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如果攝政王有任何的問題,這墨雲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天下,又要起紛爭了,想來那些個陰險的小人,現在就盯着攝政王,等着攝政王出事呢!”另一個大臣也憤憤不平的道。
“是啊是啊……”
“說的對……”
“……”
大臣的話,馬上得到了所有人的共鳴,同時附和道,所有大臣一邊說,一個期待的看着劉準遠,想要劉準遠給他們一個答案,好讓他們安心。
劉準遠看着衆人期待的目光,輕咳一聲,有些事情,他並不能說,不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懷疑這些中心的大臣,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這些人裡,有沒有暗中投靠程賀或者司帆的人呢?
所以,劉準遠就算知道墨易傾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如果正在養傷,也不會透漏絲毫。
所以,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劉準遠重重的咳了一聲,在所有人禁聲看着他等他說話的時候,劉準遠臉色一沉,一臉嚴肅的開口道“攝政王的身體如何,現在沒有誰知道,也無從得知,咱們只能祈求攝政王沒有大礙,不會有事,認真的將手上的其他事情做好。努力不成爲皇上、攝政王的負擔,這纔是爲官,爲臣之道,本相說的可對?”
“劉相說的極對!”一個大臣馬上符合道。
“沒錯,光着急也沒有什麼用,現在是一點消息也得不到,也只能放下這件事情,好好辦差了。”另一個大臣同意的同時,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啊是啊!”
“……”
又是一羣人附和,劉準遠見些,表情也是淡淡的,並不在意,直到李念寒弓身行禮的同時開口道“劉相,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做什麼,還請劉相吩咐,只要是念寒能夠做到的,必定妥善做好。”
一旁的李斯挑眉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眼裡有笑意容過,臉上卻不動生色,表情依舊冰冷淡然,一點不在意的樣子,彷彿這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一樣。
劉準遠同樣看了一眼李念寒,不由的感慨,果然,和皇上可的時間長的人啊,聰明的緊,看看,不動重色的把所有人的目光和心思都引到做事上的同時,還帶着頭的說去努力做事。
那麼,一個小年輕都這麼努力了,他們這些上年紀的大臣,好意思說不做?或者裝做沒有聽到,那就真的丟人了。
所以,劉準遠同樣帶着笑容看着李念寒道“你可記得,五天前早朝,皇上說過什麼?”
“……”李念寒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思一下不確定的開口道“劉相您是說,皇上下令讓程侯和竇林統領查出劉大人被殺客的事情?”
“沒錯。”劉準遠一笑“既然這件事情與程侯及林王都有關係,而且,兩人在互相攀咬,不如,咱們就做一個順水推舟,既然他們想要證據,想要打垮對方,咱們就給他們這個機會,收集好他們的證據,送到他們的桌案前,讓他們狗咬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