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這個榮譽,他殺了他的妻子,殺了他的女兒,他相信他的付出絕對會有很大的回報的。
神光塔,呵,遲早有一天,他也可以成爲神主。
將心底的野心暗藏着,燕東卿當下道,“我會竭盡全力爲神主完成這次的任務的。”
頓了頓了,燕東卿又想到了什麼,“可是神主,梵傾天身邊有一個很強大人男子,光憑我一個人的實力,我無法取勝,還請神主能夠派人支援。”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夜獨塵微微沉眸,隨即道,“本神主可以派人前去支援你,但從神光塔到達神州大陸最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希望你也不要坐以待斃。
本神不想看到那叫梵傾天的人在這一個月內集齊五元素之力。”
不管那個人是不是戚梵傾,他不會讓她存在這個世界的任何角落,只有將她灰飛煙滅,他才能夠在夢迴百轉中將她怨憤對峙他的那一幕徹底忘記。
聽着夜獨塵這話,燕東卿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凝成道,“神主請放心,在此之前,宇烈侯會全力阻止梵傾天拿到最後的水元素的。”
“嗯。”隨着夜獨塵冷冷的應了一聲話落,半空中的印紋漸漸消失,夜獨塵,神光塔的境界漸漸的也爲之消失。
強大的壓迫力也在燕東卿的身上消散,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他擡起頭望着半空中浮動的白雲,那個他夢寐以求想要去的地方再度的離他似乎近了,只要殺了梵傾天,他就可以前往神光塔了!
竹葉沙沙奏響,風鈴鈴鈴鈴發出脆耳動聽的響聲,合奏出一曲悠揚寧逸的氣氛。
在木屋內,司馬北茗坐在桌前不徐不慢的縫合着即將完成的人皮。
鳳縹緲半躺在竹榻上,單手撐着臉頰,笑意吟吟的望着司馬北茗所在的方向。
周身是冷豔無情的氣息,凜水寒靠着門框,一雙冷寒的眼眸閉着,耳中卻絲毫麼有遺漏房內的任何動靜。
而在司馬北茗的對面,此刻坐着梵傾天和離滅兩個人。
“北茗,我是真誠的邀請你們加入我們。”頓了頓,梵傾天繼續道,“雖然說一血封喉這個組織人人敬畏,但是,只要我的一句話,你們一血封喉便是會不復存在。”
聽到梵傾天這似乎帶着威脅的話,終於,司馬北茗放下手中的動作,微微擡頭看向梵傾天。
臉上看不出來被威脅的生氣表情,司馬北茗淡然道,“成爲你的下屬,對我有什麼好處?一血封喉對我不重要,我可以創建二血封喉,三血封喉,你威脅不了我。
而且,你如今說的話便是不真誠。”
聽言,梵傾天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淡然道,“因爲我是一國之王,所以我不會放任任何的勢力在我的面前壯大,但只要北茗你答應加入我,我可以賜予你半壁江山,讓你成爲一主之王,所以,這一血封喉的確也是不需要存在了,可不是嗎?”
割捨半壁江山,這句話不由的讓司馬北茗以及在場的人心底都微微的有些的驚了。
不論是那個君王,爲了權利,爲了江山,不都是戰的你死我活的嗎?給出這半壁江山,她怎麼能夠這麼輕易的說的出口,如果她真的那麼輕易的說的出口,當初又什麼要這麼的幸苦的去征戰他國。
看着梵傾天,司馬北茗等人皆是有些的疑惑不解。
臉上淡然的表情將司馬北茗等人的疑惑納入眼中,梵傾天淡然道,“北茗的實力足以坐擁江山,只要你願意,只要你不對百信亂殺無辜做個暴君,那麼就算你是做個昏君,我也不會討伐你,只要北茗你願意加入我,一同將水國也奪取下來。”
江山說實在真的是對梵傾天一點兒也不重要,她奪取各國主要目的還是爲了元素。
就算到時候司馬北茗要她整個江山,只要他幫她報了仇,這個江山作爲謝禮,她也願意拱手相讓。
其實做一個帝王不簡單,做好一個帝王更加的難,其中還有一份深深的責任所在,而這份責任也很沉重。
她是一個能夠做好,就一定要做的很好的人,這樣的強迫症責任對她來說就更加的沉重了,要是能夠卸下這責任,梵傾天也不介意將這份責任卸下來。
沉默了片刻,司馬北茗爲梵傾天和離滅倒上一杯茶,“打下水國應該用不着我,你們是想要讓我加入弒雲霄之間的戰局中。”
“我是有這打算,不知道北茗可願意祝我一臂之力。”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心中的目的,梵傾天就算掩飾司馬北茗也是能夠料到的。
伸手一揮,兩杯茶脫手,一杯朝着鳳縹緲而去,一杯朝着凜水寒而去,司馬北茗漫不經心道,“我是一個享受自由風情的人,我對你的江山並不感興趣。”
“哦,讓你成爲我的人你不應該幸運?”離滅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不等司馬北茗開口,離滅又道,“只要你成爲我的人,你要是還有什麼問題,我可以什麼都爲你解答,只要我知道的。”
聽言,司馬北茗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似乎實在考慮些什麼。
嘴角微微揚起邪邪的弧度,司馬北茗看向凜水寒道,“她們兩個人的自由不是我可以掌握的。”
很明顯就算她們一血封喉歸順了梵傾天,但司馬北茗同意,其他人他是不會強逼她們意願歸順梵傾天的。
自然是聽懂了司馬北茗的話,不過知道司馬北茗同意成爲她這一方的人這就已經距離成功一大半了。
視線朝着鳳縹緲看去,梵傾天真誠微笑道,“鳳姑娘可是願意加入我們。”
媚眼輕挑,鳳縹緲朝着凜水寒看去,“水寒姐姐要是願意臣服你,那麼我就臣服你。”
其實成爲梵傾天這邊的人對她來說無所謂,再說了梵傾天也幫助過她,對她來說也是好的,更何況司馬北茗也鬆口答應和離滅做這一項的交易而歸順梵傾天了,她理應是應該跟着司馬北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