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三十娶妻,而終有一室,來之不易。如今見得妻子魯丫丫與自己意見不同,心裡雖一時痛恨,實屬不在同一條線上,但也實在是理解,周密不想與之爭吵,只得任其而去,不再與之爭辯,就此了事。而魯丫丫見得周密不再與之爭吵,心裡一時安然許多,心想:願自己的夫君從此不再考慮這些事情,好好找份工作,安份守紀的做着自已的事情。而周密從未間斷過這些事情,總想有一天會有明白事理的時候。但是一天天過去,始終得不到任何的解決的方案,周密等待的心已經涼了。只得再度試圖站起來,勇敢的面對一切如暴風雨般的勢力。看喬蔭春還有哪般能耐。這是魯丫丫始終沒有猜測到的,而周密爲了解決一切存在可能的對付自己的勢力,而一直處在驚心動魄之中而悚悚發抖。這是包括喬蔭春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知曉的,在他們的心中,周密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硬漢。然而周密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妻子魯丫丫連一點人性的關心都沒有,只是一度的催着周密一心的工作,以養家餬口。
這是命中註定的,周密又一次來到銀座街來,想借此驅散一下不好的一切情緒。
陰沉沉,冷叟叟。銀座街空巷無人,雖是下午時分,一些店面早早關門大吉,風吹樹葉飄零在街面上,順着風勢捲起枯黃葉片,只見黃葉滾滾流,耳伴濤濤席捲聲。店家的宣傳口號還清晰可見,字跡未乾,一排店面都已關門,零星幾家也不見顧客光臨,店內空無一人,一向繁華的街面瞬間面臨冷若寒蟬。周密正想去賣雙鞋已備冬用。但此時心裡略感氣氛異常,傾耳細聽,只聽風聲呼嘯而過,並無其它可疑之處。越往前走,心下七上八下,提心吊膽般。因爲街面上平時熱鬧非凡的,今日卻冷清得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如此寬大街面,不會鬧什麼鬼,擺什麼神吧。來一座空城計,讓周密孤軍深入,誘敵之計吧。沒有啊,並無此類關聯。周密單人獨馬,數年苦命相隨的只有魯丫丫與尚在懷中的女兒,妻子與女兒早早回家過年,只剩周密孤身一人飄流在外。又因喬工陰魂不散,糾纏不休,傷透腦筋,吼嚇聲還是綿延不斷,周密並沒嚇破膽,只是筋疲力盡,已是無力反擊之時,只是做事中規中矩,行事在品德倫理之內,四時保持警剔,分辨着忠邪,揚善與避惡之間。幾番來回爭鋒,周密心靈得到淨化,社會圈套陰謀並沒着套周密的雙腳,只要觸及頭上,豁出性命也要捍衛人身尊顏。周密一時心細,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於是用鼻孔輕輕一嗅,但嗅得不遠處有一絲絲腥臭味,不知是何氣息。順着街道而行,那腥臭味越來越濃。就在前面那家商鋪,只見得店面沒關門,正是一家皮鞋店。正思間,周密嗅着腥臭味走了進去。只見得商鋪裡面,鞋子擺滿貨櫃。周密在鞋櫃之上反來複去,也沒見得一雙可以讓人滿意的鞋子。只因年關在即,明天就要坐車回家,又因其餘商鋪早早關門,所以只能在這裡隨意選上一雙,勉強能穿就行。於是一心關注鞋子,詢問價格,一時並沒注視店主形象。而店主時時提醒,說:“自已視力不好。”一再提醒。周密聽得,於是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只見此人中年形像,身材槐梧,卻佩帶着一副墨鏡。