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掀開了牀幔望着裡頭的異常。
不一會,那洞口的門便緩緩合上。
鳳阡辰低下頭,就見端木臨優雅的彎腰,準備找到了機關,把洞口門順利關上。
再次起身,望着一大一小,問:“想光明正大的看這齣好戲嗎?”
兩人重重點頭。
端木臨擡手,指尖泛出起銀白色光芒將鳳驚華與鳳阡辰包裹在內。
眨眼的時間兩人的身體就被隱藏在空氣中。
鳳阡辰驚呼了一聲:“孃親,我看不見自己的手。”
“尼瑪,我還看不見自己的腳。”兩人好奇的摸索自己的身體。
孰知,自己的手竟然能夠直接穿過自己的身體。
而且,兩人也是無法看到彼此,卻能夠聽見彼此的聲音。
但是,以端木臨的修爲,是可以看見他們母|子倆的。
“短時間內,你們會維持着這種空氣狀態。”端木臨鎮定的說。
“那要多久能恢復。”鳳驚華問。
“每時每刻,都想我!”他微微仰頭,柔眉輕挑,黑眸裡的光華顫了顫,櫻紅的脣瓣更是勾起了雅緻的笑。
看起來如此優雅的人,竟然是披着華衣的狐狸——狡猾!
孰不知狐狸真的是他祖先。
鳳驚華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能再無恥一點嗎?”
“你等着看!”端木臨輕吐出四個字,濃濃的威脅滲夾在裡頭,使得鳳驚華不自禁的抖了抖身子。
說完後,他便走前,伸手再次拎起了兩人,門未開,而是直接穿透過門,離開了洛向陽的房間。
來到洛府大門前,他們發現那一羣人真的看不見他倆。
便把歪主意動到了那些姨娘、小姐們頭頂上戴着的金簪、銀簪。
還有些人出來看熱鬧,腰間還不忘掛着錢袋的。
那人,正是洛凝寒。
一天的時間,他被鳳阡辰扒了兩次。
那站在一旁,本是冷眼看這齣好戲的端木臨。
在見到兩母|子倆飄走在人羣中,歡樂的幹起來他們的職業來時,嘴角狠狠的抽了幾下。
他頭一次感覺自己造孽了,怎麼會攤上這麼“齷齪”的女人。
而且,這個“齷齪”的女人,竟然屢次帶壞他兒子。
然而,就在他隱忍着憤怒時,一隻小手偷偷的摸上了他的錦囊。
他臉色越發難看,居高臨下的垂視着把他當財主的“小偷”。
然後擡起了手,抓住了鳳驚華的手,警告性的盯着她,輕道:“笨蛋,看好了人再偷。”
鳳驚華擡頭,望着臉色發青的男子,手立刻抽了回來,齜牙咧齒說:“你的荷包看起來好多銀子。”
端木臨淡定皺眉,輕輕的說:“你很想要,是不是?”
“不,不,不,既然是爺您的,那我就去別處偷。”鳳驚華轉身,正欲往穿着鮮麗的姨娘們走去時,那人卻擡起了手,揪住了她的一束髮,再將她狠狠拽回。
擡起了另一隻手,將她嬌小身子夾在腋窩下,用力禁錮,她就無法動彈了。
他挑眉警告:“乾點正經事吧,別做小偷,來勾|引我怎麼樣!把我釣上了手,你要幾座金山、銀山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