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嶽師兄,嫂子,還是先聽彥如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如果真是金丹宗不對,我一定替你們討回一個公道。”這時,隨岳氏夫婦一同前來的何長老終於開口了。
他知道彥如鬆的品性正直,絕不是信口開河癲倒黑白的人,否則也不會被選入執法堂了。既然他這麼說了,這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彥如鬆,你說說,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何長老對彥如鬆說道。
聽何長老這麼說了,嶽慶傑夫婦兩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何長老,嶽師叔,事情是這樣的……”彥如鬆當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沒有一點遺漏,也沒有一絲偏袒。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聽完彥如鬆的話,嶽夫人象潑婦罵街一樣跳了起來。
“有沒有胡說,你們問問他不說知道了。”彥如鬆指了指韋志軒。
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望向韋志軒,韋志軒心中叫苦不迭,事情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要早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根本就不該來的。
“你叫韋志軒吧,剛纔彥如鬆說的可是實情?”何長老問道。別看何長老平時不溫不火,一旦嚴厲起來,卻自有一股迫人氣勢。
“這個,差不多……差不多是這樣吧。”韋志軒抹着冷汗說道。如果問話的是嶽慶傑,他可能還要狡辯幾句,但是在何長老的面前就沒這膽子,只能含糊不清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誰都知道彥如鬆說的沒有一句假話了。
“嶽師兄,嫂子,這樣說來,平建的確也有不對的地方,要不這事就這樣算了,讓他們走吧?”何長老心中對嶽平建鄙視到了極點,堂堂宗門之後,竟然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如果是他的弟子門人,不用別人動手,自己就親手廢了他。
不過顧及着岳氏夫婦的面子,只能這樣含蓄的說一句,留個臺階給他們下。
“什麼,她把我兒子打成那樣,這事就不麼算了,不行,就算拼出這條老命,我也要廢了她給我兒子報仇,今天她們一個也別想走。”嶽夫人才不管什麼是非曲直,又蠻不講理的耍起潑來。
看了她這副德性,連何長老都開始頭疼了。
“哼,我們如果要走的話,你能留得住?”段飛宇在一邊看了半天好戲,早就忍無可忍了,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你算什麼東西?你們宗主都沒說話,你有什麼資格口出狂言?難道你們金丹宗就是這樣教導弟子的嗎?”嶽慶傑聽了兒子的豐功偉績,老臉也是一片通紅,正沒發氣的地方,見段飛宇開口,正好擺着長輩的架子教訓幾句。
“不好意思,我不是金丹宗的人。”段飛宇淡淡的說道,拿出一塊令牌。
“天極宗,宗主令!”令牌一出,嶽慶傑夫婦和何長老等人都驚住了。在宗門聖境,別的東西可以做假,但是宗門令牌是絕對沒人敢做假的話,否則,將會遭到各大宗門的聯手通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