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帆又把手邊能砸的東西全砸了,這才氣順了一些,看着跪了一地,瑟瑟發抖的下人,深吸了口氣“該死的,該死,該死……”
這下子,所有人都不由的直接把頭磕在了地上,驚恐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司帆眼神冰冷“陰謀,這就是一個陰謀……”
管家害怕的道“侯爺,您別生氣,消消氣,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要想辦法解決的。”
“……”司帆坐在那裡,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平靜了一些,聲音依舊陰冷“去,把那幾個謀士、門客和大臣請來!書房。”
“是!”管家應了一聲,退着出去請人了,司帆依舊怒火難平,冷聲道“還不把這裡收拾一下!”
“是!”丫環馬上應了一聲,雖然害怕的全身發抖,但是依舊起身,出去拿東西收拾去了。
同樣的情況,在程大人府上,也在發生,只是,相對司帆而言,更加沉不住氣,咆哮聲在程府裡傳得遠遠的。
外邊路過的,或者此後的僕人、丫環,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惟恐自己變成那個被殃及的池魚,能躲多遠的,絕對不靠近。
……
千萬裡之外,北越,同樣的皇宮之內,今天晚上,是新皇接待衆使臣的宴會,早早的,所有人都已經開始準備了,宮女太監更是忙的腳不着地。
在宴會開始的兩個時辰之前,有些小國的使臣已經開始進宮了,在宮門登記,盤查,清點,帶入宮中。
而剩下的三個大國,在開始的一個時辰前,纔開始入宮,而墨易傾,依舊一身暗錦青衫,金冠束髮,腳登蜀繡鞋,手拿玉骨扇,公子翩翩如玉,優雅尊貴。
她旁邊,是一臉俊郎,嘴帶笑容,同樣錦袍,身姿挺拔,氣度威嚴不凡的耶律峰,只是,耶律峰時不時的看成墨易傾兩眼。
墨易傾笑着回看耶律峰“怎麼?耶律峰對本王有興趣?”
“當然!”耶律峰到是接得直接了當,甚至笑呵呵的。
墨易傾搖了搖扇子,眼睛依舊盯盯的看着耶律峰“知道本王對什麼人最有興趣嗎?”
“請易王賜教!”耶律峰同樣笑道。
“第一種:要被我算計的人。第二種:被人視爲敵人的人,第三種:激怒我的人!”墨易傾淡然的道,臉上是笑意,眼底是冷意。
“不知道,有沒有第四種!”耶律峰一點也不害怕,反而笑問道。
“有!”墨易傾同樣不想的回道。
“何?”
“被我視爲重要的人!”
“那本王,是不是要努力,成爲被人視爲重要的人?”耶律峰挑眉,笑得恣意。
墨易傾搖着扇子,表情清冷,聲音同樣清冷,說出來的話,同樣清冷“目前,你這三種,都不是!”
墨易傾說完,大步的跟着引領太監向前走去,看都不曾看耶律峰一眼,彷彿,這個人,只是陌生人一樣。
“……”耶律峰臉上依舊帶着笑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悻悻然的問一邊的明立“朕這是被嫌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