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城是距離靈劍宗不遠的一座小城池,城內住着三千多萬的武者,但大多數都是真武境的武者。
三天的奔襲,林白從飛龍城來到了白羊城。
“終於到了,既然這個任務是白羊城主發佈的,那就直接去找他吧。”
林白走入白羊城中,找人一問,便知道了城主府的所在。
越過熱鬧繁華的街道,林白看見面前不遠處的一座巍峨壯麗的建築羣,此地就是城主府。
城主府門口,站着兩個年紀二十七八歲的壯男大漢,身穿戰甲,手握長戈,威風凜凜。
林白來到門口,抱拳笑道:“這位大哥,你好,勞煩您通報一下,就說靈劍宗弟子林白,前來求見白羊城主。”
這兩個守衛一臉驚異的看着林白,隨後激動的笑道:“小哥,你真是靈劍宗的高徒嗎?”
“如假包換。”林白淡淡的一笑。
“哎呀呀,看小哥的樣子也纔不過十六七的歲吧,居然都成爲靈劍宗的高徒了,果然英雄出少年啊。請小哥隨我去會客廳喝茶,等我通報城主大人後,城主大人自然回來接見你。”
這守衛笑着說道。
“好的,有勞了。”林白笑道。
“都是分內之事。”守衛笑道。
守衛帶着林白來到了會客廳中,恰好這個時候,會客廳內正站着一男一女二人,這男子看起來已經五十出頭了,身穿一聲金色長袍,面容帶着威嚴之氣,一看就長期身居高位,氣勢不凡。
而那女子,標標準準的鵝蛋臉上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金袍中年,臉上帶着一絲古靈精怪的笑容,身高不高,完全是一個蘿莉。
“你真的有把握嗎?還是等靈劍宗亦或者是滄海雲臺宮的高徒來了後,在做打算吧。”金袍中年有些擔憂的看着少女說道。
“哎呀,白羊城主你就放心吧,有本姑娘出馬,那個叫曾良的魔道武者,肯定跑不了。再說了,等靈劍宗和滄海雲臺宮的高徒來了,不知道猴年馬月了,你就告訴我曾良在什麼地方,我去將他殺了就是了。”
“這樣的話,這個任務的酬勞,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這小姑娘一臉興奮的笑道。
“這……你才地武境一重,那曾良可是地武境二重,而且他的行事作風格外的隱秘,若是你拿不下他,又打草驚蛇了,他離開了白羊城,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的無辜少女落難。”
原來這金袍中年男子,就是白羊城的城主。
而他對面的少女,自稱是一個遊俠,不知道從何處聽說了有曾良這個任務,特地前來白羊城面見白羊城主。
守衛帶着林白到會客廳來,恰好看見白羊城主也在裡面,頓時欣喜的說到:“屬下拜見城主。”
“何事?你沒有看見我在會見貴客嗎?”白羊城主面色一寒,冷聲說道。
“請城主恕罪,這位叫林白的小哥,自稱是靈劍宗的弟子,所以屬下才帶他來會客廳的。”看見白羊城主動怒,這個守衛也是被嚇得渾身一顫,急忙解釋緣由。
“靈劍宗的弟子來了。”
白羊城主喜出望外的看去,目光落在林白的身上。
“在下林白,靈劍宗外門弟子。”林白上前一步,抱拳笑着一禮。
“哼。”那少女看着林白來了,頓時氣鼓鼓的,惡狠狠的,一臉不喜的看着林白。
林白來了,那這個任務就算她完成了,任務的獎勵也要和林白平分。
這就讓她不開心了。
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高獎勵的任務,現在居然還要和人平分!
“嗯?怎麼才玄武境九重?”
白羊城主驚異的看着林白的修爲,一陣短暫的驚異後,招呼林白進來:“林小友,靈劍宗與白羊城相隔萬里,一路奔波辛苦了,請進來休息一下吧。”
白羊城主招呼林白進來坐下。
林白也看得出來,白羊城主對他的武道修爲,好像很不是很滿意。
實際上林白猜對了,白羊城主看見林白的武道修士,的確驚訝了一下,心想:難道是我沒有在任務上寫清楚曾良的武道修爲是地武境二重嗎?怎麼靈劍宗派了一個玄武境九重的武者來?
困惑是困惑,但白羊城主也不敢得罪林白,必定林白背後還有一座龐大的靈劍宗。
“林白小友,可否讓我看看你的任務和你的身份令牌。”白羊城主安排林白坐下後,笑着說道。
當即林白將任務卷軸和身份令牌取出來,遞給白羊城主。
確認了林白的身份後,白羊城主纔將任務卷軸和身份令牌還給了林白,同時說道:“林小友啊,那曾良可是地武境二重的武者,你有把握嗎?”
“我看你的修爲……”白羊城主欲言又止的說道。
“請城主大人放心,既然我已經到了這裡,那曾良就離死不遠了。”林白充滿自信的說道。
“切,一個玄武境九重的武者,修爲不高,口氣還不小。”坐在林白對面的少女,一臉不喜的說道。
“這位是?”林白好奇的問道。
白羊城主說道:“這位姑娘是……”
“在下白紙鳶,是一個散修,早就聽聞靈劍宗武者都是劍道高手,劍法超羣,有機會我一定要討教兩招。”白紙鳶面色有些不高興,言語充滿火藥味的說道。
還不等白羊城主介紹白紙鳶,她便自己自報家門,言語充滿怒氣,與林白針鋒相對。
林白有些一頭霧水了,自己剛剛道白羊城,與白紙鳶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她一開口就這麼重的火藥味啊。
不過既然對方都挑釁上門了,林白也不會慫。
身爲靈劍宗弟子,林白理應爲宗門立名,便說道:“呵呵,如果白姑娘想和我打,恐怕你還得多修煉兩年。”
“你看不起我,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場!”白紙鳶怒叫道。
“對不起,我是來殺曾良那個魔道武者的,沒興趣和你多做糾纏。”林白搖頭說道。
白紙鳶才地武境一重的修爲,林白一劍就能輕易將她擊殺,如此的比武,林白根本沒有興趣,直接拒絕了。
“你都不敢和我打一場,還想去殺曾良,他可是地武境二重,你不過是去送死而已。”
“我勸你識相的話,乖乖離開,將這個任務讓給我,還能保住你一條狗命。”
白紙鳶警告的說道。
“白姑娘,我看你是女子,讓你一分,但請你不要咄咄逼人,否則的話……”林白雙目開闔之間,一股森然殺意悄然瀰漫在了會客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