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靜和週末之間這場關於愛情的遊戲正在的進行着,週末和陳文靜兩人都顯得格外的安靜,空氣裡彷彿也遊離着於此時格格不入的暗涌。面對這場關於自己愛情的遊戲陳文靜顯得格外的認真,她亦攻亦守。用盡了子所有的智慧和戰術來拼命的捍衛自己的愛情,但即使她再怎麼想要努力的打好此局遊戲,也總被週末的隊伍壓制得死死的,連連潰敗,甚至都沒有一絲可以翻身的機會。
陳文靜心裡很清楚,她並不是週末的對手,但是如果連自己都不努力爭取的話,那麼她的幸福就會更快的幻滅。幸福不會自己來敲門,自己的幸福只能靠自己去爭取,現下。唯有拼了。
週末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異常冷靜的對待這這局遊戲,進攻,防守,張弛有度。
眼看着陳文靜的隊伍要全軍潰散的時候,週末冷不丁的瞧向了窗外,週末無心一眼卻看到了別樣的美景。
窗外有一個穿着火紅羽絨服的女生,乖巧挽着一個溫柔的女士,想必那應該是女孩的媽媽。母女倆挽着手高興的聊着天,雖然聽不到他們聊天的內容,但從女孩明媚的笑容就不難看出,此時的她是多麼的開心,這一抹微笑就彷彿是冬日裡的暖陽,瞬間溫暖了週末。而這個能讓週末覺得溫暖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週末久久未見的麥筱。
自放假以來。週末就沒有再見到麥筱了,此刻的偶然遇見,讓週末十分的激動。如果不是因爲麥筱的媽媽也在身邊的話,他一定會衝出去和麥筱說說話。週末突然覺得很神奇。覺得自己好像和麥筱有心電感應一樣,不然他怎麼會就突然的看向了窗外,然後又不出意外的看見麥筱了呢,週末微笑的看着麥筱和她媽媽越走越遠,他就這樣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完全忘記了遊戲,忘記了和陳文靜的賭局。
週末被陳文靜欣喜若狂的一聲“耶!”拉回了現實,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他的臉頰被陳文靜親親的吻了一下,這下週末徹底的懵了。
“週末,我現在是你的實習女朋友了。”陳文靜贏了遊戲,所以格外的激動。
週末慌亂的用手抹着臉“不算,我剛纔看見一個熟人,所以沒有打遊戲。”
“爲什麼不算。我們說好了的,不能不算。”陳文靜有些着急了,生怕週末反悔,忽而又轉動了一下眼珠子,笑眯眯看着週末,“週末,你就別裝了,是不是你也喜歡我,故意放水的啊。”
不等週末回答,陳文靜拉住週末的手,興奮的左右搖晃着,歡快的繼續說道:“太好了,雖然只是實習的女朋友,但我相信兩個月以後,你一定會更喜歡我的。”
週末慌亂的推開陳文靜的手,站起身說到:“我說了這局不算,我要回家了,懶得理你。”說完便轉身離去。
陳文靜緊緊的跟着週末離開了網吧,一路上,陳文靜都在癲狂的狀態下嘰嘰喳喳,一會兒問週末喜歡吃什麼,一會兒又問週末喜歡什麼運動。即使週末沒有回答,陳文靜依舊是問的樂此不疲。
週末一路上走得飛快,他有些懊惱自己爲什麼會答應陳文靜那個無聊的提議,但是他又很慶幸自己看到了麥筱,因爲堅信他和麥筱之間有莫名的緣分。至於這個不停聒噪的陳文靜,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別跟着我了,天氣這麼冷,你快回家吧。”週末無奈的說着。
“週末,你是在關心我嗎?我太高興了,我一定會做一個聽話的女朋友,我馬上就回家。”陳文靜一臉的喜悅是藏都藏不住。
週末有些惱了,大聲的說到:“我說過了,剛纔那一局不算,所以你也不是我的女朋友。”
“怎麼可以不算,我贏了,我們之前說好了的。”陳文靜不依不撓。
“陳文靜,我不喜歡你。你明白了嗎?”事已至此,週末還是直接的拒絕了陳文靜。夾巨名技。
顯然,這一句我不喜歡你,對於陳文靜來說就是當頭一棒,一瞬間,陳文靜似乎就蔫了下來,但是她依舊死死的盯着週末,強忍着眼淚,一字一句的說:“不管你喜不喜歡我,你輸了,那麼這兩個月我都是你的女朋友。”
眼看着陳文靜的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週末的心就又軟了,他覺得作爲男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讓女生流眼淚,但對於眼前的這個情況,又的確是讓他不知所措,然後丟下一句:“隨你怎麼說吧。”然後揚長而去。
