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地圖,自己總不會走錯了路了吧?
“這位小哥。”聽到謝曉韻的話,農夫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搓着手微微的臉色發紅說道:“俺真是給俺們烏鎮丟臉啦,俺大字不識幾個,根本就不會用筆!”
謝曉韻聽農夫這麼說,也就放棄了讓農夫執筆畫地圖的想法,人家的都不會用毛筆,幹嘛要勉強人家,當即謝曉韻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事,我記住了!”一旁的東方昂一直都沒有出聲,看着謝曉韻和農夫一直在那裡交流。
“咦?你真得記住了?”謝曉韻看着東方昂,眼裡帶着一些的不信任,剛纔農夫描述的那個路線可是不好記的很,東方昂確定一點都沒有記錯,可不要到時候帶錯了路反而的誤了時間誤了事了。
自己的攸關性命,可都是掌握在他的手裡了。
“你放心,我已經記住了!”東方昂笑着拉過謝曉韻的手往前走去。
謝曉韻雖然心裡疑惑,但是還是跟在了東方昂的身後往前走去。
由東方昂帶着,謝曉韻左拐一個彎,右拐了一個彎,總算是拐了幾個彎之後來到了傳說中的月廊。
擡起頭看着高高的月廊傳說中的月牙樓,謝曉韻在心裡將那個農夫暗罵,一開始就說是烏鎮第一高樓不就好了嗎?還非要東拐西拐的說的這麼負責。
原來這幢樓就是月朗的月牙樓,那自己和東方昂剛到烏鎮的時候便已經看到了,早知道這幢樓是自己要找的,朝着樓的方向走便對了。
“站住,你們是來幹什麼的?”守在月廊門口的護衛看到準備進樓的謝曉韻和東方昂說道。
“我們是來參加百文節的!”謝曉韻對着護衛說道,因爲從納蘭紅衣的口中知道了月廊是座花樓,所以謝曉韻一到烏鎮便買了一套男子的服裝換上了,擔心女子的裝束月廊不讓自己進去。
“百文節的走那道門,那纔是通向月牙樓的,這道門是往來的客人進出的,現在還不到營業的時候。”守門的護衛指了指跟着幾步遠的另外一道硃紅色的大門,說道。
“原來還有這樣的講究。”謝曉韻和東方昂跟這個守衛道了別,便朝着那道門走去。
“諸位是來參加百文節的吧?”謝曉韻和東方那個一到門口,裡面便已經走出了一個小廝攔住了兩位,笑着說道。
“是的!”東方昂點了點頭,眼睛則依舊打量着這個月牙樓。
月牙樓的佈置也是相當的古典,或許就是爲了應徵這百文節的吧,看起來相當有文化氣息的味道。
“各位是想先文鬥還是武鬥啊?”小廝引着東方昂和謝曉韻往前面走去,走到一位公子的面前,停下。
“文鬥武鬥?”謝曉韻和東方昂都不是很明白這其中的規矩,帶着些好奇的問道。
“讓我們的林少跟二位解釋吧!”小廝指着面前一位穿着碧色長衫,頭戴玉冠,長相斯文的公子說道。
那位被小廝稱做事林少的公子對着小廝點了點頭,小廝便轉身告退了。
“兩位是來參加百文節的,我是百文節的主持者,大家都稱我爲林少,還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林少對着謝曉韻和東方昂禮貌的拱着手,面色柔和的說道。
“在下謝地,這是我的大哥謝天!”東方昂正準備開口的時候,謝曉韻卻搶先說道,只是謝曉韻的這個自我介紹讓東方昂差點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噎着了。
“哈哈哈謝天謝地?兩位的家父真得是給兩位仁兄起了個好名字!那麼林少就期待兩位仁兄的表現了。”林少微微一笑,說道。
“呵呵呵,多謝!”東方昂扯着嘴角勉強的應答,原本自己是正打算籌劃着用什麼名字比較好,畢竟東方是國姓,林少一聽或許就猜到了幾分,東方昂擔心暴露了身份不好,怎麼知道謝曉韻倒是倒是簡單利索的來了個謝天謝地。
既然謝曉韻已經是這麼說了,東方昂也不好去拆謝曉韻的臺,所以也只能哼哼唧唧的答應了下來。
“呵呵,那好,謝天謝地兄,那就讓林某先爲兩位講一下着個百文節闖關的規則吧。”林少當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在這麼稱呼東方昂和謝曉韻的時候,東方昂那臉上微微不自然的表情。
“好!”謝曉韻完全忽視掉東方昂內心中的糾結,聽到林少這麼說,當即大聲的應和到。
“不知道兩位是一起闖關,還是一個一個來。一個一個來的話就是每個人都要闖過三關,當中無論是誰落敗誰成功都不會影響到另外一個人。”
“但是如果是兩個人一起闖關的話,當然有利也有弊,利的是每一關兩個人都可以商量着來,找對此關比較強項的人來應戰,而獨自一個人闖關的話無論此項你是否強項你都要去應付。”
“這是兩個人闖關的好處,下面我來說說壞處,壞處就是兩個人一起闖關的話,命運也是息息相關的,如果有一個人在闖關的過程中失敗,那麼也就意味着另外一個人也失去了參賽的資格!”
