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隕鐵,也就是玄鐵!
正是雲聽若需要的。 ??
她的手剛一動,帝流觴攬住雲聽若,猛的將她貼近自己的胸膛,溫柔的聲音溢出:“小豆芽,想要它?”
這塊黑漆漆的東西放這裡很久了,沒有人知道是什麼。
“恩。”雲聽若毫不客氣的點頭。
“想要就親親我。”
真是一隻隨處都可以發情的公貓,無論什麼場合,什麼地點,都喜歡吃豆腐。
雲聽若翻了翻白眼:“美人爺,在你老祖宗面前親熱,會折壽的!”
“怎麼會,老祖宗見我有了心愛的人,不知道多歡喜。”帝流觴傾城一笑,勾人攝魄。
他說的沒錯,他現在十七歲,別說妾室,就連暖牀都沒有一個,何況正妻了。
家裡的那一堆老女人,都催着他娶妻。
要是知道他這個冷清的人,有了心愛的人,還不幾天幾夜都睡不着。
“那正好,你娶一堆女人回來,讓你老祖宗高興的痛快,在天堂快似神仙,你這個重曾孫子纔算有孝心。”
雲聽若話一落,就被帝流觴狠狠咬了咬一口。
“你幹什麼?”雲聽若瞳孔劃過一抹火焰。
“我幹什麼?”帝流觴冷意直升:“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壞東西!”
雲聽若眨眨眼:“我怎麼沒心沒肺了,我哪裡壞了?”
“哼,你知道我心裡只有小豆芽,怎麼可能去娶別的女人回來。”
“關我什麼事?”
“就關你的事!”
帝流觴撕咬着嘴脣,黑眸閃爍着晶瑩的光芒。
一把抱起雲聽若,又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是屬狗的嗎?”
奶奶個熊,咬上癮了是吧。
帝流觴捏起雲聽若的下巴,沉靜了一瞬,眸如火:“你這個小壞蛋,我帝流觴憑什麼會栽在你手裡!”
“你這隻妖孽,那麼多良家婦女不禍害,偏偏來禍害一個小女娃!”
“小壞蛋和妖孽,不正是天生絕配,世間一對。”
隨後,帝流觴妖嬈一笑,黑眸上挑,帶着一絲警告:“反正你已經刻上我的印記,不準逃,不準躲,不準對別人笑,不準愛上別人,什麼都不準,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不準愛上別人?”雲聽若玩味的從薄脣中吐這句話,邪氣一笑:“美人爺很在意麼?”
這死妖孽,臭妖孽,就知道吃她豆腐。
看她不玩死他。
“你敢!”此時的帝流觴,早已經不是平時那倨傲中帶着玩世不恭的妖孽,口吻中滲透着濃烈的獨佔欲。
只要對小豆芽有心的男人,他都要將那些萌芽掐的乾乾淨淨。
煩是對小豆芽心思不軌的男人,他都要切除的沒有任何威脅。
敢動他的小豆芽,比死還慘烈。
雲聽若看着帝流觴怒火頓燒的樣子,心情真是神清氣爽啊。
忽然感覺,看這個妖孽,真是很痛快啊。
“美人爺,你大概忘了,我有婚約在身,你這樣算不算奪他人妻。”
雖然那個什麼帝溟烈,什麼齊王妃的頭銜她沒一絲興趣,但這古代,門第之深,特別是和皇族有了婚約,那就是非那男人不嫁了。
就算是死,也要擡進對方的家中。
在這強者爲尊的時代,也不可避免。
“他人妻,誰的妻,帝溟烈?沒娶進門,就不是他的妻。”
帝流觴嗤笑,那個小子他還沒放在眼裡,動動小指頭,就能玩死他。
不過仗着和小豆芽有婚約。
得瑟什麼,得意什麼。
人都已經是他的了。
先來後到,後者居上,懂不懂,恩哼!
“你都知道,你還玩弄我,玩弄老孃,下場都很慘。”
雲聽若揮了揮手拳頭,這隻妖孽,早就知道她有婚約在身。
“小豆芽,火氣這麼大,很容易長痘痘的。”
“要你管!”
“我的小豆芽,自然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我當然要管……”帝流觴邪魅的笑了笑。
“你這傢伙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不多!”
“這不是春天啊,怎麼有個妖孽到處發情!”
“發情。”
帝流觴貼着雲聽若的面,灼熱的氣息縈繞在雲聽若絕美的面頰上,揚脣邪笑:“下豆芽,還想不想要它了!”
手指了指玄鐵,一臉囂張。
“別得寸進尺啊!”雲聽若揚起下巴,毫不示弱,黑眸灩瀲閃爍。
帝流觴斂去了笑意,勾了勾雲聽若的鼻子:“小豆芽發話,美人爺不敢不從。”——
從帝宮陵墓回到丞相府,冬兒就迎了上來,滿臉焦急:“小姐,你去哪了,到處都找不到人。”
雲聽若掃視了她一眼,避開話題:“怎麼,出什麼事了。”
“剛剛皇宮傳來聖旨,說雯欣雨賜婚給水默塵了,一個月後完婚。”
“嘖嘖嘖,那我豈不是錯過了精彩的一幕。”雲聽若脣角輕勾,嘴脣彎成很好看的弧度。
“是啊,聽說雯太師爲此事大爲不滿,差點拿丞相府開刀,好在太后出面,將此事壓了下來。”
“太后?”
雲聽若揚眉,沒想到這個太后還挺厲害的。
“是啊,這件事裡有小姐,太后那麼疼小姐,自然會出面。”
冬兒得意的揚了揚頭,太后一直都那麼疼愛小姐。
“那雲輕菀呢。”
“你說三小姐啊,她的清白已經證實,還是冰清玉潔,所以皇上就讓她去落翼之海尋找碧月晶石。”
“落翼之海,那是什麼地方,還有碧月晶石又是什麼。”雲聽若挑眉。
“落翼之海,就是青川盡頭,天之邊緣,那裡兇險無比,一般人都不敢進去,而碧月晶石是一味珍貴的藥材,是用來醫治嫺貴妃的病。”
皇上這樣的懲罰,雖然不死,但也狠絕了。
要知道雲輕菀不過是練了幾年武功,但落翼之海里面高等野獸多不勝數,而且還有未知的危險,她一個女子,還真是高難度的任務啊。
皇上對那個嫺貴妃還真不是一般的寵愛。
看來,有一段時間都看不見雲輕菀,或許,永久都看不見都有可能。
雲聽若眼睛靈活的轉動着,滲透着慵懶的光芒。
“雲嘯呢?”
“他在倚姝閣練拳擊。”
冬兒連忙迴應。
小子挺刻苦的,是個可塑之才。
“你去廚房多弄點好吃的,吃好了纔有力氣去做事。”雲聽若揚脣。
“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