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與隕鐵雙錘雖然材質不凡,但都出自鍛兵聖墟最初級的鍛造師所打造,甚至還不被刻上鍛兵聖墟公會的銘章,並且不同的銘章代表着不同的兵器級別。沒有銘章只能說是那些鍛兵聖墟公會的初級學員或者鍛造師閒暇打造的習作兵器,算不上好的兵器。即便這樣這些習作的兵器流到黑市也是價格不菲,這大刀與隕鐵錘幾乎花光了兩人存了多年的天元礦石。
從這點可以看出鍛兵聖墟的確是了不得的存在,至少在整個聖域星地位非常高,此外聖域星的資源分配很不均衡,只有少數強者掌握着大多數的天元礦石。嚴重的貧富差距讓窮人想有把好的兵器反抗富人制定的規則都變得不可能。
吳青羽遇到殷家的蜉蝣,這種藏有天神兵的傢伙,機率差不多是幾十萬分之一。也不知道該說吳青羽幸運還是不幸,但蜉蝣絕對是倒黴蛋中的王者,便宜沒佔到丟了神兵還賠上性命,可悲可嘆。
話說這兩名聖王中階強者,一人刀風凌厲,刀刃上藍色火焰氣勢逼人,好一把隕鐵打造的火刀。另一個雙錘舞得虎虎生威,沉悶的勁風青羽根本沒打算硬撼。吳青羽躲過兩人正面進攻的幾招,心裡萌生一計,那就纏住那個舞雙隕鐵錘的傢伙,由於此人武器和身軀的限制,只需要黏住此人保持一個相對貼身的距離,那麼拿着火焰大刀的傢伙就很難發揮戰力,即便想砍他也得顧慮會不會誤傷到拿隕鐵錘的同伴。這可謂是一箭雙鵰的好計策,關鍵是自己也可以適時的抓住某些時機給予其致命一擊。
雖然吳青羽只是聖王初階,但是他融合天神兵陰陽令,結成陰陽二極元丹的旋轉丹盤。雙極的業火遠高於普通天元火焰,綜合以上對付中階聖王並不算吃力。很多時候天元能量的多寡的確決定着戰力強弱,但不是絕對的。生死之戰講究的還是戰術戰技的掌握,除非是戰力上的絕對碾壓。例如吳青羽這個初階聖王對上聖王大圓滿的強者、或者是聖帝!這種懸殊差距的對戰,再多的技巧再好的策略都毫無用處,在絕對實力面前,碾壓一切花裡胡哨。
只是此刻的吳青羽卻是一計得逞,他貼着舞錘的中階聖王,有縹緲雲龍的身法底子,讓稍有些笨重的雙錘舞不開不說,彷彿就被一直滑不溜手的泥鰍來回戲耍。而另一邊大刀嚯嚯卻不知如何砍下去,吳青羽靈活的用身法躲閃不說,還屢次拿他同伴的身體做擋箭牌,好幾次剛要砍下去卻是同伴的身體擋在了前面,差點把舞錘的同伴砍傷。
這種對戰非常難受,兩名中階聖王就是無法發揮自身戰力的五分之一。吳青羽幾個回合下來遊刃有餘,他覺察到兩人的煩躁和露出的破綻。他知道自己也不能久耗,一旦樓藝瀟這種聖王大圓滿戰力的強者追上來自己必死無疑。
吳青羽眼光如電,就在雙錘聖王轉身揮錘後背與舞刀聖王重疊的一刻,青羽殺機突現,陰陽二極業火的雙拳齊出,左右朝雙錘聖王的兩肋重拳轟去。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雙錘聖王始料未及,一陣劇痛“啊!你找死……”話音剛落雙錘就朝青羽的頭顱砸下去,吳青羽早有準備他下腰一沉,雙膝下跪並借力順帶從雙錘聖王的褲襠下滑行穿過,這還沒完!雙錘聖王身後的大刀聖王注意力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防禦身下,吳青羽陰極令牌突現在手,對着大刀聖王的襠下某個部位就沖天而刺!
這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聖王級就戰力僅僅控制在一兩秒鐘之間。雙錘聖王重重砸下的隕鐵錘自然落空,而自己兩肋已經被陰陽二極業火轟燒成了焦炭。他雙眼滿是血絲,心中何其不甘!一箇中階聖王就這麼陰溝裡翻船,直到他上半截殘破的身體支撐不住,攔腰折斷的身軀才重重的從空中往地面上下墜砸落。
而那拿大刀的聖王也好不到哪,陰極令刺入了他的命根部位,一股極寒火焰瞬間從他的下檔蔓延至他的整個身體,寒氣一寸寸的凍結他的每一根血管沒一個活着的細胞,他甚至來不及因爲劇痛喊出一聲,那半張開的嘴巴被凝結在這一刻,直到眼球變成了灰白色的冰塊。最後這具冰雕屍體也從高空重重的墜落,“轟”一聲砸在地面上,碎成萬千的冰渣屍塊。相比那雙錘聖王最終被殘留業火燒成灰的慘狀,好歹也還能留下點殘肢碎塊。
吳青羽也是大大的舒了口氣,兩個中階聖王理論上相當於一個高階聖王。要不是自己利用兩人之間的不協調的破綻還真的不好得手,換上一個更靈活的聖王中階,自己縹緲雲龍的身法未必能夠黏住對手,更別說借對方身體爲擋板來回周旋最終找出破綻給出致命一擊。這些都是鋌而走險情非得已的辦法,不管怎麼說自己是活下來了,並且也積累了不少實戰上的經驗。
吳青羽不敢再耽擱趕緊繼續跑路。他剛走沒幾分鐘,兩股強大的氣息就已經到來,一個秀眉緊皺身材婀娜,身後還有兩人自然是樓藝瀟和樓奇樓水三人。另一邊是四人,龔鵬飛和一個聖王大圓滿的管家還有兩個高階聖王!
“嘖嘖……瀟瀟,你們樓家這個聖王初階的家丁不簡單啊!兩個初階兩個中階四個聖王都拿不住他,他真的只是個初階家丁嗎?我怎麼覺得他的實力有所隱藏呢?說不定比一個高階聖王也差不哪?”龔鵬飛饒有興致的看着地上的碎屍點評到。
“不對,還有一個人呢?”龔鵬飛突然意識到少了一具屍體。
“八成是跑了,一個沒膽的傢伙!”樓藝瀟不屑的說道,吳青羽的實力的確是出乎她的意料,四個聖王放到聖域星任何地方都不是一股容易對付的力量,這樓遊只有初階聖王戰力,竟然幾乎全滅四人。這越級戰力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難道正如龔鵬飛所說的,此人隱藏了自己的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