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距離麥倫城堡20公里外的畢莽特小鎮來個一個外來客,一混混模樣的中年男子走路像飄,頭頂黃色雜毛,嘴裡一根菸,手插口袋吊兒郎當!
他一瘸一拐的顯然被被人揍了一頓,可是當他見到一個打扮妖嬈妙齡女,仍然色眯眯的緊盯人家的胸部不放,被妙齡女發覺,仍不知恥,擡頭望天戲謔道:旺仔小饅頭!
在場的行人無不譁然。
這男子竟然全然不懼,哈哈大笑,呲牙勒嘴的迅速離開。畢竟他不想在被揍一頓!
德保拉是一個無賴,常年混跡在文圖拉子爵的領地內。剛纔,他就被一個飯館的小二打了一頓,然後被夥計扔了出來,狗吃屎一般跌倒在地上。
德保拉揉揉身上青紫部位,嘴裡不斷的嘟囔着:“這幾天真TM的背,以後房事不能亂來了,不然觸了黴頭,真大要倒大黴!”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身體的傷痛不斷刺激他暢想2年前的那段日子在拉瑟小鎮的風光日子!
40出頭的德保拉是約翰二夫人喬治娜的一個遠方親屬,2年前,憑藉着溜鬚拍馬一直賴在拉瑟城堡裡混吃混喝,
1年前,康納和二夫人喬治娜找到他辦事情,可是他思前想後沒有答應,結果得罪了兩個人,被無情的趕了出來。
從這以後,他就一直在走背字,賭錢從來沒贏過,自己的家產都要輸光了。
他去會自己的老相好,結果這個40多歲的寡婦被鳩佔鵲巢,不僅無法放出自己千萬子孫,還經常遭受毒打。
德保羅揉了揉自己紅腫的大腿,心想:現在連平日裡自己看不起的店小二都居然在自己頭上耀武揚威!真是TM的倒黴!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德保羅:看來還得重操舊業啊,琢磨兩個錢花花。
正當他東走西晃,準備挑一個大戶人家,探好點,晚上去順點東西的時候,一人來到他面前。
這人問道:“你是德保拉?”。
德保拉看這人衣着光鮮,趕緊點頭哈腰回答:“是我,是我!”
“康納老爺現在要你去見他,有要緊的事務交給你去辦。康納老爺說了,如果你辦好了這件事,保證你後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這人說完話,也不等德保拉回答,就大步離開。
德保拉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以爲終於是轉運了,我就說老子不能一直背下去,出人頭地的機會來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的飛快,不多時,德保拉就跟着那人一路來到畢莽特小鎮鎮邊的一戶人家前。
那人站住腳,指着這戶人家說:“就是這樣。你進去等着吧,康納老爺一會就過來!”
這人說完,扭頭離開了。
德保拉打量了一番這個房子,心中盤算着,沒聽說康納管家有這處宅子啊。果然是狡兔三窟啊,自己可得好好學學。
德保拉此時竟然心中對康納生起了幾分佩服來。
德保拉哼了小曲,樂呵呵的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房子裡面有個長椅,他一點都沒有見外,一屁股坐了下去。
過了有5分鐘,他發現屋內竟然出現了水霧,細聽一下,好像還有流水的聲音。
“這是什麼情況?”他偷偷摸摸順着流水聲音尋去,扭手躡腳的推開了裡屋屋門,一股女人香撲面而來!
我的個乖乖!裡屋居然有女人正在沐浴!
德保拉驚呆了,因爲裡屋的木質浴盆內,一個美婦正對着自己!
這美婦有着一頭紫紅色的頭髮,打溼了披在肩上,上圓下尖瓜子臉蛋,桃花眼,一副性感的紅脣,雪白的雙肩,完美的身材,恰到好處的配在一起。一看就是個天生尤物。
我的個乖乖!
此刻,德保拉眼中只有這女人,再無其他事物,如此豔景讓德保拉鼻血直流。
他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因爲這女人太豔麗了!平時自己身邊的那些女人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好在他剛剛遭受一頓毒打,慘痛的教訓讓他沒有喪失理智。
他知道,這美人一定是康納的情婦禁臠,他趕緊退門而出,還不忘將門關好,只是關門的時候眼睛盡往那不該看的地方看!
德保拉的小心思和小動作,豔婦盡收眼底。
德保拉尷尬而又狼狽的奪門而出!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這次裡屋不僅有水聲,還傳來了豔婦嫵媚而又充滿誘惑的奪人心魄的笑聲。
豔婦笑完後,吟吟說道:“我都沒怕,你怕什麼!多大的人了!什麼沒見過!怎麼還害羞呢!進來吧!給我幫個忙……”
德保拉趕緊答道:“不敢、不敢,誤會、誤會!”
可是,此刻看他直勾勾看着裡屋房門的表情,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哎,幹什麼呢?進來啊!”
“不行,不行,讓康納老爺撞見了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康納要好一會才能來,這段時間我說了算。你先來進來,回頭我在康納面前給你說說好話!”
豔婦的話語如果一把鋒利的小刀,字字都能刺到德保拉的心頭肉。
豔婦確實是媚態出衆,勾人的本領的確高強。只用了三言兩語就徹底勾去了德保拉的魂。
德保拉如同被人牽線的傀儡,身體不受控制的鬼使神差的進了裡屋,更是不聽使喚的來到了豔婦的浴盆邊。
“挺爺們的一個漢子,這麼這樣膽小!?”豔婦手指輕彈浴花,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我膽子不小!”德保拉生怕豔婦看不起,趕緊辯解道。
“這就對了!喏,拿着這個,別傻愣着了!”豔婦將侵在水裡的一條毛巾遞到德保拉手裡。
德保拉拿過毛巾,無意間碰到女人的手,心跳瞬間達到了最大負荷,全身的血流都在加速。
德保拉接過毛巾,一股特有的女人體香傳進他的鼻子,真香!
美婦嬌聲帶嗲:“啊呀,粗手粗腳!!”
豔婦的魅音讓德保拉最後的一點理智已經蕩然無存,徹底變成了一個被人擺佈的木偶。
豔婦拉着德保拉的手站了起來:“別擔心,老康納要更好久才能來!”
德保拉此時已經呆若木雞。
“現在你還等什麼呢?”
德保拉的腦袋已經沒有了思考,只剩下本能驅使着他。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擊起的水花迷離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