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前一刻還熱鬧無比的北越,好像一下子沉靜了下來,雖然依舊繁華,四處欣欣向榮的樣子,可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
可是,日子依舊要繼續,對於百姓來說,這些,都離他們很遠,他們只需要過好他們自己的日子便可以了,其他的,他們並不需要多想。
這幾天項凌楓的心情很好,江月國這個友國,已經拿下,耶律峰也沉默下來,表示自己不人蔘與,這一切,都他北越來講,都是好的發展,他怎麼能不高興的。
高興之下,對於琉璃這個公主,也就不那麼看重了,就算墨雲國再厲害又如何?最後的結果,還不是會成爲他的,如果不是菲鳳和林王太過無能,這墨雲國,早已經是他的了,哼。
對於這些,墨易傾並不在意,她在等,在等一個人前來,想來,也差不多到時間了,天漸漸黑了下來,墨易傾依舊一身宮裝,坐在桌前認真的繡着她快要完成的荷包。
外邊,一個聲音響起,接着一個人進來,恭恭敬敬的跪下“屬下見過公主。”
“是你?”墨易傾看着中年男人,這個人,正是四年前,偷偷進入墨易傾王府的刀疤男,墨易傾看着他淡淡的道“來此,做何,本公主記得,你已經不是北越的人了,而且,也不在宮裡就職,就更加不需要在本公主這裡,稱一聲屬下了。”
“公主,屬下一天是密妃的侍衛,便一輩子就密妃的侍衛,從來不會變。”男人依舊恭恭敬敬的,說着自己的話。
墨易傾放下手裡的繡樣,這纔看着中年男人,聲音冰冷“趙寒,在你偷偷偷走本宮母妃遺體之時,可曾想過,母妃的突然失蹤,生死未明,會給本宮的母妃,帶來什麼樣的名聲,你又知道,因爲你偷偷的偷走本宮母妃的遺體,讓私下來北越看望母妃的姨母不得不爲了母妃的名節,在這裡假扮母妃,守着本宮的命,也讓她,最後葬身在這琉璃,你可知道,你的行爲,讓本宮的童年,蒙上怎麼樣的痛苦,現在,你這麼出現,只是說這麼一句,就讓本宮,放下一切成見,趙寒,你是不是,太過自以爲是了?”
“公主,屬下的心,只有密妃娘娘,爲了娘娘,屬下可以做一切的事情,所以,屬下一定要救活娘娘,爲了救活娘娘,屬下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趙寒一臉執着,完全不感覺自己的做爲,是錯的。
墨易傾閉了閉眼睛,看着趙寒,開口道“所以,這次你來,爲了什麼?”
“屬下要公主的血。”趙寒看着墨易傾,雙眸裡的毒蛇一樣,陰光如箭“只有娘娘親子的血,才能救活娘娘,才能讓娘娘能夠塑體重生。”
墨易傾深吸了口氣,臉上冰冷一片,雙眼裡殺意四溢,是前所末有的生氣,六歲,她失去母妃,卻連母妃最後一面都不曾看到,就被眼前的男人帶走了“趙寒,你是一個瘋子,死了的人,是永遠不可能復活的,永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