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看向影晨汐的目光,正當江質抱起影晨汐準備帶影晨汐回去她的營帳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數道驚慌的女聲,“花姐姐,花姐姐……”
隨着呼聲想起,慕容纖帶着葉倩等一羣女官,以及數十個侍衛出現在了江質的面前。
當即便是看到影晨汐被江質抱在了懷中,慕容纖眼眸不由的有些的驚訝,怎麼影晨汐會在江質的懷中,怎麼沒有看到那侍衛強,上影晨汐的那一幕。
不過這驚訝很快便是消失,雖然那侍衛辦事不力,但是有江質抱着影晨汐這曖昧的一幕便是足夠了。
當下,慕容纖一副震驚的模樣看着江質厲喝指責道,“江質公子,你身爲王上身邊的人,你是王上的男寵,在怎麼樣也不能夠碰女人,你怎麼能夠對花姐姐動手,你,你,你毀掉花姐姐的清白,你以後讓花姐姐怎麼活啊!”
慕容纖一句義憤填膺爲影晨汐打抱不平的話當下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將視線落在抱着影晨汐的江質身上。
在場衆人看着江質和影晨汐的目光頓時變的是十分的怪異,驚詫起來。
見衆人都是一副江質禍害了影晨汐,影晨汐清白已失的震驚,慕容纖眼底劃過一道得逞的狠毒光芒,江質啊,江質,這可怨不得我了,誰讓你要撞槍口上的。
隨後葉倩等幾個女官也終於回過神來,憤怒的指責江質道,“江質公子,本來以爲你是一個正人君子,你怎麼能夠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你以後讓花姐姐怎麼見人,你太無恥了!”
“江質公子,你趁人之危,花姐姐醉酒了,你居然這樣對待花姐姐,你知道你這樣的做法是有多麼的可惡嗎!”
一句句的指責不斷的落在江質的身上,很顯然,所有的人都已經認爲江質已經禍害了影晨汐的清白,而影晨汐已經失去了清白了。
面對衆人不斷的指責,江質眼眸閃爍着寒光,看了一眼最先帶頭指責誤會他的慕容纖,眼眸暗暗一沉,江質這個時候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地上死的這幾個侍衛嗎?”
剛剛他們的注意力全是放在了江質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看到地上死了的那三個侍衛。
隨着江質說的話落下,在場衆人的注意力才從江質的身上移到了地面上已經死去的那三個侍衛,當即,在場的人不由心中一驚。
當看到那乙侍衛被殘忍殺死的那一幕,在場的衆人更是心驚膽寒了起來。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氣氛驟然顯得怪異靜籟起來,江質看着衆人此刻的反應心中冷哼了一聲,很是冷淡道,“雖然我不是王上的男寵了,但我還是王上身邊的人,除非我不要命纔會碰落汐小姐。”
頓了頓,江質聲音變得冷厲繼續道,“這三個人因爲想要對醉酒暈過去的落汐小姐不軌,在交戰中被我錯手殺了,不過他們敢對我們的副督察院御史動心思,那死也是活該。”
江質的幾句話已經表明了自己沒有對影晨汐侵害,反而救了影晨汐,沒有讓影晨汐的清白被毀。
看到這一切,聽到了江質解釋的這番話,衆人有些的半信半疑,不過大部分還是相信江質的。
想着王上是多麼恐怖的人啊,江質要是敢對女人肖想,那就和自找死路沒有什麼區別。
而看到衆人此刻因爲那三個士兵的死,和江質的解釋,轉變了態度,慕容纖眼眸驟然一沉,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抹黑了影晨汐的清白機會。
臉上帶着很是疑惑的表情,慕容纖滿是疑慮的口吻對着江質道,“江質公子,事情真的是如你所說的那樣嗎?不是你對花姐姐不軌,剛好那侍衛大哥撞見你對花姐姐圖謀不軌想要阻止你,而你便是將他們全部給殺死了?”
慕容纖此番的話不得不說更加的狠毒,聽到慕容纖這話的在場衆人皆是驚訝的再度盯着江質起來,若是這樣,那這江質實在是太過於禽獸,罪該萬死了。
聽完慕容纖那只是疑惑,卻瞬間再度讓自己陷入危險的話,江質此刻不由的對慕容纖這柔柔弱弱的女子想象以及分析力感到敬佩了。
面對這衆人的虎視眈眈要江質在解釋的話,江質很是輕蔑的開口道,“看來就算我說什麼,大家也是不會相信我的了。”
頓了頓,江質低頭看了一眼昏睡着的影晨汐,不緊不慢的繼續道,“那諸位就看看落汐小姐身上的衣服就好了,我想自我見到落汐小姐這麼短的時間,身爲一個男人,面對落汐小姐這麼美麗的人就算持久力在弱的男人應該也沒有那麼快的完事吧。
就算我對落汐小姐有圖謀的意思,那你們現在應該見到的是我將落汐小姐按在身下的一幕了不是嗎?”
目光落在那些女子聽到江質這麼直白的解釋都不由的臉上微微的紅了起來。
此時昏睡着的影晨汐再度被自己強逼着醒過來,不過眼睛還是閉着的,有些的難以睜開。
剛醒過來,影晨汐便是聽到江質替自己解釋清白的話,心底驀然的被一種異樣觸動着。
同樣的,影晨汐也是明白了自己陷入了何種的陰謀中,內心不由冷笑了一聲,真以爲她怕自己的清白會被人陷害麼?慕容纖這個女人真是太好笑了!
並不知道影晨汐醒過來了,江質不鹹不淡的再度道,“好吧,就算有男人真的這麼弱的就完事了,那麼也是直接就完事了,這都直接在褲襠完事了,那還有機會對落汐小姐圖謀不軌呢?”
聽完了江質的話,在場衆人的目光都是看在一身整整齊齊的影晨汐身上,的確沒有半分狼藉的模樣。
互相對視了一眼,現在衆人已經幾乎全部偏向了江質那邊了。
視線落在慕容纖的身上,江質帶着淡漠卻充滿窺探的目光看着慕容纖道,“你說是不是,慕容小姐。”
被江質這樣一點名,慕容纖心中不由的心虛了起來,但很快這一抹的心虛便是被慕容纖給掩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