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不知過了多久,夏紅軍終於忍不住到門口催促道:“你快點吧,天都要亮了。”
杜龍道:“就來了,再給我十分鐘!”
杜龍說完將近乎昏迷的田中芳子推倒在姬野妙子身上,將母女倆疊在一起上下努力地幹起來,兩件名|器給他帶來的感覺截然不同,但是卻同樣很爽,杜龍感覺漸漸來了,在最後關頭,他突然拔出霸王槍,對準田中芳子那粉紅色的菊花蕾,狠狠地……一槍刺了下去……
“啊……”田中芳子被疼得醒了過來,杜龍一插到底,在裡面射了,等他疲軟退出來的時候,同時帶出來的,還有田中芳子的處子鮮血……杜龍一個晚上破了她三個處……
杜龍稍稍休息了一下,解開了綁在姬野妙子身上的繩索,不過他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倆母女,他用那根長繩,將這對母女姐妹花緊緊地捆在一起,姬野妙子和田中芳子都被他弄得渾身無力,只能任他施爲。
姬野妙子和田中芳子被杜龍緊顛倒着正面貼身綁在一塊,她們彼此都只能看到對方被蹂躪得一塌糊塗的泥濘花園,兩人的雙手手臂被緊緊綁在一起,只能直挺挺地放在身側。
綁好之後杜龍還不忘打擊她們,他笑眯眯地說道:“田中夫人,我早就知道你那裡藏着把兇器,現在它是你們掙脫的唯一希望,你要麼就把它拉出來,讓你女兒用嘴巴銜着割斷繩索,要麼你們就等吉軍的手下來解救你們吧,失去了老大的這羣土匪,不知道會不會對你們兩母女手下留情我就不清楚了,另外,剛纔的事我用你們自己的手機拍了錄像,雖然不夠清晰,不過若是給田中先生看到,他一定會認出自己心愛的妻子和寶貝的女兒的……”
“你這個流氓、混蛋!我要殺了你!”姬野妙子終於憤怒地破口大罵起來,杜龍毫不在意地向她擺擺手,然後把樑建榮背起,離開的時候順手將分別放在牀頭和牀尾的兩隻手機拿走了,那是從姬野妙子和田中芳子身上搜出來的,它們忠實地錄下了剛纔所發生的事……
杜龍剛走,姬野妙子就掙扎起來,她安慰田中芳子道:“芳子,我的嘴巴旁邊沒有繩子,只有靠你了……你放心,我那裡很乾淨的……”
趁着天色還很黑,杜龍他們準備撤退,因爲人多起來,所以夏紅軍和王霸在杜龍正快樂地玩着母女姐妹花的時候,又去順了輛吉普車,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皮卡在前,吉普在後地向寨門外駛去。
當兩輛車都停在布着柵欄的大門口的時候,吉軍從後面的吉普車上探出頭來喝道:“是我吉軍,給我把門打開!”
門口的衛兵見是老大來了,他們急忙開門,就在這時,寨門外突然亮起幾盞車燈,是那些載着士兵去橋頭支援的車回來了,看那幾輛車氣急敗壞趕回來的樣子,就知道事情穿幫了。
夏紅軍低喝道:“開車,衝出去!”
皮卡突然向前一衝,將搬開一半的障礙撞開,正在搬障礙的哨兵被撞翻了一地。
兩輛車先後衝了出去,門口的哨兵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吉軍突然探出頭來大叫道:“有奸細,快攔住這兩輛車!”
夏紅軍一槍打在他腰上,然後一腳把他踢下車,那一槍打斷了吉軍的脊椎,就算救活也是個殘廢,就讓吉軍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吧,殺了他對他未免太仁慈了。
前面的兩輛車和後面的哨卡都發現了情況不對,他們忙着抄起武器的時候,皮卡後邊早已蓄勢以待的胡雪梅和王霸各扛着一杆RPG-7火箭筒,一個向前,一個向後,火箭彈噴着火焰飛射出去,在夜空中畫出兩條絢爛的光帶,一枚正中前方開過來的卡車,將那輛破舊的卡車直接炸得一頭趴下去了,車上的人慘叫連聲摔得滿地葫蘆,另一枚落在一個高高的哨塔上,空中頓時爆開一團燦爛的火焰。
夏紅軍和杜龍紛紛從皮卡車門上伸出半截身子向前方卡車掃射,同時他大吼道:“段惠明,你還等什麼?”
段惠明大笑着喊道:“兔崽子們,嚐嚐爺爺給你們準備的大餐吧!”
說完,段惠明按下了遙控器,背後的寨子裡登時發生連環爆炸,大火熊熊燃起,整個軍營都陷入了混亂中,那些累了一天睡到半夜的人被驚醒,驚恐之下他們有的在軍營裡狂奔,有的則見人就就開槍,整個軍營陷入了混亂與瘋狂之中,這就是所謂的炸營了。
皮卡和吉普車與敵人的兩輛卡車擦肩而過,大家一起對卡車進行火力壓制,因此過去的時候卡車上的人只顧抱頭躺下,根本沒有任何阻攔行動,等皮卡過後,胡雪梅已經裝好了又一枚火箭彈,瞄準了那輛還能動的卡車屁股一炮轟過去,卡車裡的人剛爬起來火箭彈就已經飛了過來,結果只有少量機靈點的人跳車而逃,其他人沒有逃出來,跟卡車的布篷一起被炸飛,那輛卡車也一頭撞到旁邊的民居,整個歇菜了。
“噠噠……”前方突然傳來槍響,子彈打在皮卡上發出啪啪聲響。
子彈是從路旁的民居里打出來的,夏紅軍罵道:“媽的,這鬼地方就是個賊窩!大家小心!杜龍,你和我還有王霸負責前面,其他人負責後面!”
大家齊聲答應,只要見路邊有房子透出燈光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幾槍過去再說,杜龍相較而言就有章法得多,路邊的竹屋他很容易就可以透視,裡面的人是成年人還是小孩,手裡拿着的是槍還是木棍,他都看得很清楚,好幾個想從他這邊躲在暗處偷襲的匪徒都被他搶先幹掉了。
前方火力突然猛烈起來,居然有人在前面房子裡架起了一挺輕機槍,皮卡的前擋風玻璃一下就被打碎了,開車的東林一頭栽在方向盤上,皮卡也一頭撞到了路邊。
“段惠明!”夏紅軍大喊起來,在輕機槍的掃射下,他們連頭都擡不起來。
段惠明答應一聲,扛起火箭筒就準備向那窗口打去,正在那裡瘋狂掃射的輕機槍突然啞了,段惠明看得很清楚,他脫口叫道:“爆頭!是學兵那混小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