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志軒雖然不要臉,但是被人這樣當面揭了老底,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老臉一紅,低下頭去。
看韋志軒那樣子,就連彥如鬆都知道藍心雨說的沒錯。他以前也聽說岳家有一房八杆子打不着的遠親,在烏蒼城那種偏遠之地還極有財勢,沒想到居然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見財起意也就算了,輸了居然還不認帳,跑到流雲宗來找人出頭,連他都感到不恥。
不過現在真相大白,想必嶽平建不會再替他出頭了,先前的誤會也可以澄清了。
“嶽師兄,現在事情都搞清楚了,不過是個誤會而已,我就先帶凌宗主等人去客房休息了。”彥如鬆見事情水落石出,也不想和嶽平建撕破臉,語氣平和的說道。
“白癡,也不知道爭辯幾句。”嶽平建心裡暗罵了韋志軒一句,神情卻沒有半點變化。
“彥師弟,話還是不要說得那麼早,這件事我也知道一點,金丹宗的遺址能完整保存到現在,多虧了韋家的悉心照看,這幾百年來,要不是韋家出頭,金丹宗的晶礦什麼的早就被人偷得乾乾淨淨了,而韋家雖是近水樓臺,卻從未取過金丹宗片磚片瓦。
就算是養條狗看家,好歹也喂點吃的吧,如今金丹宗門人回來了,韋家上門收點看管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對吧?哪知道金丹宗非但不給,反而還以強凌弱,想要強佔韋家產業,這還有沒有天理?
別說韋家是我岳家親戚,就算沒有一點關係,身爲宗門之後遇上這種事情我也絕不會袖手旁觀,定會替他們討回公道。”嶽平建裝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
此話一出,韋志軒幾人盡皆愕然。
上門訛詐的詳情韋志軒沒有告訴過嶽平建,可是現在聽他說出來,藉口竟然一模一樣,唯一讓他感到不爽的是:養條狗看家,這是說誰呢?別忘了我們可是親戚,說我是狗,你不是連自己一起罵了進去。
幾名手下更是驚歎,這不要臉的,說他們不是親兄弟都沒人肯信。
彥如鬆象是從未見過嶽平建一樣,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他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宗門子弟的尊嚴?如果說以前彥如鬆對嶽平建還只是感到不滿的話,那麼見了他現在的表現,就只剩下深深的鄙視了。
“那照你這樣說,簽字劃押的文書也當不得真了?”凌楚汐輕蔑的問道。之前還以爲嶽平建是不知真相,受了韋志軒的矇蔽,聽了這番話算是知道了,原來這兩人是一丘之貉。
“既是你們強逼韋志軒簽下的文書,那自然是不能當真的,不過呢,如果你們實在想要當真也行,你們剛纔不是說是賭約嗎?那好,我們就再約戰一場,只要你贏了,韋家的事我從此不再過問,你願意怎麼樣怎麼樣。”嶽平建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凌楚汐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凌楚汐知道,既然嶽平建插手了,就算今天自己退讓,以後還是少不了麻煩,倒不如一次解決了,韋志軒不是拿他當靠山嗎?那她就剷平了這山!
在場的流雲宗的人,是知道凌楚汐的名字了。但是沒有任何人把她和凌無殤聯繫在一起。這就導致了之後的事情真是“波瀾壯闊,波濤洶涌,氣勢磅礴,浩浩蕩蕩,驚天地泣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