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涵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是那麼明亮堅定,那是發自內心,決絕的心態纔有的目光,這表明着他的態度。
“你就能說,你喜歡他,不是因爲他是墨雲國的攝政王,不是因爲她強,你才喜歡她的?”南宮夜依舊嘲諷的看着墨景涵,冷然的問道。
“你說的沒有錯,我喜歡皇兄的強,也喜歡他的身份,因爲,如果當時,他沒有以攝政王的身份,出現在朕的面前,朕,不可能認識他。
所以,他攝政王的身份,讓朕遇到了他,朕也慶幸,當時,是朕,做爲皇上,被皇兄所保護,而不是其人,所以,朕纔有了,能夠明目張膽走到他身邊,喜歡上她的機會。
同時,也因爲皇兄,纔有了今天的墨景涵,今天的墨雲國的皇上,是皇兄教會朕如何爲人,如何爲君,如何處事,所以,朕,不可能不喜歡上皇兄攝政王的身份,也不可能,無視他這一身份。”
墨景涵看着南宮夜,對於南宮夜的理由,毫不相讓,直面恢復,現時,冷然的臉上,是濃烈到極致的愛,那是八年的時間,四年朝夕相處,四年的異地相思沉澱出來的致命的愛刻到骨子裡的依戀。
“說的如此好聽,我都有些被皇上您感動了,不過,你不要忘記,你的皇宮,可是有一個貴妃的存在,一存在,就是四年之久,好像與您說的,可是有很大的出入呢!”南宮夜依舊一臉淡然的笑,盡現刻薄刁難之能事。
墨易傾一笑,俊臉明媚,卻讓南宮夜看到一種危險潛伏的巨大恐懼,心裡一陣亂跳,墨景涵看着南宮夜,笑着道“你感覺,朕一個小孩子,能對一個女人做什麼?”
“……”皇上,說好的霸氣側漏,強悍冷酷呢?您突然變得這麼邪魅這麼無恥,我受不了啊,求不要攝政王附身。
當然,這些南宮夜是不會表現出來的,表面上,也只是眼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接着就不動生色的一笑道“可是,她卻是真實的存在着,不是嗎?”
“一個女人而已,一個心計深重的女人,也只是一個棋子,有一天,下棋的人不在了,棋子,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墨景涵說話的時候,雲淡風輕,平靜的彷彿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般,可是,話裡的意思,卻讓人全身戰慄,心驚肉跳又冷汗直流,冷酷無情到可怕。
南宮夜不由的皺眉“你對女人,都是這樣的態度嗎?”
“不,朕對以男子身份靠近朕的皇兄,是完全不同的,因爲,有玉珠在前,誰還看得上一個小土塊,南宮先生,您說,是嗎?”。墨景涵挑眉看着南宮夜,說話不可謂不陰損,但是,不能否認,這也確實是事實,沒有絲毫摻假,與墨易傾相比,司香如就算心計再深,確實也只能算是一個土塊。
南宮夜眼睛不自然的抽了一下,臉色有些說不出的詭異,這皇上,還真是多變,可是,從這些話裡,南宮夜可以斷定,墨景涵沒有說慌,真如他所說的一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