但周密雙眼透視墨鏡,留意間,只見得其眼睛閃爍有光,明明暗暗之間見其眼瞳純黃鷹眼。周密雖一時視線所見,由於周密一心要買鞋子回家,並沒有留意。這時周密從貨櫃上取下一雙鞋子,見其鞋面之上明顯標的品牌是:“華山鷹派。”周密心下一動,好似在哪裡聽說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當時也沒深入細想。試穿一下,左右看時正好合意。便詢問老闆價錢,老闆一張嘴:“二百塊錢。”周密心想,價錢還算公道,鞋也心裡滿意。於是還價道:“老闆價錢能否低一點。”那老闆回話道:“如果誠心買,給你一百八塊錢。這個價再也沒得小了,你要安心買就拿一雙。”周密聽得出來老闆就這個價了,況且周密對這雙鞋子非常喜歡。於是馬上就成交了,周密就穿上這雙新鞋,正好合腳,心滿意足。於是付了款,正當起身,準備去拿舊鞋丟時。這時老闆搶先一步,幫周密提着舊鞋走了出去。周密心裡正在琢磨着:這老闆竟親自幫自已提鞋,在家鄉的理念裡可是極其尊重的意思。見其如此,正想拿回,又不好意思與之爭搶。周密深感歉意。只得與那老闆從商鋪內一路而行,那老闆把鞋丟向垃級桶內,便迴轉頭來,正與周密迎頭相撞。這時風吹着樹葉在地上捲揚着,二人正站在街面的大樟樹底下。周密擡頭看了看老闆,不知他是何意。只是見他剛纔幫周密提鞋的份上,對他微微含笑,眼裡含着對他的謝意。正當周密沒在意之際,那老闆突然轉過頭來,摘掉了墨鏡。突然間,一雙鷹眼發出萬道金光,直擊周密雙眼而來。周密沒有半分準備,只是那老闆突然設計耍奸,打了周密一個措手不及。周密還沒來及反映,只覺得一道道金光似萬箭般迎面穿來。周密此時眼內含沙,如針刺般難受。此時周密雙眼似看到許多星星一樣,在眼前閃躍。分不清東西南北,只知道眼前閃閃發光,頭腦迷糊了。那老闆見周密呆在那裡沒有反應,雙眼如鷹般炯炯有神,勾魂攝魄,直迫周密而來。周密頭暈眼花,不知所措。正在此時,一陣狂風撲面而來,捲起許多樹葉和塵土。那老闆慌忙閉起雙眼,不敢睜開。這一陣風同時也吹向周密,周密神智清醒過來。借起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周密蓄起了十二分精神,在狂風中,雙眼眯成一條縫,從眼角里射出一道白光,直視着那老闆鷹眼而去。風靜而止,這老闆忽而睜開雙眼,對準周密雙眼而來。此時周密做好了準備,只見得一陣光芒直擊那老闆而去,二道光芒在空中相撞擊,擦去了一道火花。二人各自一驚,退了二步。這皮鞋商鋪老闆心裡自然不服,因爲還沒有拿出潛藏在心裡的真正本事來。心裡已經非常清楚,今日不把周密打倒,誓不罷休。此時關係到本派系榮辱與世代萬古千秋的長遠大計。這時那皮鞋商鋪老闆走上前來對着周密說:“還敢來比試否!這次定要取勝。”周密沉着氣說道:“勝負未分,話可不要說得太早。你的眼睛雖然有神,但我的眼睛也素未遇到過強者。今天倒要看看誰負誰勝。”那店老闆咬着牙,鐵青着臉說道:“我知道你幾年來長了見識,蓄積了能量,增強了膽識,見過大風大浪,但今天遇到我,也是你的不幸。”周密見他如此說來,心中暗自好笑的說道:“你這雙鷹眼,我已經見識過你的利害了,但有的本事全部拿出來比試一番。到時定叫你心服口服。”那皮鞋商鋪老闆大叫一聲,說:“你不要信口雌黃,比試本事不是靠三言二語說得過的。但有還是用祖先遺留下來的純正本色來說話的。”還沒等話說完,那皮鞋商鋪老闆已經等待不急,亮出了絕招。睜開雙眼直逼過來,那雙眼睛如熾、如炬、如萬道金光般直擊過來。