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彥穿雲梭的總執事,平日裡沒少和夏候英打交道,收了他不少好處,兩人也算是狼狽爲奸的狐朋狗友。
而身爲世家裁決會的一名裁決者,曹安彥的實力自然毋庸置疑,早就已經達到帝階中期,有他出手,還怕凌楚汐不乖乖束手就擒?
“可惡,太可惡,沒有想到許家如此卑鄙。”夏候英正要動身,就見另一個狗腿子氣急敗壞的跑了進來。
“怎麼了?”夏候英問道。
“大人你醒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大人吉人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看大人生龍活虎龍馬精神,我這心裡簡直比喝了蜜糖還舒坦,萬一大人有個三場兩短,我就是死也要繼續大人左右……”一見夏候英醒過來,那人就習慣性的大拍馬屁。
“少說廢什麼,你剛纔說沒想到許家如此卑鄙,是怎麼回事?”夏候英不耐煩的說道。
“哦,大人,我剛纔一出去就聽到傳言,說什麼大人厚顏無恥上許家索賄,許家主礙於大人的淫威只能就範,可是大人貪得無厭,居然還要非禮許家女眷,許家主只不過勸阻了幾句,就被大人打成重傷。又說大人的暴和激起了其他各個世家的公憤,紛紛上前替許家主評理,大人仗着有世家裁決會撐腰,盡然又打傷了幾名家主,當着他們的面公然褻瀆許家女眷。
逼於無奈,許家等人只能奮起自衛,最後又傷了幾名家主,還好有人誤打誤撞之下爆了大人的菊,才僥倖阻止了大人的惡行。”那名下人遲疑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
“傳這麼快,我剛纔也聽到一點風聲,還有人說大人這菊爆得好爆得妙,爆得大人呱呱叫……”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候英一巴掌拍到了臉上。
“什麼,是誰這麼大膽子,敢這麼胡說八道。”夏候英勃然大怒,尤其聽到後面這一句,更是氣得渾身虛火亂冒。
他是去許家賄沒錯,在小境天各大世家之中,這本來就是公開的秘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非禮許家家眷根本就是無中生有嘛。他雖然爲人囂張無恥,但還是有點分寸的,若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動了也就動了,以他的能力還壓得下去,可是世家女子他還是不敢隨便下手的,畢竟這關係到世家臉面,真要撕破臉了鬥個玉石俱焚,對他沒有一點好處。
而且他對凌楚汐也就是口頭上輕薄幾句,還沒來得及非禮呢,就被人揍成了熊貓。
再說許家主,他就是推了他一把,何來重傷一說,居然還說什麼打傷、又打傷了幾名家主,再場的一共才幾位家主,難道全傷在他手中了?他要真有這實力,怎麼可能還只是個外圍執事,至少也成爲正式裁決者了,還用窩在這小境天混飯吃?
如果說這傳言裡面面還有真實可言的話,那就是他慘遭爆菊的事了,可是說實話,他倒很希望這是假的,實在太丟人了啊。
“全天水鎮的人都在這麼說,這件事除了許家那幫人還有誰知道,肯定是許長雲那個老傢伙故意給我們頭上潑髒水。”那名狗腿子說道。
“不是他,那老頭我知道,沒這麼多鬼心眼,其他那些家主也沒這個膽子,一定是凌楚汐那個賤人乾的好事!”夏候英現在是對凌楚汐恨之入骨,恨不得將所有的帳都算在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