聽到週末這麼一說,陳文靜又破涕爲笑了,她覺得週末這麼說,就是默認了,於是也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開學後,陳文靜身邊的朋友都知道了週末是她男朋友,對於這樣的風言風語週末是知道的,但是因爲自己確實輸了遊戲,週末是有些心虛和理虧的,所以也就由着陳文靜去了,畢竟也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候自己再出來澄清就可以了。
陳文靜見週末沒有阻止自己對外宣佈他倆兒的關心,心裡甚是歡喜,於是見人就向別人分享自己的喜悅,一傳十,十傳百,就變成了人盡皆知的秘密。
陳文靜每天都會給週末準備一瓶礦泉水或是可樂,但這些充滿愛意的飲料大多都被汪泉給消滅了,每每想到這些,陳文靜心裡就憤憤不平。
平日裡放學,陳文靜喜歡尾隨週末,即使他們家並不在一個方向,週末每次阻止都無果,只能放學早早的溜掉,一來是害怕陳文靜這樣無止境的尾隨,而來是怕麥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得知了週末和陳文靜事件的前因後果後,汪泉沒有流露出週末所期待的同情的眼神,反而一臉羨慕的樣子“不錯啊,你白撿了個女朋友,還對你至死不渝,從一而終。”
“你的個破嘴能不能積點德啊。再說了,從始至終我就沒有喜歡過陳文靜,那只是一次錯誤的賭局。”週末有點厭惡汪泉這幅幸災樂禍的嘴臉,所以一臉的不耐煩。
“不管怎麼說,是你自己答應的賭局,而且不管是因爲什麼,反正你輸了。這就是結果,你爭辯也沒有用。”汪泉一副旁觀者清的姿態,緩緩的說着:“當然,以我對你的瞭解,我相信你也應該和陳文靜理論過了,顯然,她只認定你輸了,她就是你女朋友的結果,所以你也只能認命了。”
週末認命的看了汪泉一眼,有些怨念的說:“跟你說是想要你跟我排解一下,沒想到你還落井下石的奚落我,我真是白白浪費了一晚牛肉拉麪,早知道拿去餵豬都比餵你好。”
“哈哈哈。看你小氣的樣子。”汪泉故意調侃着週末“你就只是請我吃了一晚拉麪,牛肉還是我自己加的,人家陳文靜還請我喝了一個多月的飲料呢,我就說你小子怎麼天天都有好吃好喝的,原來是你女朋友帶給你的,只是可惜了她的心意,全部被我幹掉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現在也理所當然的要幫你女朋友說幾句公道話。”
“你別一口一個我女朋友,我女朋友,聽着鬧心。”週末似乎是真的惱了。
汪泉看到週末一臉惆悵的樣子,不忍心再嘲諷他,於是正經的問道:“離兩個月的期限還有多少天。”
“不清楚,可能就十幾天了吧。”週末淡淡的說道。
“那快了,急什麼,等你結束了這段戀情後,再去和麥筱表白不就行了嗎。”週末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惹得週末一陣發毛。
週末好像是急了,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瞎說什麼,怎麼又提到麥筱了。”
“哈哈哈。”汪泉一陣狂笑過後,拍了拍週末的肩膀,說:“兄弟,就算是隻豬都能看出來你對麥筱有意思,你就別裝了。”
汪泉這麼一說,週末覺得十分尷尬,不好意思的問道:“有那麼明顯嗎?”
“我不知道明不明顯,反正至少我能看出來。”說完,汪泉起身,接着說:“回家睡覺吧,今天本來就已經累死了,這麼晚了還要被你拖出來,聽你的破故事,累死了,是真的要死了。”
說罷,週末也起身和汪泉各自回家了。
接下來的十天裡,春光依舊明媚,同學們都如常一樣的上學,張丹妮也如常一樣,和她的同桌王清一起吃着他倆兒都早已吃膩的豆皮。
這些日子唯獨有些變化的是陳文靜,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扎馬尾辮,而是梳了一個溫婉的公主頭,黑色如瀑的長髮垂在肩下,顯得格外的恬靜。她收起了往日略微張狂的氣焰,整天都文文靜靜的,好似一個大家閨秀一般。
這樣的變化,班上很多同學都發現了,高中女生本就到了愛美的年紀,所以大家也都習以爲常了。
陳文靜這樣的變化只有週末覺得略顯熟悉,但這樣髮型很常見,一時也說不出這莫名的熟悉感是來自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