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應天恆被掐住了脖子,當即就緊張得聲音變了調。
“你說的那一套規則本來就不合理,我們只是在這個地方玩遊戲而已,外面還有主線任務呢!”
自從應天恆被葉蕭重新改了身體組織變成了個怪物後,他之前那副老狐狸的模樣全然消失不見。
現在的應天恆,神經脆弱的可憐。
男人鬆開了應天恆,開口說道:“那就萬一論,輸了的,在這講鬼故事。”
被放開的應天恆,就算有諸多不爽,也被這個傢伙的力道給嚇唬住了。
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剛纔那個傢伙掐住他脖子的短短十幾秒,他現在這種奇怪的體型都被直接拎了起來。
相當於這個穿着中山裝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兩隻手就拎起來了一個相當於兩個成年男人體重的應天恆。
這樣恐怖的力道,跟葉蕭有一拼了。
應天恆一邊想着,一邊心裡面更加不是滋味了。
像是這樣的兩個人跟他玩遊戲,他豈不是炮灰一個?
正想着,三人行的撲克牌遊戲開始了。
男人從口袋掏了一副撲克牌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應天恆一愣,“什麼意思?”
男人咧開嘴,笑着露出兩排發黃還帶着黑斑的牙齒。
“我們玩這一副。”
葉蕭饒有趣味得看着那副牌的封面。
撲克牌上面沒有任何的字符,倒是有着一些奇怪的圖案。
半面人臉半面骷髏的人頭。
拿着鐮刀的死神。
黃色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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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在襁褓裡面的嬰兒。
四種樣式的圖案。
葉蕭看着這個圖案各異的撲克牌,不禁覺得有點意思。
他指着其中一張掛着襁褓中嬰兒的卡牌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笑了笑,“這個代表的是新生。”
說着,男人又拿出了死神。
“這是死亡。”
“符咒是壓制。”
“還有這個半人半鬼的骷髏頭,代表的就是心懷不軌的人。”
說着,這個男人轉過頭看向了一邊的應天恆。
葉蕭點點頭,“有點意思。”
“不過,你這個牌面,是怎麼個玩法呢?”
男人嘿嘿笑了幾聲,聲音沙啞的像是吞了不少的骨頭渣。
“這個啊,簡單。”
“就跟你們玩的,棒子老虎雞,是一個興致的。”
“一個啊,壓制着一個。”
一邊說着,男人一邊開始給三個人發牌。
一邊的應天恆默不作聲,一邊摸索着脖子。
就在剛纔他被這個男人掐住脖子的時候,脖子就有些感覺到不適應的地方了。
現在更是感覺有些奇怪。
甚至,摸起來還有一些疙疙瘩瘩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從他的皮膚正在往外鑽。
應天恆吞嚥着口水,小心翼翼得擡眼看着這個發牌的男人。
男人的動作很是僵硬,就連葉蕭都不禁仔細觀察了起來。
他的胳膊,就好像是被某種東西一直支撐着。
甚至,像是他的骨頭都沒有了關節。
就在發牌時候的動作都是一直僵硬着,以某一箇中心在打轉。
牌發完了,外面的大雨也停了。
男人眯起眼睛,他手中的牌面也是從他那渾濁不清的眸子裡透漏出來。
葉蕭抿着嘴,瞧着手中的牌面想了想。
直到男人終於開口了。
“死神,壓制這半人半鬼的牌面。”
“半人半鬼的,可以壓制符咒。”
“符咒,可以壓制死神。”
說到這,男人突然停頓了下來。
應天恆有些詫異,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
“就完了?”
男人笑了笑,若有深意的表情更是讓人心底惴惴不安。
“結束了,這就是解釋。”
“最後,誰的牌多,誰就輸了。”
應天恆抽出了自己一張襁褓中的嬰兒牌。
“這個算什麼?”
“這個,就是你自己看着用吧。”
說完,男人繼續保持着那不太友善的笑容,僵硬又詭異。
“這個東西得靠你們自己揣摩,我啊,點到即止。”
……
就按照這樣的規則,三人手中的牌很快就一輪壓着一輪出完了大半。
此時的葉蕭,手中剩下了三張牌。
分別是半人半鬼,死神,以及襁褓中的嬰兒。
而應天恆的手裡只有一張襁褓中的嬰兒。
至於那個詭異的男人,手中還剩下了一張符咒以及一張襁褓中的嬰兒。
應天恆的額角流下了兩行汗。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應天恆擦了擦汗,緊張得看着葉蕭。
現在剩下牌最多的雖然不是他,但是他總有一種感覺。
如果這麼下去,搞不好死掉的就是他了。
哪怕他剩下的牌是最少的,但保不齊這期間出現了什麼怪異的情節或者規則。
到時候肯定他要遭殃啊!
而且……
想到這,應天恆轉過頭,看向了一邊面無表情的葉蕭。
而且,這個葉蕭每次都會在一些詭異的地方搞幺蛾子。
保不齊,這個傢伙會在最後出什麼陰招!
正想着,詭異的男人用手碰了碰應天恆的肩頭。
這一碰,嚇了應天恆一跳。
“你幹嘛!”
應天恆像極了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即就要對這個男人炸毛了。
“我出了牌了 ,該你了。”
男人說着,示意自己已經出了一張黃色符咒了。
應天恆吞嚥啊了幾下口水,想了想。
按照剛纔的規則,這個襁褓中嬰兒的牌是不能壓制這張符咒的。
現在,他要是回答不出,那肯定就會被葉蕭發現自己手中的牌了。
正當他猶豫着,葉蕭卻輕笑。
他眼底有着若有似無的笑意,“你手中的,應該就是嬰兒牌了吧。”
應天恆吞嚥着口水,不知道改如何作答。
這時候,一邊詭異的男人發出了桀桀的詭異笑聲。
他猛地擡起了手,手裡捏着的,是一根白色的蠟燭。
“吃了它。”
應天恆一臉吃驚,“你說什麼?!”
“吃這蠟燭幹什麼?”
男人的身體忽然猛地向前傾倒,臉對着應天恆的臉。
“你不吃,現在就得死!”
應天恆十分爲難得看着這白色蠟燭,又回頭看向一邊正在看熱鬧的葉蕭。
他本能得朝着旁邊唯一的同類拋去求救的目光。
但是,旁邊的人可是葉蕭啊。
葉蕭只是跟他眼神對接一秒後,果斷得看向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