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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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寶市派人去把李名營接回來需要漫長的時間,而杜龍又不想來回跑,他就請陸鴻廣派人先審李名營,李名營得知事已敗露,很快就都招供了。
審訊李名營的錄音很快傳到了杜龍的手機裡,杜龍仔細聽了一遍,又把村長找了來,村長聽到李名營交代的藏屍地點後立刻說道:“我知道那個地方,那兒有個天坑,深不見底,李名營竟然把人扔那去了,真是造孽啊!”
當時天色已晚,大家便在嶺上村住下了,林雅欣不習慣鄉下簡陋的條件,要求杜龍陪她到車上休息,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兩人終於有了難得的單獨相處時間,自然是玩得痛快淋漓,第二天林雅欣索性不跟着杜龍他們去湊合了,反正下天坑找屍體也不是什麼好事,杜龍本來也不想讓她去。
在村長徐勤發的帶領下,大家走了一個多小時山路,來到李名營所說的地方,只見一個谷地正中赫然出現了一個三米寬的黑洞,旁邊長滿了各種茂密植物,極爲隱蔽,若不是有村長帶路,杜龍他們就算知道地方也不好找。
“這個坑不知道出現多久了,下面到底有多深也沒人知道,因爲不時有動物掉下去,這兒常年臭不可聞,沒人願意冒險下去。”徐勤發介紹道。
杜龍在坑邊探頭向下看了一眼,這天坑其實也沒多深,五十來米而已,坑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停在蠕動,讓人看了頭皮發麻,因爲天坑兩邊石壁溼滑,下面還不斷涌起一陣陣冰涼的風,夾帶着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難怪沒人願意下去探個究竟呢。
杜龍也不想下去,不過他看到沈冰清滿臉強忍的噁心,而呂亞偉也一臉的愁容或說戒懼,杜龍道:“給我準備兩條結實點的繩子和火把、砍刀,我下去看看。”
聽到杜龍要親自下去,呂亞偉滿臉的羞愧,他說道:“杜所長,我……”
杜龍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不用說了,遇到困難當領導的本就該衝在前頭,何況這種事我比你有經驗,冰清,你跟我過來一下。”
杜龍把沈冰清叫到一邊,低聲問道:“冰清,你生病了?怎麼連這點臭味都受不了?”
沈冰清苦笑道:“我沒病,但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對這味道特噁心,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杜龍道:“你沒事就好,既然你覺得噁心,就站遠一點吧。”
沈冰清感激地說道;“杜龍,你小心點,下面不知道有什麼危險……”
杜龍抓着他肩膀搖了搖,笑道:“可能有什麼危險呢?我現在愁的是待會上來之後去哪裡洗澡,以後我要買一麻袋檸檬放在車上屯着,反正那東西也挺耐放的。”
沈冰清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說道:“哪有那麼多屍體要你去收拾?放心吧,以後我會經常備着那東西的。”
杜龍笑道:“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好了,我準備下去了。”
沈冰清再次說道:“你小心點,刀山火海我都可以陪你走,這一次請恕我不奉陪了。”
杜龍換了件普通衣服,不想把警服弄髒,在雷明峰上面已經搞壞一套了,再搞臭一套,他上班可就沒制服穿了。
杜龍在腰上綁了條繩子,大家找了棵結實的樹把繩子在樹幹上繞了一圈作爲緩衝,杜龍一手持刀,一手舉着火把,在大家的注視下緩緩被放了下去。
在洞中不斷爬動的都是老鼠,它們有的在洞壁上爬動,有的則在天坑上垂下的藤蔓或樹根上爬着,老鼠總比蛇好,杜龍還真擔心自己一頭闖進了森納的窩裡,森納可是緬甸特產,世界上最巨大的蟒蛇啊。
那些老鼠或許從沒見過人,居然都不知道害怕,杜龍見它們不停蠕動十分噁心,一連揮刀斬殺了好幾只,這些老鼠才學聰明瞭點,躲到光線所及之外的地方去了。
漸漸地杜龍接近了天坑底部,這下面的情況其實沒有想象的糟糕,只見下面是一片亂七八糟的地面,在一側有條地下河流,那絲絲涼風就是沿着河吹過來的。
地面上果然有不少動物屍體,甚至還有人的骸骨,一個鼓囊囊的大麻袋在這裡顯得比較新,杜龍透視了一下,發現裡面的屍體還很完整,就是被扔下來的時候很多地方的骨頭被摔斷了。
杜龍在這具屍體的手腕上看到了一隻表面碎裂的手錶,他的腳上少了一隻鞋子,看來此人就是白宏利無疑。
杜龍暗自慶幸李名營棄屍所用的麻袋還完整無缺,杜龍只需用第二根垂下來的繩索將麻袋重新綁好就行了。
杜龍不想在這裡久留,他迅速紮好麻袋,然後用力拉了兩下麻繩,上邊的人得到暗號,齊心協力地開始拉扯麻繩,將麻袋吊了上去。
杜龍用夜視眼和透視眼切換搜索了一遍這個方圓幾十米的底下洞穴,並沒有找到什麼隱居仙人或是金銀財寶、武林秘籍,然後帶着些許失望,被大家拉回了地面。
沈冰清對杜龍道:“麻袋裡的屍體經確認正是白宏利……杜龍,你沒有想象的臭啊。”
杜龍勉強笑了笑,對村長徐勤發說道:“徐村長,這附近哪裡有溪流?我想先洗個澡……”
杜龍這個澡洗得早了點,在把麻袋運回嶺上村之後,因爲沈冰清老是犯惡心,他只好獨自對屍體進行初步檢驗,這只是官方說法,事實上杜龍把屍體好好研究了一下,排除了死後受的傷害之後,杜龍確認白宏利是氣管和脖側動脈被割斷導致的死亡,除此之外他身上並無身前所受外傷。
杜龍和沈冰清、呂亞偉聚在一起討論案情,杜龍分析道:“除了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傷口之外白宏利身上再無割傷,其餘挫傷、折斷傷都可以證明是死後造成的,這就有的奇怪了,一刀致命,白宏利死得這麼幹脆利落,難道殺他的是一個頂尖的職業殺手?職業殺手會受僱來殺白宏利這麼個無關緊要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