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涵好奇的轉過身來,直接坐到墨易傾一旁,眼睛緊緊的頂着墨易傾,皇兄好像什麼都會,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一樣“哥,你什麼時候學的古箏?”
墨易傾輕輕一笑,眼神有些恍惚,聲音裡有一絲留戀與懷念“很久之前,那時候還很小,孃親逼着我學,學着學着就學會了。”
墨易傾話聲一落,手下的古箏聲聲響超,彈的是最正常的曲子,卻是最考驗人技術與心境的曲子,高山流水曲,聲音從輕緩到快、到高、再到急,聽得人心也跟着曲聲高高低低,船繼續前行!
在江的中心,遠遠已經能夠看到河岸之時,突然響起破水只剩,接着就聽到有什麼利器破口而來的聲音,船屋外的侍衛高聲呵道“保護主子!”長劍劃出劍鞘的聲音傳來,坐在古箏前的墨易傾一驚,霍然起身,了這樣的距離亦是來不及阻止已經逼近墨景涵面前的利箭,驚的大叫“景兒,快躲開!”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剛剛還恭恭敬敬跪坐在一旁的宮女突然擡頭,擡手就像着劍的方向伸去,本來用作彈古箏的護指竟毫無偏差的擋住射向墨景涵臉面的利箭,利箭硬生生的被護指擋住方向,從墨景涵的側臉旁劃過,‘箏’的一聲打入墨景涵身後的木牆壁之中半寸,有一縷頭髮從墨景涵臉頰緩緩飄落!
墨易傾見墨景涵危機解除,長長的吐了口氣,瞬時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全是刺人的寒光!看着船屋外破水而出的衆多身着與水色幾乎接近勁裝手持長劍的刺客冷聲道“保護好主子!”
“是!”侍衛們朗聲應道!
墨易傾右手一劃玉骨扇已經打開,墨易傾飛身而出,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已經上船的一個刺客應聲而倒,再無生機,一大批的刺客衝着船屋而來,更多的是衝着墨景涵而去,一時間口氣中充滿了血腥味,江面上沿着船爲中心鮮血混去了江水,讓江面一片赤紅,打鬥聲不斷傳來,有水慢慢的涌入船屋,墨易傾臉色一變,這是有人遭船,以這個功夫,一會兒船就會徹底啊沉下去,關鍵是……
她回很多東西,卻不會游泳,不會水啊!該死的,墨易傾分神看了一眼墨景涵,深吸了口氣呵道“你們保護好主子,不管一會兒發生任何事情,以主子的安全爲第一考量,明白麼?”
“是!”作爲皇上的侍衛,墨易傾的話解除了他們所有的爲難,皇上的安全爲第一考量,王爺武功高強,又怎麼會沒有自己的解決之法呢?
所有的侍衛都涌到的墨景涵的位置,只有個別幾個留在墨易傾身邊,水已經到了腿邊,一時間水花四濺,船屋已經徹底粉碎,人都是半漂在江面之上!
腳下不穩,一個晃身之下,胳膊上被鋒利的劍鋒劃了很深的一道,鮮血順着破掉的衣服暈染開來,看的另一旁的墨景涵一陣心驚!怒斥離自己最近的侍衛“不用管朕,保護好王爺!”
可時間和刺客那裡會給他們時間?當船徹底沉下去的時候,刺客也被殺的所剩無幾,墨景涵被侍衛保護着像江邊撤退,墨景涵怒聲道“留幾個找王爺的下落,找不回,提頭來見!”
“是!”兩個侍衛立即脫離隊伍,其他侍衛繼續保護着墨景涵向江邊游去,由始至終墨景涵的目光沒有離開過墨易傾沉下去的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