“這個月牙樓一共三層,兩位每闖過一關就可以登上一層樓,直到到達頂樓闖過第三關,兩位就可以一覽月牙樓的景色,得到月廊的金月牌了。”林少耐着性子給東方昂和謝曉韻解釋着這比賽中的一切細節問題。
“這金月牌有什麼作用?”謝曉韻想到這個金月牌這麼難以得到,肯定有着它獨特的用法,要不然月廊也不會設置這麼多的花樣來。不過還不知道這個納蘭紅衣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金月牌有什麼作用,自己和東方昂去她奪牌子,至少也要知道清楚吧。
“怎麼?謝地兄弟不知道這個金月牌的用處?”林少聽了謝曉韻的話,眼裡掩藏不住的吃驚。
“呵呵!”謝曉韻摸着鼻子傻笑,難道自己就需要要知道這個破牌子是幹什麼用的嗎?但是謝曉韻當然不能當着林少的面這麼說,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林少說道:“謝天也不知道!”
“是嗎?你們兩個人都不知道,那爲何要來月廊參加這百文節,參加百文節的主要目標就是爲得到金月牌啊。”林少看看謝曉韻又看看東方昂,說道。
東方昂不由的白了一眼謝曉韻,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給自己添麻煩,自己想要知道這個金月牌的作用自己問了便是,非要扯上自己。
東方昂可是對這個牌子到底能幹什麼可是沒有絲毫的興趣,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得到了牌子交給納蘭紅衣就好了。
不過既然謝曉韻已經是問出來了,還扯上了自己,東方昂當然是不能不聞不問了,隨即也訕笑着對林少說道:“不瞞林少,我們兄弟兩是路過烏鎮,早就聽聞烏鎮的月廊花樓的花魁是何等姿色,原本是奔着花魁來的,不想正好趕上了這百文節!”
“所以我們兩兄弟就想着,要不然來試試運氣,看看能不能在月牙樓上留下這一姓半名的。”
“原來如此,既然兩位兄弟是衝着我們花姑娘來的,那可不能不知道這金月牌的作用啊。持有此牌者優先讓月廊的花魁服侍,無論是什麼時候,而且分文不收!”林少笑着對東方昂和謝曉韻說道。
“什麼?分文不收?那你們月廊不是虧大了?”謝曉韻聽了林少的話,知道花魁的價碼可是不低,如果得了金牌的人天天多來蹭吃蹭喝曽花魁的話,那月廊的搖錢樹不是沒辦法幫月廊賺錢了?
“月廊虧不虧林某也不知道,不過到目前爲止,每年來參加百文節的青年才俊是越來越多,可是卻迄今爲止,金月牌都沒有送出去一塊過!”林少看着謝曉韻,面上帶着得意的笑:“而且這個金月牌也只限本人使用,轉借或者宴請親朋好友的話都是不作數的。”
“哦。原來還有這麼一手留着呢。”謝曉韻點了點頭,怪不得他們月廊的人能這麼有恃無恐的,感情着金月牌可比天上的星星,難得的很。
虧了那個納蘭紅衣,一個姑娘家的要一個花樓的金月牌做什麼?估計八成就是知道這個金月牌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故意刁難着自己。
不過,罷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試一試吧。
“謝天謝地兄弟,還有什麼疑問嗎?,沒有的話,那麼要不就還是吧?”林少看着兩位,他已經將基本的事情都已經交代了清楚,剩下的就是賽場上的事情了。
“好!可以了!”東方昂和謝曉韻互看了一眼,紛紛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光芒,當即點頭道。
“那好,第一場筆試是武試!”林少“呼啦”一聲展開了自己手中的摺扇,說道:“其實也不是全武試,這第一場的比賽規則,既然兩位是一同上場,那就由一個人比武,另外一個則和林某對對子!不知道兩位是打算如何安排?”“我來武試!”謝曉韻知道東方昂身上還有傷,當然不能讓東方昂上場。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