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布被全部解開爲止,感覺到被抱起時搭在自己脖子處的頭輕輕的歪了一下,呼吸的氣流噴灑在自己的脖脛處,墨景涵渾身一僵,再次感覺到墨易傾軟軟的胸緊緊的貼着自己的胸口,雖然一層溥溥的裡衣,但是墨景涵還是臉色赤紅,全身血液沸騰的。
爲了不讓自己更加尷尬,墨景涵輕輕的把墨易傾放平到牀上,閉着的兩眼緩緩睜開,可是入眼的畫面卻讓墨景涵直接傻眼了,白皙剔透的肌膚在夜明珠的照射之下,清亮誘人,傾世的容顏像是上天雕刻的藝術品,玉體橫陳、妖冶豔麗得像是世間最美的妖孽,同時又像是最上等的精緻仙嫡,矛盾,卻誘惑萬人。
只是一眼,墨景涵就感覺鼻頭一熱,無意識的擡手一摸,看到手上的鮮血讓墨景涵臉色尷尬,只是看一眼,竟然沒出息的流鼻血了。
可是他現在沒有時間去看這些,擡手輕輕的抹上墨易傾的肩膀,很輕、像是碰着世界上最珍貴的易碎品一樣,珍惜又憐惜,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順着肩膀往下滑,慢慢的抹上墨易傾的柔軟,感覺到手下細膩的觸感和軟到不可思議的手感,墨景涵並沒有太多表示,而是輕輕的順着柔軟的曲線繼續下劃,經過腹部,繼續往下。
修長的手指在墨易傾的身上留戀,眼裡是滿滿的心痛,手指下一條條淺淺人疤痕交錯着,雖然經過調理和修養雖然已經淡了很多,也幾乎上全好了,可是……那淺淺的疤痕遍佈全身的模樣還是讓墨景涵紅了眼睛,只是看就能想像得到那天墨易傾究竟受了多重的傷,吃了多少苦,活下來是多麼的不容易。
墨景涵輕手輕腳的拿過牀邊小機上的一個小瓶子打開,倒出無色無味的液體,輕輕的在墨易傾身上塗抹,直到將所有的傷處都抹上之後,才吐了口氣,拿起原來的白布再次輕輕的抱起墨易傾,依舊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輕輕的爲她纏上,將中衣再穿上,釦子扣好,放到牀上,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雖然臉色赤紅,但還是將自己像小孩子一樣輕輕的縮靠在墨易傾懷裡。
擡頭,輕輕的吻上墨易傾的紅脣,感覺到脣下不可思議的潤嫩感覺,帶着淡淡的甜滑,墨景涵心裡一突,輕輕的咬了一口,眼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將頭靠到墨易傾的胸口,聲音輕到幾乎聽不到“蓋了章,易傾你以後就是朕的了,再不也讓你受傷了。”
墨景涵靠着墨易傾的胸口閉上了雙眼,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兩個淺淺的呼吸聲,最後,只有夜明珠淡淡的光暈。
……
墨易傾慢慢的睜開眼睛,房間裡明亮得光線讓她明白現在天已經亮了,剛要起身,就感覺有個小腦袋枕在自己的胸口,墨易傾渾身一僵,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的低頭,就看到墨景涵熟睡的小臉兒,紅着臉尷尬了,老子可是可女人,你這樣把頭枕在我的胸口這合適嗎?雖然你不知道我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