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是,現在是了!”謝曉韻對耶魯明說道。
“咦?”耶魯明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謝曉韻。
“蛇王谷谷主納蘭紅衣的醫術盛名在外,我一心想學醫,便想着留在這谷中想學習納蘭紅衣的醫術的一二!”謝曉韻也不想將自己的情況跟眼前的這個耶魯明講,所以對自己爲何留在這谷中的原因,謝曉韻並沒有如實相告。
“哦!原來是這樣!”耶魯明並沒有懷疑什麼,點頭說道。
因爲有了耶魯明這號人物在蛇王谷中,謝曉韻在蛇王谷中也便有事情了起來,便是給耶魯明煎藥。
而納蘭紅衣也每天有樂子起來,便是用各種手段喂耶魯明服藥。
“要不要在他的藥裡面加些什麼,能然他喝得下去!”謝曉韻實在是看不下去每天耶魯明喝藥跟殺豬似得,便對納蘭紅衣說道。
“加些什麼?良藥苦口,你知道嗎?”納蘭紅衣繼續的翻看着手中的藥草說道。
謝曉韻每次看到耶魯明那喝藥的樣子彷彿身不如死,謝曉韻也曾經疑惑的拿起耶魯明的藥水試了試,發現藥水確實是奇苦無比,謝曉韻只覺得自己的喝的藥雖然也是苦,但是卻沒有耶魯明的藥水的苦味這般的濃烈。
看着耶魯明那越來越痛苦的樣子,謝曉韻得出了兩個結論。
要不就是納蘭紅衣在自己的以前喝得藥水裡面用了什麼法子,才讓自己的藥苦味不曾這般的濃烈難以下口,要不就是納蘭紅衣看着耶魯明每次都不願意老老實實的喝藥,便故意的讓耶魯明的藥水比平常的苦澀三分。
不過不管是何種法子,只有是納蘭紅衣不願意開口,謝曉韻也沒有辦法,只能看着耶魯明在那裡鬼嚎鬼叫的。
到後來謝曉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每次到耶魯明該喝藥的時候,謝曉韻便識相得躲到了外面,以免看到了耶魯明讓自己對藥水都留下了陰影。
不過,雖然每次納蘭紅衣都用各種方法喂耶魯明喝下苦澀的藥水,耶魯明對納蘭紅衣也是恨之入骨,苦於自己的身子還沒有復原,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也就是在納蘭紅衣強喂耶魯明藥水之後,耶魯明的身體也恢復的很快。
一日早晨,耶魯明正在沉睡,忽然覺得有些怪異,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當看道眼前的那一物的時候,耶魯明以爲自己是在做夢,當耶魯明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發現痛疼真實存在,耶魯明當即尖叫一聲,差點暈厥了過去。
只見在耶魯明的牀邊,盤旋着一條龐然大物,那條東西渾身綠油油,身子粗大無比,此時正睜着一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吐着猩紅的信子,上下打量着耶魯明。
耶魯明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般的大物,當即是受不了,尖叫出聲,“啊!”
耶魯明那聽起來慘烈的叫聲響徹了整座下樓。
“怎麼了?”還在沉睡的謝曉韻和納蘭紅衣都被這聲驚叫給驚醒,一聽是耶魯明的聲音,當即都紛紛起牀,從自己的屋子裡出來,朝着耶魯明的房間跑去,在耶魯明的屋子門口,納蘭紅衣碰到了謝曉韻,不由得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剛到!”謝曉韻也是一臉的擔憂和疑惑,難道是自己和納蘭紅衣的縫合之術讓耶魯明的傷口沒有復原,傷口又裂開了?
謝曉韻和納蘭紅衣雙雙帶着疑惑走進了屋子,在看到耶魯明牀上那一人一蛇的時候。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明白了耶魯明爲什麼這般驚慌失措的原因了。
“你就不能好好的管管小翠嗎?”謝曉韻看着納蘭紅衣無奈的說道,“老是這樣神出鬼沒的,遇到膽子小的,可不要將人給嚇死了!”
“呵呵!”納蘭紅衣訕笑着將自己垂在腦後的秀髮扒拉到了胸前,對着小翠輕輕的吹了一聲哨子。
也不知知道那條大蛇是怎麼動作的,耶魯明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原本在自己身邊的那條大蛇忽然便出現在了納蘭紅衣的身上,還將納蘭紅衣給纏了起來。
不好,耶魯明當即覺得納蘭紅衣有危險,當心納蘭紅衣給這條大蛇給傷害了,雖然每次納蘭紅衣給自己喂藥之後,耶魯明都恨不得將納蘭紅衣給當場斬殺了,可是真得看到納蘭紅衣出現了危機的時候,耶魯明還是替她擔心不已,畢竟人家對自己有救命之恩。
“曉韻,快點動手!”耶魯明的身體尚沒有復原,所以耶魯明只能對着功夫又好又完好自由的站在一旁的謝曉韻求救。
“動手?”謝曉韻不明白的看着耶魯明,不知道他要自己動什麼手。
“快,拿出你的飛刀,將那條大蛇除去,能除去便好,不能除去趕走也行!”耶魯明對着謝曉韻急急的喊道,這深谷之中,難免有這樣的東西,只是這條大蛇未免也太大了吧,是不是都快成精了。
“大蛇?”謝曉韻轉身看了看纏在納蘭紅衣身上的小翠,莞爾一笑,說道:“你多慮了!”
