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共憔悴,壯歲失嬋娟。汗手遺香漬,痕眉染黛煙 。
安若依舊清新美麗,一身卷黃色的束裙高貴典雅還帶着點婉約的氣質,標準的微笑想着大廳裡的人施禮,看到凌香時稍微愣神但是沒有多久表情就立馬恢復,龍展柯一個箭步上前,看着安若着急的問道:“安若,你還好嗎? ”
清沫吐槽着你這不廢話,不好能在你面前嗎,安若微微一笑看着龍展柯的緊張的表情,得意的挑眉瞥過清沫,只有短暫的離去才能讓他心裡明白誰纔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誰纔是應該關注的人,清沫經她這麼一瞥突然打了個冷顫,想起李玖哲一首經典曲目,想太多,清沫看了看大廳裡的陣容,得,又是三個女人一臺戲的陣容,可惜自己了一顆看戲的心 。
安若軟膩的聲音在大廳裡飄起,禮貌的說道:“我很好,謝謝關心 ”。
龍展柯聽到回答安心了好多,但是還是有太多疑問,可是這裡這麼多人也不好問起,便也噤聲住了口,清沫看着他們眉來眼去,膩歪的差不多就開口問道:“開飯不,都午時了 ”。
冥蕭立馬安排下人吃飯,一羣人在大廳喝茶的喝茶,瞪眼的瞪眼還有龍展柯膩歪的膩歪,就只有清沫看着門口那個小廝端來的藥在苦惱,這麼多人看着自己是不喝呢還是不喝呢還是不喝呢,不一會兒一桌的菜餚已經上了桌,可好在旋析居的大廳夠大,主人不附庸風雅沒有多餘的古董裝飾,所以能有個容納十幾人的桌子,不然吃飯都給分兩桌,清沫愉快的準備上桌,結果讓賀森攔住了,賀森面無表情的說道:“喝了藥在吃飯,這是補藥飯後喝吸收的不完全 ”。
清沫嘟着嘴明顯的表示着不滿自己不是任性的小孩,可是任性和吃藥是兩碼事,自己又不是真的失憶,就算真的失憶也不像治失憶啊,他們明顯是爲了自己的目的才用這麼破理由留下的,當自己看不透嘛,要是他們不讓自己喝藥,不勉強自己陪他們把這個破理由用下去也未嘗不可可是現在,居然這麼犧牲自己,清沫覺得自己很
委屈,她永遠記得小時候喝藿香正氣水時嗆在鼻管裡的感受,哪怕打針掛水也不願去吃中藥,清沫撇着嘴做最後的掙扎說道:“我餓了先吃飯好嗎? ”
賀森搖搖頭,賀森總覺得清沫是沒有公主命卻得着公主病嬌氣的有時比大家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身體明顯是被長期飢餓而營養不良的樣子,這樣的身體如果不好好調理以後說不定沒有機會調理了,賀森的搖頭直接代表了所有,因爲沒有人會和醫生去說不吃藥不開刀的,也沒有人敢質疑醫生,清沫又回頭看像了龍展柯,龍展柯也很無奈總覺得清沫過於嬌氣了,吃碗藥嘛至於嘛,於是繼續轉頭和安若聊着天,安若自然更加配合了,清沫怒了,華麗麗的怒了,直接怒吼道:“我不吃了,我不要住着 ”。
然後就跑了出去,墨軒見情勢不對立馬準備追上去時,冥鐸身形一擋,擋住了墨軒,冥蕭靈活的跟了出去,等到冥鐸慢慢讓開時外面誰的影子都沒有了,冥鐸說着場面上客氣的話“大家都餓了先用膳吧,林姑娘蘇蕭去追了,不會有事的 ”。
墨軒和龍展柯對望,最後安靜的坐了下來,雖然知道不會有危險但是還是很擔心。而正被擔心的清沫則帶着滿足的微笑,在不熟悉的街道里四處吃着小吃,從龍展柯那裡順來的錢正好沒處用,每次都跟着他們一起,小吃都沒怎麼吃過,現在自己一個人又不用喝藥,可以隨便找家酒樓滿足自己的食慾,吃着小吃哼着歌,清沫十分自在,而跟在他身後以爲非常她非常難過的冥蕭默默的覺得自己被耍了,清沫在一家麪條攤子前面停住,老闆自己現做的手擀麪,在現代吃慣了機器的麪條看到手擀麪一時還覺得新奇,清沫學着別人一起坐下,喊道:“老闆一碗手擀麪 ”。
很快麪條就上來了清沫吃着有嚼勁的麪條,喝着老闆家秘製的湯,總覺得比吃藥過癮多了,清沫吃完麪條也不知道拿着手裡的銀子就說着不用找了,哪知道她用了五兩銀子買了碗麪條,就像是一百塊錢買了一顆瓜子一樣,跟在其後的冥蕭在默默盤算北原林家
該是多有錢啊。清沫怡然的享受着自己一個人在這古城逛街遊玩的感覺,走了沒多久就看到古色古香的橋上擠滿了人,清沫在橋下好奇的看着,然後拉住一名正往橋上跑的女子問道:“你們是幹嘛呢,都擠在這橋上 ”。
女主面帶羞澀的說道:“武林四公子之一的唐門唐安珵公子今日出來遊玩正在橋上,我們都是過去一睹風采呢 ”。
說完就掙脫清沫往橋上擠去,清沫頭上默默的汗顏了,這個追星程度未免也太前衛了吧,當時誰說武林四公子出現會是萬人空巷的,現在看着這個趨勢還真的有可能是,清沫本準備過橋玩的,看這樣子還是放棄吧,橋上的唐安珵因爲被保衛的越來越緊連旁邊帶出來的三個人高馬大的小廝都圍不住了,一個運氣,輕推了人牆,自己施展輕功停越在橋底船上在借船之力上了對面的岸上,然後消失不見了,唐安珵是消失不見了,可是被他運氣推動的人牆卻華麗麗的倒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推撞着清沫,清沫在毫無準備的情況被推倒河邊,眼看就要掉下去時,發生了清沫一直期盼的一幕,穿越女主終於發揮她的金手指被人救了,那人施起輕功橫抱着清沫,停在船上,清沫看着那人星眸閃閃,刀削般的臉龐,豎眉大眼,一身白衣似雪,傲然天成,星眸看着清沫還有些不明的情愫在裡面,清沫暗自慶幸終於讓我碰到了一個正常情節中該出現的帥哥了,穿越大神萬歲。清沫看着眼前的男子內心在咆哮着,估計此時的清沫永遠也想不到遇到他會給自己在以後的生活裡帶來多少災難 。
男子很有禮貌,看了清沫一會就推開距離與清沫一共站在船上,男子紳士的自我介紹到“我叫鬱風,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
清沫不是古代女子沒有姓名不能留給陌生男子的覺悟,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叫我清沫就好了,剛剛謝謝你了啊 ”。
男子笑笑表示着不在意,在遠處的冥蕭本準備出手相救時看到男子出手便直接轉身離開了,離開時臉上掛着擅有的邪魅的笑容,笑的有些得逞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