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延道:“什麼話?”
“一個男人之所以還喜歡一個女人,是因爲他還沒有遇到一個他喜歡的男人。”安小顏認真地說道,不可否認,她是相信這句話的。
“你不會覺得我是個怪物?”上官眼裡充滿了欣喜。
“爲什麼?你長得那麼帥!”安小顏說着再次捏了捏上官的臉。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或者東西?”上官突然想聽聽眼前這個女孩的故事呢。
“有啊,我喜歡睡覺,喜歡肉,喜歡雞腿,喜歡糖葫蘆,喜歡唱歌,喜歡天下!”安小顏一臉興奮地說。
上官延剛想要說什麼,肚子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你餓了啊?”安小顏一臉的微笑。
“恩,想吃肉包子。”上官不好意思的揉了揉揉肚子。
“好啊,那我回去給你做!”安小顏拍了拍上官的肩膀。
上官延突然站了起來,“好了,起來,雨停了,給我做肉包子去!”說着拉起安小顏就往山寨走。他不敢猶豫,他怕自己會後悔,這也許是他這一輩子最正確的的決定。
上官延一鼓作氣的把安小顏推到廚房裡做包子。“好好做,我一會過來檢查。”
“哦,好。”安小顏一臉的迷茫。
一個時辰後。
“終於好了!”安小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你怎麼在這裡?”廚房大娘急匆匆來到廚房。
“我來弄點吃的。”安小顏自然地回答。“大娘你這麼着急幹什麼啊?”
“大當家的遇襲受傷了,我來給大當家的,弄點有營養的!”廚房大娘焦急地說。
“寒烈受傷了?”安小顏先是驚愣,然後快速的反應過來。“我剛剛做了點雞湯,我先給他送過去點。”本來是做給上官的,給寒烈送點,上官應該不會介意的,畢竟他那麼愛寒烈。
寒烈房間。
“寒烈。”安小顏推門而入,看到做躺在牀上臉色發白的寒烈,不顧衆人的目光坐到寒烈的身邊給他檢查傷勢。
“我沒事。”寒烈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摸了摸安小顏的腦袋。
“誰幹的?老子一定將他碎屍萬段!”安小顏咬牙切齒的說到。
“你拿來的什麼?”寒烈看向安小顏放在桌上的托盤,有意無意的轉移話題。
“雞湯,剛剛在廚房弄吃的,大娘說你受傷了,我就拿來了。”安小顏實話實說。
“給我吧。”寒烈溫柔的說。
安小顏把雞湯拿給寒烈,寒烈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
所有的人都充滿驚訝,寒烈吃的所有東西都要送來的人試過毒他纔會動的,他這樣的舉動是對安小顏多麼的信任。
“好了,會好的,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跟他們說。”寒烈再次摸了摸安小顏的腦袋。
“好。”安小顏知趣的走了出去,她知道她已經打擾到他們了。
安小顏回到廚房把做好的肉包子還有雞湯裝了起來,然後帶着東西來到了上官的房門前,安靜的坐在臺階上。雖然她不知道爲什麼上官那麼激動地要吃肉包子,但是她能看出來上官好像很在乎。
夜色來臨,微風輕輕吹過,當上官談完事情回房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臺階上睡着了的安小顏,心裡一陣溫暖,他趕緊脫下外套給安小顏披上,又想到自己的衣服被雨淋過,乾脆回房拿來了被子給安小顏披上。
安小顏感覺到動靜,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上官開心的笑了起來。“上官你回來了!”
wWW.Tтkд n.¢ O “有什麼事情找我啊?這麼着急?”上官裝作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給,你的肉包子!外加一份雞湯!”安小顏直起身子來,小心翼翼的拿出來用裙子包裹的包子,還有放在砂鍋裡的雞湯。
“就爲了這個?”上官有些動容。
“你不是說好要檢查的嘛!那你好好檢查,我走了啊!”安小顏說着起身拍拍裙子要離開。
不料上官一把攬住安小顏的腰,將安小顏抱在懷裡。“快說,你是不是喜歡我?”上官的臉貼的很近,近到安小顏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
什麼叫沒感覺就是沒感覺?這就是一個典型的案例。
“你想多了。”安小顏推開上官,送給上官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明天早上來找我,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談談。”上官拉住安小顏的胳膊。
“可是,寒烈受傷了,我好忙哦!”安小顏隨便找了個藉口甩開了上官的手。
“寒烈嗎?你也喜歡她吧。”上官嘆了口氣自言自語,拿起被子轉身回到了房間裡。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安小顏好像有意躲着上官一樣,就連安小顏照顧寒烈的時候,上官過去安小顏也是隨便扯個理由離開。就連寒烈都忍不住問上官一句“你怎麼得罪她了?”
“我能說,我也不知道麼?”上官一臉的囧態。
花園。
“爲什麼躲着我?”上官一把抓住安小顏的胳膊。
“沒有啊,我躲你幹嘛?”安小顏送個上官延一個很大很假的微笑。
“你有!你是不是喜歡寒烈?”上官皺着眉頭問,現在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爲了寒烈,還是爲了安小顏。
“哎呀,怎麼說啊,我真的不想要當第三者的!我又怕你誤會,我不知道怎麼說了啦!總之我是支持你跟寒烈在一起的啦!”安小顏糾結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她不會跟一個男人搶男人?怎麼聽着有一絲猥瑣呢?呸,簡直是太猥瑣了。
“我想跟你說點事情,關於寒烈受傷。”上官的語氣出奇的沉穩。“說實話上次帶你出去,我是想殺了你的。”
“因爲寒烈?”安小顏意料之中的說,她猜得到。
“嗯,我當時以邪教從此不再作惡,停止擴大招收弟子,定期給吳國百姓補貼錢糧,與步出雲換回小寒,可是小寒的病,我尋遍世間名醫,卻都無能爲力。”上官延的眸子暗了下來,多了幾分無奈。
“白化病麼?”安小顏心緊了一下,當年的她之所以會有那樣的性格,完全是因爲她那個不治身亡的父親,還有那個悲傷過度而死的母親,想到寒烈的白髮安小顏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