見到謝曉韻無動於衷,耶魯明正納悶的時候,只見納蘭紅衣對着那條大蛇的腦袋拍了拍,那條大蛇居然乖乖的從納蘭紅衣的身上游了下來,待在一旁。
“這!”看着眼前的一幕,耶魯明吞了吞口水,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比較好。
“估計是小翠早上過來的時候感覺到了小樓裡有陌生人的氣息,所以才跑到了你的房間裡去。”納蘭紅衣略微有些歉意的看着受了驚嚇的耶魯明,說道。
“小翠!”耶魯明聽到納蘭紅衣這麼稱呼那條大蛇,簡直是哭笑不得。不過見謝曉韻和納蘭紅衣對那條名叫小翠的大蛇都這麼一副坦然的樣子,耶魯明也不好意思的再多說什麼,只在內心裡長嘆,這蛇王谷真得是個特別的地方,盡出些谷外沒有的生物。
衆人被這麼一鬧騰之後,也便沒有了睡意,想着這時辰也差不多了,便都各自的去忙各自的了。
而耶魯明只是照舊的躺在這牀上療養這。
喝藥,現在是耶魯明的每天必做的功課,時間一到,納蘭紅衣便端着那碗藥水走了進來。
這一次同樣是不例外,讓耶魯明每一次到那個時間點的邊上的嘴巴,便覺得嘴巴泛起一陣的苦澀。
納蘭紅衣進來的時候,耶魯明纔看到納蘭紅衣不是一個人,邊上還跟着那條小翠。
“喝藥!”納蘭紅衣將藥碗遞給耶魯明,說道:“這次你最好能自己乖乖的喝下去,要不然的話我就讓小翠今晚跟你一起睡!”
耶魯明聽了納蘭紅衣的話,看了一眼邊上的小翠,只見那個小翠正歪着腦袋用那雙滴溜溜的眼睛,吐着信子看着自己。
看到這一幕,耶魯明一個哆嗦,復而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藥碗。
耶魯明知道,自己就算不主動的將這碗藥水喝下去,以納蘭紅衣的手段,也會強迫的讓自己將這碗藥水喝得底朝天,耶魯明見識過納蘭紅衣的手段,知道納蘭紅衣說道做到,真得有可能讓自己晚上和這條大蛇一起睡。
與其最後也會被納蘭紅衣給強迫灌下這碗藥,而且還要和大蛇糾纏不清,耶魯明還不如自己主動的將這碗藥水喝下。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耶魯明的內心便好受了許多,捏着鼻子,耶魯明心一橫,緊閉着雙眼,便將手中的藥碗往嘴巴里送。
原本耶魯明已經做好了自己苦澀的味道浸泡的準備,可是當那碗藥水入口的時候,耶魯明才發現今天的藥水似乎一點都不苦,還帶着些許的甜味。
耶魯明睜大了雙眼,放下了鼻子,在藥碗上嗅了嗅,發現味道似乎沒什麼變化。
耶魯明又有些不敢相信的伸出舌頭,在藥水裡浸了浸,這才肯定這次納蘭紅衣遞給自己的藥水一點也不苦澀,真得帶着些許的甜味。
耶魯明狐疑的看着納蘭紅衣。
“怎麼?閒這個味道不好?”納蘭紅衣挑着眉頭,問道。
耶魯明一聽,當即是一口氣的將這碗藥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氣灌了下去,最後有些哀怨的瞪着納蘭紅衣說道:“你既然有辦法能消除那些藥水的苦味,爲什麼還要我平白的受這麼多得折磨!”
“哈哈哈!”納蘭紅衣聽了耶魯明的話,忽然哈哈大笑說道:“不是我有辦法能消除這些藥水的苦味,而是你喝得這些藥水本來就是這個味道,我今天不過是讓它們恢復了本來的面貌而已!”
說完,納蘭紅衣拿過耶魯明手中的碗,笑着扭動着身軀離開了屋子,而小翠看到納蘭紅衣離開,當即也扭動着身子,遊走了。只留下一臉愕然和悲憤的耶魯明在那裡咆哮:“納蘭紅衣,我要殺了你!”
“你告訴他真相了?”謝曉韻聽到這聲咆哮聲,對納蘭紅衣問道。
納蘭紅衣只是淡淡的說道:“本谷主念在他今天受到了小翠的驚嚇,想着讓他少受些苦,早知道還是不用管他,依舊在藥裡放苦杞子好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