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林立在週末的懷中醒來。
.訪問:. 。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醒來的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最愛的人,真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
林立想要伸手去撫‘摸’週末英俊的側臉,她好怕這只是個夢,等她醒來,夢就碎了。但不等到林立去觸‘摸’週末的臉,她身上的疼痛便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昨晚那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林立也終於從一個普通‘女’生變成了週末的‘女’人,看着身旁正在熟睡的週末,林立幸福的微笑着。
在幸福的甜蜜裡,林立覺得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尤其是那最爲隱‘私’的……
林立用心感受着身體的每一處與週末的肌膚之親,他們倆是如此的親近,沒有任何阻擋在他們之間的親密,林立忍不住又羞紅了臉。
一想到昨夜和週末水‘乳’‘交’融的纏綿以及那不真實的幸福,林立紅着臉將溫柔的雙‘脣’附在了週末‘迷’人的‘脣’間。
週末在林立的細密而溫柔的‘吻’裡醒來,他忽而翻身,又一次將林立壓在了身下……頃刻間,林立便繳械投降,主動的迎合着週末的霸道,到底是幸福還是‘性’福已經無人在去思考了。
林立的嬌喘、週末的喘息,讓寢室裡的空氣都變得越發的曖昧,在氤氳的空氣裡,週末和林立瘋狂的糾纏,放肆的索取。
如果說,昨晚的瘋狂是因爲林立的主動引‘誘’,那麼此情此景,又是因爲什麼?週末想不透這個問題,明知這樣的舉動是萬劫不復,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就犯了。
在近乎瘋狂的纏綿過後,週末無力的看着天‘花’板,疲憊的問:“林立,你後悔嗎?”
林立安靜的躺在週末的臂彎裡,滿臉‘潮’紅,“不後悔。”
“爲什麼?”
林立用手指在週末的‘胸’口輕輕寫着她的名字,“我只是想在你的生命裡留下一點屬於我的印記,其他的我不曾多想。”
週末沉默了良久,在林立的額前輕輕一‘吻’,說:“林立,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我也很愛她,我這樣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恥?!”
這是週末第一次主動親‘吻’林立,林立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從來都不曾想過,週末竟會主動的親‘吻’她,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林立趴在週末的‘胸’口,眼神‘迷’離、深情,“週末,我不介意你有‘女’朋友,我也不介意你我之間會不會有未來,我只知道我愛你,很愛很愛,其他的都不重要
。”
週末將林立牢牢的抱在懷裡,眼角里滑出一滴莫名的清淚,筱筱,對不起。週末覺得自己是那麼的醜陋和無恥,他都不敢想象下一次和麥筱的遇見,但是他腦海裡想的更多的則是林立那‘誘’人的‘肉’體。
起‘牀’後,週末和林立兩人像普通的情侶一般挽着手去校外的墮落街吃飯,隨後他們便在墮落街的某家小旅館裡住了三天三夜。
這三天三夜裡,週末和林立除了不得已的吃飯,幾乎就沒有下過‘牀’,在一次又一次的纏綿裡,週末漸漸的‘迷’失了自己,他發現他愛林立的身體勝過了愛麥筱的心。
週末和林立之間感情的維繫全部是因爲赤‘裸’‘裸’的情‘欲’,然而時間久了,林立卻越來越深愛週末,已經愛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而週末也越來越貪戀林立的身體,同樣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漸漸的,週末和林立從原來的遮遮掩掩、躲躲藏藏變成了光明正大的同出同進,雖然有很多時候週末也想和林立就此了斷,但是無數個孤獨的夜裡,唯有林立的身體才能填滿他內心的空虛。
週末和林立之間有着一根心照不宣的軟肋,那便是麥筱的存在。週末和林立兩人都刻意的避開着有關麥筱的任何話題。每次,但凡麥筱打電話或是發信息週末時,林立總會很坦然的自覺離開,她心裡很清楚,不管她對週末來有多麼的重要,她始終都無法取代和抹滅麥筱在週末心中的位置。
週末也從一開始對麥筱的內疚和心裡的惴惴不安中,找到一種微妙的平衡。週末越來越瀟灑自如的遊離在麥筱和林立之間,他得心應手的遊離在愛情和‘欲’望中。週末還曾恬不知恥的向謝威炫耀,他喜歡和麥筱戀愛,也喜歡和林立……,而且他覺得兩者共處並沒有什麼不好的。至少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看似都在他的掌控中。
當一切都在看似都在順理成章的往前行進時,其實老天爺早就看不慣如此畸形和不堪的三角關係了。所以,便有了今天,麥筱、週末和林立的這一場荒誕的偶遇。
看似麥筱是這場三角關係裡的最痛苦的受害者,其實林立比麥筱更傷心。林立不光輸掉了那見不得光的感情,而且還是失去了‘肉’‘欲’上的摯愛。今天的這場鬧劇,她是最慘的那個輸家。
林立將自己‘蒙’在被子裡默默的哭泣,原本以爲只要和週末在一起,哪怕沒有身份,不被外界所認可都沒有關係,她願意一輩子都活在麥筱的‘陰’影裡,只要週末願意‘抽’出一點點時間和她纏綿,她就會覺得很滿足很幸福。但今天,林立所渴望的小小幸福卻終結在了麥筱泣不成聲的歌聲裡。
一夜未眠,林立頂着一雙烏黑的熊貓眼渾渾噩噩的走進了課堂,果然,週末沒有來上課。林立覺得在恍惚間她墜入了一個萬丈冰窟,那刺骨的寒冷直接侵蝕了她的身體和靈魂,她在絕望的深淵苦苦的掙扎,卻再也看不到光明
。她的太陽——週末,真的拋棄她了。
此刻,週末正失魂落魄的守在麥筱的寢室樓下,他等來了一撥又一撥出出進進的‘女’生,唯獨就是沒有看到麥筱的影子。
週末就好像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他不敢奢求麥筱會原諒他,他只是想看看麥筱,哪怕就一眼。
週末發瘋一般的跑到了麥筱寢室的窗前,不顧一切的大聲喊道:“筱筱,對不起,讓我再看你一眼,好嗎?”
