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亂流?”凌楚汐吃驚的看着古秋鬆。
類似的空間裂縫她也見過,但是受天地法則所限,卻從有過過所謂的亂流出現,更沒有連神階高手都無法抵擋的風暴旋渦。
“是啊,直到我被吸入那空間裂縫之中,才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古老的宗府遺址,從宗門牌匾來看,正是傳說中的月虛宗府。不過整個月虛宗府都充斥着可怕的虛空風暴,除了宗府大門和前面的石碑,整個宗府被夷爲平地。我如果不是運氣好正好掉到宗府大門和門前的石碑夾縫之間,恐怕一掉下去馬上就被撕成了碎片。
我剛剛定下心神,但見那名位面兇徒和神階高手又打了起來。
那個位面兇徒身上穿了件戰甲,也不知道是由什麼材料煉製而成,雖然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卻能勉強抵擋住虛空亂流的侵襲,而且他看起來對那虛空亂流很是熟悉的樣子,居然每次都能躲過最強的亂流風暴。
而那名神階高手也是如此,似乎也對虛空亂流非常熟悉,兩人不死不休又打了起來。我本來以爲兩人這一動手,沒有十天半個月很難分出勝負,哪知道他們剛剛打了小半天,那虛空亂流突然變強起來,一道接一道亂流風暴鋪天蓋地。
我這才發現,月虛宗府正中間的一處地方,估計是以前的宗府正殿所在竟然變成了一個無底黑洞,所有的虛空亂流便是從那裡涌了進來。我開始還覺得奇怪,月虛宗府以前的什麼藏經閣啊藏寶庫啊啥的,就算變成廢墟,也該留點殘壁斷瓦啥的吧,可是除了那孤零零的宗府大門和石碑,連塊破磚都見不到。看到這裡才明白,原來所有的一切都被捲入那黑洞之中。要不是有封宗大陣的禁制保護,不知道會連整個虛天域,甚至整個天域,都被它一點點的吞噬。
那名位面兇徒見此情形也是臉色大變,想要停手,可是那名神階高手卻不給他機會,擺出了同歸於盡的架勢,最後那名位面兇徒着急了,拿出把長弓一箭射去,將那名神階高手炸得屍骨無存,那一箭的威力太大,連月虛宗府的封宗大陣都再次被轟出一道裂縫。
我那時完全嚇壞了,哪還看熱鬧的心情啊,一見有機會,趕緊拼命從那道裂縫中逃了出來,出來以後正好看見那支殘箭,就順手撿了起來,後來……後來送給了奕風大人。”古秋鬆越說越是驚恐,直到說完最後一句話,才恢復了一些平靜。
“那名位面兇徒呢,死了還是出來了?”凌楚汐問道。
“我只是最後逃離月虛宗府的時候掃了一眼,好像那把弓也不是可以隨意使用的,所以先前他吃了那麼大虧都一直沒敢用,最後射出那一箭,他也吃了大苦頭,全身鮮血淋漓染得跟個血人似的。
至於後來是死在了月虛宗府遺址還是逃了出來,我只顧着逃命,哪知道那麼多的啊。不過據我看來,以他對虛空亂流的熟悉程度,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死在裡面,而那把弓的反噬又太過厲害,他不敢輕易使用,未必就能再次破開空間縫隙,逃出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很可能還留在月虛宗府遺址。”古秋鬆細想了一會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