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籤萬軸裡紅綃,王粲書同付火燒。不於祖龍留面目,遺篇那得到今朝 。
當天晚上深夜,墨軒決定夜探旋析居,墨軒仍是一身黑色衣裝,黑紗蒙面,在接近冥蕭的房間時突然燈火透明,四處都是拿了火把的下人,冥蕭邪魅的笑着,像是知道並且等候很久的樣子,墨軒默默的把手握成拳背在其後,壓低了聲音聲音變的醇厚卻無法辨識說道:“呵,就這點人,也太小看我了吧 ”。
冥蕭也不生氣,只是邪笑的更加明顯了,一羣人就這樣交戰起來,起先墨軒還是十足全力的應戰,可是打了一會發現自己每每出擊他們就躲,自己欲走他們就攻擊,根本不是和自己交戰倒像是,對,就像是拖延自己一樣,可是拖延自己有什麼目的,不對,難道,墨軒暗道不好,立馬用了全力不給他們躲閃,使着輕功就走了,然後看到了在自己房間前面的天機閣獨有的金色斗篷,一羣人明顯是趁自己不在去搜查的,現在自己進去就是不打自招了,可是如果查到沒有人在不更是惹人懷疑,墨軒站在一旁不知道想什麼,沒一會就看到龍展柯他們出來,然後清末和凌香也聽着聲音出來了,墨軒心裡暗道這次可能真的躲不過了吧,清沫正好午睡睡多了,就在院子裡散步,看到男居室那裡燈火透明就過去湊熱鬧,誰知道就看到他們大明張膽的在查人,清沫不知是查誰但是看了一眼龍展柯還有身後申鬱風賀森,唯獨沒有看到墨軒,心中暗叫不好,這是明顯帶着人馬和在搜屋的冥鐸匯合過來,沒有看到墨軒,兩人已經瞭然一切,然後問向龍展柯說道:“府上出現了刺客,爲了客人安全才進行保護,不知林公子令弟林四公子所在何處啊? ”。
龍展柯自是不知道墨軒所在何處,但是眼前的陣勢明顯懷疑那個刺客就是墨軒嘛,自己也知道冥蕭他們有古怪可是也沒有夜探別人府邸的習慣,龍展柯頭上開始有些冒冷汗,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受牽連被懷疑,清沫不知其中蹊蹺,只是知道墨軒中槍了,清沫趁着夜光四處張望,墨軒看到清沫往他的方向看來,冥蕭他們與清沫面對面是揹着墨軒的,墨軒輕微的動了動樹枝,就像微風吹過一樣,不過清沫卻看到了墨軒黑暗中那堅毅的輪廓,知道墨軒安全就好,清沫強裝鎮定的說道:“你們找墨軒幹嘛? ”。
冥蕭邪魅的笑容,在黑夜裡顯的人更加妖魅,戲譃到“林姑娘,你說我們府裡出現刺客,客人卻不見了一人,我們找他能做什麼呢? ”
清沫鎮定的說道:“他不在自己房間,但是也絕不是你們口中的刺客 ”。
冥蕭笑了笑,接着說道:“我也很想相信姑娘的話,可是口說無憑啊 ”。
清沫咬咬嘴脣顯的有些害怕,還有些無奈,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鬆開嘴脣說道:“他在我屋裡 ”。
聲音很輕卻讓在場的人都咋舌了起來,包括一直玩着玉骨扇的申鬱風,星眸眯了起來,一點都沒有平常的淡雅的氣質,相反渾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勢,冥蕭不知道清沫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清沫爲了他連名譽都不要了嘛,冥蕭咬着薄脣看像申鬱風一時也有些做不了主了,一旁的冥鐸停了清沫的話,冷漠的氣質變了變,又恢復了,替冥蕭說道:“我們自是願意相信林姑娘的,只是眼見爲耳聽爲虛,不知林姑娘可否方便? ”