周密也是一驚,生平未曾見過。此時周密只得聚集全身精力,用足神力一股腦兒全注視在眼睛之上直視過去。這時只見得一道白光直衝而來,與那皮鞋商鋪老闆的眼神之光相對而撞。頓時光芒一閃,發出一道強光電閃般點亮了四周各處。只見得兩道強光交織在一起,混成一片,織成一道五彩霞光。二人激烈爭鋒,一時不見輸贏。周密見一時難以定勝負,便拿出殺手鐗來。慢慢的眯上眼睛,留出一絲線大小的眼光直擊那店老闆而去,正如一道彎月,直擊而去。那店老闆眼球閃閃發光,如千萬道金光直射而來。這時周密的雙眼突然變圓,彎月瞬間變成圓月直掃而去。那店老闆只是一驚,只見他全身一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周密一直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生怕出了差錯。果然不出所料,那皮鞋商鋪老闆不知施了什麼法術,只見他靈魂突然出殼,一隻金光閃閃的大鵬從其身上脫身而出,塵嘴直朝周密而來。周密直呼不好,只見那大鵬翅膀一合一張,瞬間鋪天蓋地而來。金光萬丈,日月爲之相避,天地不能容其身。大鵬一聲鳴叫,其聲劃破長空,百獸震驚,萬物傾覆。周密一見如此大勢,此時此刻,退無可退,避而無可避。經歷了千難萬險,歷經了萬人吼喝,此時心艱如鐵。如此滾滾壓力而來,周密只得挺身而去,接受挑戰,如果不強力戰勝“華山鷹派”,那吼喝聲將永無寧日的追擊着周密,只有個個擊破,最終才能還周密一個清白。周密鼓起勇氣,聚集丹田之氣,注目定神,想用眼神之光震攝撲向前來的大鵬,但在大鵬萬道金光之中,眼神之光一時化爲烏有。對大鵬來說,只是一揮翅膀就擋住了神光的灼射。這時周密只覺得身不由已的全身一抖,瞬間,在周密體內一條火龍在騰淵,全身血液在暴哮起來。周密難受極了,頓時全身火燒了起來。只見得一條火龍從體內脫身,直衝天空而去。翻轉身來,張開了大口,一條條火龍直擊大鵬。只見得大鵬一展翅膀,直朝九天而去。火龍見勢不妙,騰雲駕霧,直逼緊追。卻見得那大鵬反身過來,萬道金光齊射火龍而來。火龍頓時從口中噴去一團火阻擋了金光的射擊。只見得此一戰,天昏地暗,一直戰到九百九十九個回合,仍不分勝負。
正在此時,周密元神出竅已是一個時辰,如果在半個時辰之內不再回到周密本體,必會氣絕身亡。“華山鷹派”那老闆,此時耗盡全身精力,在等待着大鵬雕元神回體。只見得全身發抖,冷汗直流。這時趁着大鵬專注對擊之時,火龍一擺長尾,直朝大鵬的頭部擊去。大鵬見勢不妙,一揮翅膀,正要飛去九天天際。這時只見得從九天之上降下一仙者,阻擋了大鵬雕的去路。並且大聲喝道:“此乃九天之界,不得擅闖。”那大鵬呼叫道:“你乃何方毛神,竟敢擋我去路。”突然一揮翅膀,一陣狂風穿透那仙者而去。那仙者輕輕拂動着他的長袖,瞬間風平浪靜。那仙者也不敢輕易得罪大鵬,深知仙界體系盤大,只是說道:“如若不知悔改,再次闖怒天界,定不輕饒。”眼見火龍騰雲而來,大鵬雕眼見不敵,於是展翅正要高飛,突破天界防線。只見得那仙者,長袖一揮間,一道天網阻擋了大鵬飛越。火龍趕了上來,九龍真氣直噴大鵬雕,團團圍住。大鵬一時無法脫身,靈氣直降人間肉身而去。火龍緊追不捨,回到周密身體之內。藉着周密神眼之光,直擊華山鷹派人雙眼而去。“華山鷹派”老闆見靈氣已傷,幸虧元神及時迴轉,不然性命難保。見得周密提神,準備了架式。華山鷹派已無神氣睜眼再戰周密,只得諾諾而退。周密見得如此也沒再強人所難,收回了陣式。