“嘩啦”一聲,一盆水傾瀉而下,將週末從上到下給淋了個透徹。
這幅場景好生眼熟,上一次週末出軌陳文靜,林碧珊也是劈頭蓋臉的一盆水,然後週末就如願的見到麥筱了。
只是今天,林碧珊似乎對週末格外的好,她好像知道週末因爲愧疚站在秋風中瑟瑟發抖,於是她好心的將一盆熱水從頭到腳給週末淋了個爽快。
滾燙的熱水讓週末的臉瞬間‘潮’紅,但沒一會兒,週末便在寒冷的秋風裡發抖,臉上的灼傷被秋風撫‘摸’就像刀割一樣的疼。
週末期待着麥筱也能像上次一樣心疼的扔出一塊‘毛’毯,但他已經快要凍成冰雕了也沒有等到麥筱的出現,週末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麥筱的名字,直至聲音沙啞他都沒有再看到麥筱一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碧珊不耐煩的從窗口探出頭,劈頭蓋臉的大罵,“你怎麼還不滾啊,林立那‘騷’‘浪’賤還在‘牀’上等着你‘交’配呢。”
週末乞求的看着林碧珊,滿臉淚痕,“碧珊,我求你,讓我看一眼麥筱,一眼,就一眼,我想知道她好不好。”
林碧珊本想再罵週末一通,但他看到週末滿臉的淚水就又心軟了。林碧珊皺着眉頭,冷冷的看着週末,說:“你知道會有今天干嘛不管住自己的破鳥,不是我不讓你見麥筱,是麥筱昨天根本就沒有回來,我和丹妮找了一晚上,哪裡都找不到,她也沒有回家,如果今天我們還是找不到麥筱的話,我和張丹妮就準備報警了。”
週末走足無措的癱坐到了地上,“什麼?筱筱一晚上沒回?!她去哪裡了?”
林碧珊死死的盯着週末,一字一頓的說:“如果筱筱有任何意外,我一定會你和林立那個‘騷’‘浪’賤陪葬。”說完,林碧珊便消失在了窗口,一塊粉紅‘色’的‘毛’毯隨即從窗口飄出,林碧珊大吼着,“滾吧。”
週末將‘毛’毯死死的抱在‘胸’前,呼喊着麥筱的名字,那一聲“筱筱”,響徹雲霄,撕心裂肺。
Wшw★ тт kǎn★ ¢O 昨夜,麥筱在黃俊鵬輕柔的吉他聲裡安靜的睡去,黃俊鵬則打發了室友去別地兒借宿,他睡在室友的‘牀’上,遙遙的守着麥筱。
同樣是孤男寡‘女’,同樣是共處一室,而黃俊鵬卻和週末不一樣,他沒有半分的邪念,心裡滿滿的全是對關心和擔心
。黃俊鵬的願望很單純也很簡單,他只是希望麥筱能幸福,希望麥筱的生命裡永遠沒有哀傷。
麥筱熟睡後,黃俊鵬抵抗不聊疲倦很快便進去了夢鄉,但他睡得並不踏實,每隔一會兒他都會睜開眼睛看看麥筱,就好像擔心麥筱會趁着他睡熟會隨時消失一樣。
夜漸漸的深了,黃俊鵬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裡驚醒。他猛的坐起身,看見麥筱小小的身影正在寢室裡晃‘蕩’,“筱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