清沫
微不可見的點點頭,帶着他們往女居室自己的房間走,走到花壇時可能因爲緊張腳一下子崴了下來,還好一旁的申鬱風眼疾手快的扶住清沫,大家都在注意着清沫被崴着有些微腫的腳,沒注意旁邊黑夜中一個幾乎和黑夜融爲一體的黑影穿了過去,清沫坐在花壇邊上,腳已經微腫了起來,不過還是讓龍展柯扶着往自己房間走了過去,當一行人到了房間門開時就看到墨軒的影子打在窗戶上,清沫不自主的咳嗽了一聲,房間內墨軒變了一個動作,問道:“清沫是你嘛? ”
清沫低聲的說道:“墨軒,是我,那個你別出來,我馬上就回去了 ”。
“好 ”
簡短的對話,什麼都不用說,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清沫看着冥蕭用眼神詢問着,是否滿意,冥蕭愣了愣神,低頭說道:“打擾了 ”。
根本看不清楚表情,冥蕭和冥鐸不動聲色的離開了,申鬱風拿起扇子靈活的在手中翻轉,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單獨一房,男的在房中的影子是衣衫整齊,女子明顯是在花園附近所以在凌香都沒聽到聲音時就已經到了男居室,卻非要表現出那麼曖昧的事情,是爲了遮掩什麼,申鬱風看着清沫,一時間不確定清沫與墨軒的關係了,到底什麼關係會爲墨軒遮蓋這些,龍展柯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看着賀森和申鬱風這兩個大瓦電燈泡在,自己也沒辦法問出口,只能在清沫耳邊輕聲交代着“你自己處理好,有什麼事喊我 ”。
然後就帶頭走回了房間,龍展柯都走了申鬱風和賀森也沒有理由呆了下去,清沫看着他們都走了,輸了口氣,扶着崴着的腳慢慢推開房門,進了房間。墨軒看着清沫崴着的腳立馬扶了過去,扶着清沫坐下,原本只是微腫的腳踝因爲剛剛的走動腫的更厲害了一點,墨軒蹙着眉,心疼的說道:“你假裝摔摔就好,怎麼還能崴着腳? ”
清沫嘶嘶的抽氣因爲墨軒正在她腳踝上不算小力的按着,清沫撇撇嘴說道:“你以爲我想啊,我邊走邊想要怎麼能讓你有時間去我房間,誰知道沒看到腳底下一個石子,本來只是輕輕的碰了下,我想幹脆就裝跌倒好了,誰知道那個鬱風又及時扶住我,讓我腳沒跌了下去反而崴了 ”。
清沫說的甚是不情不願的,墨軒知道清沫是在爲自己着想,看着清沫爲自己辯解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幾個音階中還能看到那丁香小舌在嘴裡點動,不自禁的親吻了上去,把清沫本還準備在說的話全部吞進肚子裡去了,反正用肚子聽和耳朵聽是一樣的,開始只是慢慢舔咬隨着呼吸越來越重墨軒用手箍住了清沫的腦袋,開始了霸道的主導這場有着感激意味的親吻,在清沫口中霸道的吸允着原屬於清沫的空氣,帶着清沫的小舌在互相嘴裡翻滾,把上齶和貝齒都流連了個遍,等到清沫實在呼吸不暢,用手無力的怕打着自己的肩膀才放開,一放開,清沫就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臉上泛着潮紅,櫻脣微張,杏目秋水般的氤氳着薄物那表情像是再次邀請君來採集一樣,墨軒沒有抑制住再次吻上了那個誘惑他的櫻脣,變化着動作汲取清沫空中稀薄的空氣,等到清沫已經癱軟在墨軒懷裡,本就虛弱的身體因爲空氣的稀薄差點暈眩才放過清沫,轉到耳邊帶着氣聲說道:“體力這麼差,要到下一步不是要暈倒在牀上了 ”。
