地望着對面坐着的杜龍,他們好不容易纔等到了座位。
杜龍反駁道:“這還算不上約會吧?你幹嘛這樣盯着我?你想跟我說什麼?趁還在排隊,趕緊說吧。”
白樂仙撅着嘴說道:“今天是情人節,你能不能有情調點?”
杜龍道:“你不怪我嗎?想要情調我們得先談清楚,那天白天我見到了你爸,他好像知道了點什麼,對我很不客氣。”
白樂仙道:“怪你有什麼用?難道殺了你或者把你閹了?”
“你在面對白書記的時候也會這麼說話嗎?”杜龍笑道:“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氣質,那些想和你約會的優秀男士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很失望的。”
白樂仙大咧咧地道:“習慣了,對什麼樣的人說什麼話,在你這個流氓面前我根本用不着僞裝什麼,別把話岔開,雖然你是個流氓,雖然你欺負了我,但是……”
白樂仙突然靦腆起來,她羞澀地垂下頭,扭捏地說道:“我……我喜歡你欺負我……杜龍,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
杜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一個多小時前我纔剛再度失戀,而我決定去找她,當面跟她說個清楚,在我和她之間還沒有確定之前,我不能答應你什麼。”
白樂仙皺了皺眉,說道:“你怎麼這麼麻煩啊,你們不是已經結束好久了嗎?我不管,你們已經結束了,你現在是我的!”
杜龍笑道:“哪有這樣強迫別人做男朋友的?你若是願意玩一夜情的話我倒是可以奉陪。”
白樂仙氣得雙眼圓瞪、咬牙切齒,幾乎就要拂袖而起轉身離開,但杜龍臉上洋溢的笑容卻讓她一咬牙又坐住了。
“怎麼?願意陪我玩一夜情了嗎?”杜龍繼續刺激她。
白樂仙緊緊地盯着他,漸漸恢復了平靜,杜龍也收起了嬉皮笑臉,準備接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對不起……”白樂仙一張嘴,說出來的話卻讓杜龍一愣,只聽白樂仙繼續說道:“杜龍,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一定是我忍不住跟你聯絡,被我爸發現了,因爲我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所以他才把你調去那麼遠的地方……你生我的氣是應該的,對不起……”
白樂仙越說越委屈,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杜龍忙道:“我沒怪你,我只是……唉,別哭,今天可是情人節呢……”
杜龍不說還好,白樂仙直接趴在桌子上嗚嗚聲哭了起來,旁邊不少情侶向這邊看了過來,杜龍尷尬地用手推了推她肩膀,說道:“別哭,你別哭嘛,咱們再好好商量嘛。”
“我就哭!”白樂仙嗚咽道:“我被人欺負了,我不能報警,還要這樣被人輕賤,我除了哭還能幹什麼?難道去跳樓嗎?”
杜龍皺了皺眉,無奈地說道:“好了好了,不就是做你的男朋友嗎?這還不簡單?我做就是了。”
白樂仙擡起頭來,淚眼汪汪中卻透出驚喜的眼神,她反問道:“真的?”
杜龍點點頭,說道:“不過有些話要說在前頭,我肯定不是個稱職的男朋友,搞不好隨時都會出軌,而且你只是個常務女朋友,只要筠珊回心轉意,我跟你可就懸了……”
白樂仙雙眼一瞪,差點就要翻臉,但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轉念一想,白樂仙又眉開眼笑地說道:“好,我答應你,我們暫時只是臨時的關係,但是我相信很快就會轉正的,男人嘛,不花心的絕對是沒有能力的,偶爾饞嘴偷偷腥是難免的,我可以忍受,但是玩玩一夜情可以,想要長期保持那種不清不白的關係,你可要小心,我可是省紀委的!除非你不想在官場上混了……”
杜龍嘆了口氣,白樂仙睜大了眼睛,說道:“怎麼,我都這麼委曲求全了,你還不樂意啊?”
杜龍苦笑道:“我是擔心你這個省紀委的同志還沒出手,省政法委書記先把我一腳踩扁了。”
白樂仙道:“你都調去那種地方了,還能比這更慘嗎?光腳不怕穿鞋的,沒什麼好怕的,我唯一擔心的是……你這傢伙躲在那麼遠的山溝溝裡,肯定十天裡頭都不會想我一次。”
杜龍笑道:“你知道嗎?有調查顯示,男女之間增進情感的最佳方式就是MADE-LOVE,待會咱們吃飽了就去酒店開房增進感情吧!”
“你去死啦!”白樂仙終於忍不住用她的手提袋打了杜龍一下,在杜龍悻悻然的時候,她卻羞澀地說道:“至少……得先陪我逛會街再說!”
男女之間的距離有時遠隔天塹永遠沒有通過的可能,有時卻如一張透明的保鮮膜,輕輕一捅就破,杜龍和白樂仙之間本來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但是他們卻真的去五星級大酒店翠湖賓館開房了……
杜龍從浴室出來,發現房間裡已經溫暖如春,白樂仙先洗了澡,所以現在正在寬大的牀上發呆,她見杜龍把浴巾紮在腰上從浴室裡出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她的雙眼不由一亮,便再也挪不開了。
杜龍見狀故意做了幾個古羅馬運動員雕塑的動作,白樂仙更是看得目不轉睛,杜龍笑嘻嘻地說道:“別看了,再看就流口水了。”
杜龍說着爬上了牀,白樂仙有些害羞地收回了目光,從被子裡卻丟出了一隻四四方方的密封小袋子,杜龍眼睛一直,隨手就把那東西扔到了垃圾簍裡,白樂仙怒道:“你怎麼能……我若是懷孕了怎麼辦?”
杜龍鑽進被窩裡,摟着白樂仙的身子,嬉皮笑臉地說道:“別擔心,我自有分寸,用不着戴那勞什子東西,若是你懷孕了,我會負責的!”
白樂仙還想抗議,但是杜龍的嘴已經親了過來,白樂仙嗚地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杜龍的手熟練地撫摸着她的身體,他好像十分熟悉白樂仙的敏感點,輕撫了幾下白樂仙便雙眼迷離地喘息起來,胸前雪峰上的兩粒葡萄也變成了櫻桃。
“還想知道你的夢是真的的嗎?”杜龍突然掀開被子,跪在白樂仙身旁,他的神器昂然聳立着,向白樂仙發出無聲的召喚。
白樂仙記起了她做過無數回的春夢,見此情景,她嬌嗔地瞪了杜龍一眼,杜龍向她眨眨眼,白樂仙無奈只好半爬起身,一手握住了那萬惡的根源,輕啓小嘴,緩緩地向它迎去……
“喔……”杜龍舒服地呻吟了一下,其實有一半的快感來源於心理方面,因爲眼前正在給他吹簫的可是省政法委書記的女兒呢!
“白書記,你做夢都想不到吧……”杜龍低頭望着白樂仙美麗的面龐因爲自己的寶貝活動而不時產生形變,心中暗爽道,他被調去那麼遠,那麼山溝溝的地方,馬光明固然是主因,省政法委書記肯定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