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域強者?”
“嘶……難怪!”
“異域?”
“這……”
“各位不需要太過見怪,這天地之間浩瀚縹緲,沙界不過是滄海一粟,有異域空間也不奇怪。我誤入沙界這片天地也不過因爲偶然。”青羽掃了一眼這些城主說道。
“敢問這位……青羽大人,此行的目的是?”沙界人雖然談不上什麼團結,但是針對異空間來的人自然是警惕幾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很自然的心理。
問這個問題的上褐沙城的城主,其他人也跟進,“黃沙城突然來了異域強者,估計黑沙城那邊很快就知道了吧?”綠沙城城主接話。
“我們五城聯盟也跟這異域強者有關?”藍沙城城主問道。
“不會是有什麼大的圖謀吧?把我們捆綁在同一戰車上!”灰沙城城主的話最爲刺耳誅心,剛定下的五星盟之約頃刻間在他的話裡就幾乎土崩瓦解,他的潛臺詞就是把我們召集在一起全是因爲要守住這異域人?還是說一起對抗黑白紅三城的窺探施壓?
阿迪自然臉上也掛不住,“灰沙城城主,你這話怎麼這麼刺耳!”這就好比在火藥桶裡擦了一絲火星,本來就不是那麼緊密的所謂五星聯盟,不過去投桃報李的權宜之策罷了,物資歸還又沒有什麼損失,不過是組個什麼名義上的聯盟,也沒誰做得了主,毫無約束的事情誰會在意這聯盟的實際意義。談不攏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去跟你們一起對付黑白紅三城,那是傻子乾的事!
就在這羣人要發作的時候,青羽霸道的氣勁立場以自身爲中心原點炸開,這種只有武道強者纔有的氣息壓迫力讓圓桌上的五個城主身體反射性的一緊,一種毫無還手之力的無力感油然而生,這種看不見的壓力在古武時代叫威壓,修爲越高能夠凝聚這種氣場威壓就越大,顯然這些沙界的所謂城主在戰力上與青羽相比那是雲泥之別。
青羽銳利的眼睛裡帶着一絲殺氣,他每看向一個城主,這些城主都不敢與其目光相對,本能的懼怕就彷彿一隻SSS級異獸在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
“我不介意你們四城在下一秒就從新更換一波城主!不信可以試試看。”青羽這種充滿赤luoluo的威脅讓衆人即便不滿也不敢有一絲表現。
見沒有人敢再吱聲青羽繼續說道:“作爲一個異域人我本不想插手沙界的任何事物,但看到沙界這樣的生存環境又只好介入其中。我說幾點你們自己好好想想:1. 沙界目前的環境是不是越來越惡劣,你們五城的水源都有所下降甚至有枯竭的跡象吧?你們之間的爭鬥無非都圍繞水源展開,一旦水源最終枯竭你們這種爭鬥意義何在?”
“2. 黑白紅三沙城也不過是水源比你們充足豐厚些,但是他們的人口基數擺在那裡,每次獸潮襲擊的規模擺在那裡,他們的物資自然也不容樂觀,否則也不會偷偷搞什麼綠色植物的培育計劃。”
“3. 你們四城或多或少都有城物質吧?這種物質我告訴你們,你們似乎都用錯了方向!榨取它的能量並不能夠讓你們沙界解決水源問題,更別說你們作死還在沿用淼技術!”青羽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投來了詫異的眼光!
“錯了?”
“那黑沙城的綠植培育計劃?”
“不可能吧?雖然我們一直沒解開城物質到底是什麼……”
“這……”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這成物質並不屬於你們沙界,黑沙城的整個研究方向都錯了,百年後你們沙界必然因爲水源最終枯竭而成爲死地!”這話如一個核彈在這圓桌會議上引爆,這等於否定了幾百年來他們苦苦抗爭沙界惡劣環境的一切努力,無論大家如何爭鬥都爲了水源,如果最終水源都會枯竭,城市級別的高低規模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苟且殘喘罷了。
“基於這三點你們那些自以爲高明的小心思就毫無意義,成立聯盟是我給阿迪的建議,首先要提高各位的話語權,那隻能五城凝聚在一起,取得了在沙界與黑白紅三城同等的影響力,他們自然會找我們談,這個時候大家再坐下來一起談談如何研究如何調轉方向徹底解決沙界困境的問題。”
“這就好比一個成年人不可能跟一個幼兒談生意一樣,只有勢均力敵對方纔會認真聽取你所說的話。”青羽敲了敲桌子說道。
這算是真正的詮釋了這五星聯盟締結的真正意義。“另外,關於水源的解決方案我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我會用我家鄉地球的一些技術試試看,希望你們的這一方空間還有自然修復癒合的能力,最重要是獸潮的產生你們應該都不知道原因對吧?我判斷跟你們沙界日趨惡化的環境有一定的關係,不僅僅因爲野獸變異進化這麼簡單,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在偷取你們整個空間的生機!”
“啊!”
“偷取生機?”
“真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嗎?”
青羽說這樣的話並不是無的放矢,他也跟誠懸筆阿黃私下討論過,像當初冰晶冥土這樣被冰龍異獸偷取天地元氣,導致整個空間都變成了凍土極寒,而如今沙界也很可能有什麼了不得的存在在吸納這方空間的天地元氣。
當然了這應該不是主要原因,突然橫空出世的“淼”技術纔是罪魁禍首,但這技術又是怎麼產生的?這一切到底有沒有聯繫沒有人知道。如今沙界人龜縮城內連自保的能力都不足,哪有心思去追溯獸潮這種嫉妒危險事情的源頭呢?
青羽拋出這幾個震撼人心的信息,讓這五城之主包括阿迪在內都極度震撼。顯然這個異域強者比他們想象的要強大睿智得多,如果真能團結一心解決沙界千秋萬代的事情,整個空間的歷史將要改寫,並且沒有人會再因爲水源而分彼此,爭鬥與貴賤之分就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