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所有人心裡都是這麼想的,可是,見認到他們元帥的變態及強大之後,沒有一個人蠢得這個時候給自己找麻煩,所以,所有人都齊聲吼道“是!”
那聲音,震耳欲聾,洪亮低冷,鐵血及了,如果你仔細聽,能夠感受到他們話裡的怨氣和認命的感覺。
墨易傾對此,一點也不在意,滿意的點頭,自己往回去,嗯,得去換一件衣服,這衣服穿着真不舒服,好久沒有訓練,人都生鏽了,動作僵硬了。
如果墨易傾的話讓這些兵聽到,一定會扎她小人的,一定會的,怨念太深,敵人太過強大,只有這個辦法解恨了。
李斯不自然的抽了抽眼角,在墨易傾走後,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紙笑‘唰唰唰’的寫着什麼,看錶情就知道寫的有多麼慷慨激昂,最後,放筆,鬆了口氣。
一臉滿足的從懷裡掏出一隻厲鷹,將信放飛,看着厲鷹快速的飛往京城,然後消失在視野裡,開心的一笑,他將這裡的事情如皇上要求的一樣,事無鉅細的寫下來,飛鷹給皇上,讓皇上放心,相信皇上看到他寫的這麼詳細,而且王爺乾的這麼好,皇上一定放心了,要知道,他細到連攝政王要求打人板子時脫了褲子的事情都寫了,相信皇上一定會滿意的。
……
三天之後,接到李斯信的墨景涵,真的如李斯所預料,非常非常非常的滿意,滿意到俊臉漆黑如鍋底,眼神凌厲如刀峰,握着信紙的手緊的將紙都握出洞了。
脫人褲子,一次還十幾個,很好,很好,非常好,墨景涵氣得在房間裡來回走去,呼吸粗重,狠得牙跟癢癢的,男人的PI股有那麼好看嗎?該死的,果然不能放任她一個人出去,看看,這才幾天,皇兄他就開始不成樣子了,不放在自己身邊,他能放心,能放心,啊……那羣勾。搭皇兄的野男人,該死的。
而全程看在眼裡的小全子捂臉,這攝政王又整什麼幺娥子了,看把皇上給氣得,話說,王爺啊,您不在的時候,皇上冰冷得不像個人,您在了,皇上火爆得依舊不像個人,奴才對於您的存在,真的很矛盾啊。
墨景涵深吸了口氣,大筆在紙上飛舞,瞬間龍飛鳳舞,狂草成書,只有一句話:盯緊所有人的屁、股,不許露。
小全子擡頭看看房頂,底頭看看大理石地面,再看看自己的腳面,他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放飛厲鷹之後,墨景涵臉色依舊沒有好轉,眉眼深鎖,皺成一團,表情冷得可怕,該死的,該死,他還是不放心怎麼辦,那些野男人那麼多,而且,幾十萬的野男人,讓他怎麼放心將自己的皇兄放在那裡,萬一皇兄一個想不開,在那些野男人裡,挑七八個帶在身邊看怎麼辦?
所以,咱們的皇上大人,又一次沒有自信的看着小全子,不太確定的問“朕長得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