清沫稍微換
過了一些,杏目帶着粼粼波光等着墨軒表示着自己不滿,自己現在在喘氣不好說話,等我等說話的時候看我不反調戲回來,清沫還在心中爲自己報仇,瞪着墨軒的眼神卻更加有神采,墨軒邪魅的勾動脣角說道:“你在這樣看着我,我就真的會忍不住讓你暈倒在牀上了 ”。
愣是清沫還厚的臉皮還是紅了,本就紅的臉龐現在真是紅的豔麗,兩個人此番談情完全沒有注意他們相擁吻的影子印在窗上,被一個走而折返的人全部看在眼裡,申鬱風壓着自己的怒氣看着這一幕,自己原本猜測他們可能是爲了掩人耳目,實則根本沒有關係,沒想到讓自己看的那麼徹底,申鬱風壓制住自己的怒火,雖然知道那人有可能不是冰旋可是看着那個和冰旋相似的臉對着別人害羞對着別人嬌媚,自己就會剋制不住的生氣,不自覺手上的玉骨扇已經握在手中化成粉末,申鬱風知道自己再看下去一定會剋制不住的,轉身離開了 。
清沫在墨軒壞了平定了好一會平定了下來,原來坐着的她爲了配合墨軒都站了起來,現在接着坐下,剛剛在關注於墨軒,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腳還真的有些痛呢,不自覺的就埋怨起來墨軒說道:“你大晚上不睡覺,跑出去幹嘛,還害得我腳都崴了 ”。
墨軒收緊了笑容嚴肅起來說道:“他們設下陷進引我過去,我一時不查,被他們拖住,他們主要是爲了查我的身份,不過還好你聰明,不然可能今晚就有場硬仗了 ”。
墨軒不想談論自己去探查什麼,看着清沫被自己親吻的紅豔的嘴脣,戲譃道:“你要好好練練體力了? ”
清沫不明白剛剛不是還在說今晚的事嘛,怎麼突然扯到練體力了呢,不明所以的用着清澈的杏目看着墨軒,眨眨眼睛問道:“爲什麼啊? ”
墨軒嘴角慢慢上揚,戲譃道:“親吻也是需要體力的 ”。
清沫臉再次染上紅暈,原來無論在哪個時代,流氓都是男人的天性。墨軒沒有在調笑清沫,慢慢蹲了下來,幫清沫按揉腳踝腫的地方散血,清沫剛開始還能忍受,後來越來越痛,難以抑制的叫了出來“啊。痛,輕點輕點 ”。
墨軒滿頭黑線落下,說道:“你是怕我們被人誤會的不夠深,還是想刺激我真的讓你痛一次 ”。
清沫想到自己剛剛的叫聲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這要是讓別人聽到真的跳黃河也洗不清了,可是真的很痛啦,在清沫眼睛都泛出淚光時,墨軒停了手,墨軒伸手拿出手帕輕輕拭去清沫眸上的淚珠,安撫的說道:“好了,不疼了,明天再用藥酒擦擦就好了 ”。
清沫點點頭,墨軒把清沫扶到牀前,湊到清沫耳邊說道:“今晚謝謝你了,我先走了 ”。
在清沫耳邊留了一個吻衣角一閃就除了房門,清沫面上剛剛消下去的紅暈有因爲這個吻有面上緋紅,臉上火辣辣的,清沫不禁吐槽,你當你是遙控器呢,以碰臉就紅,可是腳上彷彿還能感受到墨軒的手在輕柔,清沫又不自覺的認了,當遙控什麼的也挺好的。如果申鬱風能堅持的看到底的話,此時就能看到一身夜行衣的墨軒從清沫屋裡走了出來,可惜他沒有能看到,墨軒到了房間時,清沫已經帶着甜甜的微笑睡了過去,完全不知道明天將要面對是什麼,只有墨軒蹙眉感到不安卻也只有無能爲力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