那華山鷹派見得周密無意追趕過來,鬆了一口氣,全身顫慄。周密見了,深知他已傷及內腑,雖得調養數月半年方可痊癒。周密見得如此,正要轉身回走。卻聽得華山鷹派人傳來話語,說道:“客人難道就這麼走了,不如坐下來與我喝杯茶… …”周密聽得他一再挽留,便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了看他。此時周密想到:也許從他那裡能打聽到更多的社會之間派系之爭的消息,更想了解喬蔭春的背後操作的情況。於是重新走近了他的商鋪,輕輕的面對他坐了下來,說道:“敢問老闆有何見教,但有,直說下來。“華山鷹派”老闆替周密倒了一杯茶,看着周密說道:“軒轅派自古以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只聞其言,不見其人。今日幸會,足見皇室血脈傳人尊貴高雅之處。我輩豈敢與之相提並論,亂了體統,失了規矩。今日一戰,我“華山鷹派”心服口服,日後定當竭盡所能,爲之效力。”周密聽得華山鷹派人物之語,心有所動,說道:“華山鷹派也是江湖之中一大派系,江湖傳名久矣,今日方見尊容,實是令人佩服不已。如今江湖之中有你這派系的存在,不知震懾了多少歪門斜道。社會的穩固就在你我的肩上了,在這一代人手裡,這個社會將會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堅信有這一天的到來。“華山鷹派”老闆此時舒緩很多,見得周密如此擡愛,並也在實情之中。多少年的風雲往事,幾代代祖輩們爲這江湖的紛爭而嘔心瀝血。爲社會的興旺,爲人民的安康前撲後繼的貢獻着。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如若我“華山鷹派”有朝一日能與軒轅派結爲秦晉之好,憑藉着祖先遺留下來的血脈基因與天性,馳騁環宙,指日可待。早聽得耳聞,可知你的處境並不好。如若與我聯姻,何苦先生今日卻落魄到如此境界,心實有所不平。”周密聽了,心內膽顫,正想問起此等事情來,不知何故原由,想了解一下其中之事,更想對喬蔭春的後臺背景做一個全面瞭解,方解心中所恨。正要開口相問,卻聽得華山鷹派人搖了搖頭,說道:“天機不可涉露,不必相問,到時自然清楚。只是你現在災星沒過,前面險阻重重,待你去開拓問路。”周密傾耳細細聽來,其中話語之間的道理如此深奧難懂,又不好強問,只得悶在心裡,待日後慢慢想來。事情終有真相大白於天下的時候,到時喬蔭春的真面目也該揭曉了吧!此時天色已暗,周密匆匆與“華山鷹派”老闆告別。那老闆不便起身,方知傷了要害,周密心有內疚,只耐他本事太強,方纔神靈之爭,纔出此之策,不得已而爲之,只有天才知道,勝負自有定數。此刻不知喬蔭春有何感想,又想來追究其陰謀過錯之間,實在是難已挽回,眼見得周密又逃過一劫,心裡又有多少無可耐何呢!喬蔭春卻見那一幕幕又重現眼前… …
“華山鷹派”老闆退了回去。周密見他收回眼神,隨即也回到原來的位置。周密看了看那店老闆說:“兄臺,承讓了。你的鷹眼,實在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實是未曾見過有如此厲害的雙眼。”那店老闆橫了一眼周密說:“你技高一籌,實在令人難以想象。你的雙眼看起來平平庸庸,實際上蘊藏着無比強大的能量。是我的眼睛所不能相比的,實在令人不可思議。”周密再看了看那店老闆的雙眼,實在不敢想象剛纔的比試。周密擡起頭來,說:“兄臺,你的雙眼平日裡不戴墨鏡,讓人膽怯。令人不敢注視你的雙眼。一見必頭暈眼花,摸不着邊際。好生不便。”