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碧瑤咬着嘴脣,臉上帶着可疑的紅暈,似乎是爲了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你最好給我住手!不然我炎碧瑤一定會讓你爲你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止上揚一臉的我好怕怕的樣子:“不要嚇唬人家嘛,人家膽子可是很小的呢,可是,你的臉怎麼紅了呢?”止上揚裝作不明狀況的扶上了炎碧瑤的臉頰,然後一臉驚訝的看着炎碧瑤:“呀,你的臉好燙哦!這是發燒了麼?要不要我幫你腿退燒啊?”
炎碧瑤扭過了臉,不再看止上揚。止上揚一臉的不知所措:“難道人家又做錯了什麼嘛?你怎麼不理人家了?還是說,你是覺得廢話太多了?哦!我忘記了,你說你喜歡光明正大的呢!你看我這個腦子,真是不好意思啊。”
止上揚說着直接扯開了炎碧瑤的半邊衣服,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柔軟的酥胸隨着炎碧瑤的掙扎若隱若現,引人浮想聯翩。
炎碧瑤被止上揚按住的雙手拳頭緊握,嘴脣也因爲自己的牙齒用力過度,留下了些許鮮血。她可是音律修行界的天才,可是母后的驕傲,是高高在上的鏡花宮少主!她的一生都是用來讓人仰望的,她怎麼可以受到如此的屈辱。
炎碧瑤一聲悲鳴響徹天際,那是帶着屈辱,帶着憤恨,帶着不甘的力量,一時之間,似乎所有的人都被着聲音固定住了了一般,似乎每一個人心底的那段悲傷都因這一聲悲鳴喚醒,止上揚自然也不例外。
緊接着一首憾人心魂的旋律輕輕的從炎碧瑤的口中,傳到了衆人的耳中,沒有任何語言的修飾,沒有任何樂器的的配合,只是炎碧瑤輕哼起的旋律,卻足以走到每個人的內心,在每一個人心靈最脆弱的地方編織出了一個最美的幻境。
此時的止上揚彷彿是來到了一艘熟悉的大船之上,他還記得,那一年,他九歲,那是他的父親經商多年以來接的最大的一筆生意,他哭着鬧着跟着父親一起出海,那是他第一次見到他嚮往的大海,那也是他命運改變的開始。
父親的船隊不知道是被什麼人襲擊了,他只記得那數不清的,帶着火焰的箭頭,無休無止的射向了父親的船隊,看着那茫茫的大海之上,一艘艘貨船燃燒着火焰沉入海底,那個小小的他,眼神裡充滿了恐懼,他想要跑,卻又無路可跑。
他只記得那些穿着黑衣的蒙面人,來到了船上,開始了無休止的殺虐,所有人都在爲了生而戰鬥着,爲了能夠活着,拼儘自己的最後一口氣,可是那時的他卻是什麼也不會,什麼也做不了,一個人躲在船上的角落裡哭泣。
他親眼看着自己的父親倒在了那血波之中,缺是連邁出腳步過去看父親最後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後來,整艘船開始下沉,船上的黑衣人彷彿一瞬之間全部沒有了蹤影,他跟隨着整艘貨船沉入海底,正當他在水中安靜等待死亡的時候。
老爺子出現了,老爺子將他從那海水之中救了出來,帶他去了百悅酒樓,教他本事,撫養他長大,他曾經發誓,他一定要變得強大,一定要強大的可以保護身邊的人,他曾經大言不慚的跟老爺子說,等他長大了,他要保護他。
這些年來,他拼命地練習,就是爲了讓自己可以變得強大,老爺子也是拼命的經營百悅客棧,原本只是爲了有足夠的能力幫止上揚找到他失散的母親還有妹妹,卻不想,因爲老爺子獨特的戰鬥方式,讓整個百悅酒樓成了衆矢之的。
這些場景的浮現不斷的衝擊着止上揚的心,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若是他能夠足夠的強大,有足夠的勇氣,也許這一切都不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可是,止上揚握緊了拳頭,骨頭的聲音咔吧作響,事到如今若是自己還在這裡傷心,悔恨,那現在的自己跟當時的自己還有什麼區別!
止上揚嘴角上揚,勾起一抹自信張揚的微笑,眼前的環境早已消失不見,炎碧瑤浮在空中輕輕的吟唱,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例外,還都沉浸在自己痛苦的回憶中,應龍跟張澤早已不見了蹤影。
止上揚目測了一下炎碧瑤所在的高度,後退了幾步,一個衝刺一般的助跑,一個完美的跳躍,一個飛腿踹在了沉浸在自己旋律中的炎碧瑤身上,在炎碧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片刻之內,以肉眼完全看不清的速度,對着炎碧瑤一頓亂踢。
當炎碧瑤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止上揚,一個帥氣的落地,優雅的走到炎碧瑤的旁邊,腳帥氣的踩在了炎碧瑤的臉上,強迫炎碧瑤看着自己,瀟灑的一句:“一個人如果有時間沉浸在悲傷裡,還不如努力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如果不甘心,就努力變強,我等你來報復我。”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的瀟灑離開,他止上揚沒有殺女人的習慣。炎碧瑤看着止上揚的眼神有怨恨,又不甘心,還有一絲絲的不解,他就這麼走了麼?難道自己還在期待別的什麼?炎碧瑤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搖了搖頭。
既然他給了自己這個機會,那自己早晚有一天也會將這個男人踩在腳下。
張澤早就在炎碧瑤那一聲悲鳴開始的時候就第一時間反映了過來,第一時間逃出了炎碧瑤聲音所波及到的範圍之外,而應龍看到張澤逃跑自然也是第一時間追了過去。
張澤是土系法術的修行者,雖然修爲上跟應龍是完全沒有辦法比的,但是他的隨機應變還有屬性的剋制倒是一時間可以免爲其難的跟應龍周旋着,但是靈力跟內裡的差距是沒有辦法彌補的,兩人現在所在的範圍內並非是靈氣聚集之地。
張澤的靈力可謂是用一分便就少一分的,應龍可是實打實的勝卷在握,應龍本來有多次機會可以殺了張澤,但是應龍太過與自負,玩心太重,一次又一次的給了敵人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