那店老闆嘆了口氣,說道:“我的眼睛霸氣外泄,不象你的驚心眼那樣收發自如,難能可貴。”周密笑了笑說:“你的鷹眼,神采奕奕,只是沒用到及時,沒有發揮其本來神威。”那店老闆見得周密說去如此話來,反問道:“何以見得,還請明示。”周密看了看店老闆說:“你的鷹眼大而圓,既能發揮燈籠之光,又能發射出千萬道金光。只是沒到其時;未逢其道;沒見其光。沒有發揮到極致,才使得我有可乘之機。”那店老闆聽後,沒有吱聲,只是點了點頭說:“你不但眼神好,你還隱藏着一項絕技你未成說吧!你氣勢很大,一般人近不了你的身。剛纔我就敗在你的氣勢之下,那一股勁道,旁人根本就受不了。讓人心驚膽顫,無法抵抗。”周密聽他說去此等話來,如重霧見天般,一下頓時明朗起來。與他一番談話,見得並非象喬蔭春那樣,奸滑小人一個。聽他之言,實是“華山鷹派”撐門之人。周密一時迷惑其中,看喬蔭春還有何手段,儘管使去來吧!但是周密想來,一直在心裡想不明白,如此衆多江湖英雄好漢,卻甘願任喬蔭春的驅使,一時心懷疑慮,與他們一個個談話之間,卻見得他們有如此大的堅強的意志與不屈的精神所在。不是忠心之人不會屈服於他的膝蓋之下。周密有所擔憂,想一探事實的本來面目,便向那店老闆說道:“兄臺,可知江湖之中有一個叫做喬蔭春的人,他可是一企業老闆,手下員工雖然不多,卻素聞整人的管理方式而聞名於世。你可曾有耳聞。”那店老闆聽得周密之所言,心裡一震,嘆了口氣,說道:“江湖之中,各門各派明爭暗鬥,歷來久矣,你說的此人,卻在江湖之中聞名已久,只是憑藉我的能力與派系之力,現今可不能與之相提並論。也實在不敢輕言相托與你,日後你定當明白其中要害之事。此人不屬忠心門派之內,卻在江湖之中大有來頭,實是你們軒轅派中歷來的勁敵也,其實不敢妄談,請見諒。”周密一聽得此等消息,心下一驚,果然不出所料,喬蔭春果然有些來頭,不愧爲江湖一派,能呼風喚雨,各門各派爲之所用。周密一心想反擊一下的可能,這一輩子可能成爲泡影,心想喬蔭春手段使盡,心腸歹毒,可非一般奸滑小人可比。周密早已心寒意冷,不想再提及他的事蹟。只是一時在腦裡一時難已抹去,幾年來的吼喝之聲深深的印在心裡,壓抑太久,紮根太深,申展不開。
那店老闆見得周密如此表情,心知不妙,說道:“但看小兄弟一表人才,乃國之棟樑,何以會屈身於他的企業之內,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周密嘆了口氣,說道:“想當初,剛步入社會之際,沒有什麼技術本事,一連找了三個月的工作,才找到喬蔭春的企業,心存感激之恩,所以奮發有爲,勤勤墾墾的幫他做事。可萬萬沒有想到,半年過後,廠內平靜的工作,起了波瀾。可是周密見得廠裡同事悲痛心情,起初並不理解其中深懊之處,現在想來,我還是最幸運的。喬蔭春的整人方式,確實讓人聞所未聞,其手段之殘忍,其心思之毒辣,無不讓人心寒。”那店老闆聽完周密的口述,笑了笑,說道:“此事早有耳聞,是先古所傳產物,只是傳到他這一代人手裡,更是變本加厲,不擇手段而已。”周密聽得那店老闆如此說,心裡不禁驚訝,與喬蔭春幾年來的交往中,只知其手段使盡,卻還對自已尚留餘力,不竟心裡更爲恐懼不已。周密心裡誠惶誠恐,對店老闆說道:“卻不料還有如此手段,卻不知聽到。不知他整人何時方休。”那店老闆聽得周密之語,只是笑而不答,周密心內擔心此事還會發生,但店老闆又不說出,心下更爲自已的前途與家庭的生計處在一片迷茫之中,一時難以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