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穿上五彩弟子衣袍後,全場高層紛紛注意了一下:“果然是通天劍派少劍尊的五彩衣袍,這絕對不會有錯。”
“看來真的是通天劍派的少劍尊來了。”
“沒想到我等居然如此有幸,能見到通天劍派的少劍尊!”
場中的高層紛紛神色有些激動起來。
月徵老臉鐵青,沒有開口。
林白又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了一塊令牌,漂浮在半空中。
這令牌乃是一塊五彩令牌,其上顏色與林白身上的衣袍一模一樣。
令牌的正面,用滔天劍意與銳利的劍痕刻下了“通天劍派”這五個大字。
而在令牌的背面,上面寫着“少劍尊東方白”六字!
“通天劍派少劍尊的令牌,這可否能證明在下的身份?”林白又是對着月徵一問。
月徵臉色更加難看了。
當月徵看見通天劍派少劍尊的五彩弟子長袍之時,他已經確定此人就是東方白,就算不是東方白,那他也是通天劍派的五位少劍尊之一!
而此刻林白緊接着拿出了少劍尊令牌,更是坐實了這個消息。
“還不夠嗎?”林白冷冷一笑,從儲物袋中又是一掏,一把利劍出現在林白手中。
當這把劍出現在林白手中之時,一股劍威凌駕衆生般的鎮壓全場,那把劍上瀰漫而出的恐怖劍意,讓此地所有高層長老的佩劍都不斷的瑟瑟發抖!
“那是妖劍……”
有一位高層長老認出了這把劍,頓時驚訝得眼珠子都要飛出去了。
“是妖劍紫湟!”
“那把劍就是極武靈器榜上第三位的妖劍紫湟嗎?”
“沒想到老夫這一輩子居然還能見到傳說中的妖劍!”
場中不免又幾位高層長老乃是劍修,此刻他們看見妖劍紫湟之時,雙目頓時被吸引,在也無法移開眼眸了!
“妖劍紫湟!這可夠證明在下的身份了嗎?”林白盯着月徵,問道。
“若是還不夠,在下此刻現在就聯繫通天劍派的桂景峰主,亦或者是聯繫一下……掌教劍尊?”
林白笑着問道。
月徵急忙開口道:“東方少劍尊息怒,老夫有眼不識泰山,老夫眼拙竟然一時未能認出您來。”
“這點小事,到不用驚動桂景峰主以及通天劍尊大人了。”
“老夫對東方少劍尊的身份,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老夫也不相信這嶺南大地上有誰敢吃了熊心豹子膽冒充通天劍派的少劍尊,而且還是冒充赫赫有名的妖劍劍主,嶺南大地上九位妖孽級天才之一的東方白!”
月徵一臉諂媚的笑道。
“哼。”林白冷哼一聲,收起了妖劍和少劍尊令牌,淡淡的說道:“月徵副會長,我這次陪清兒回來,原本是不想摻和入銀月商會的事情,這原本就是你們的家事!”
“但是我覺得清兒說得對,他乃是我岳父的獨女,又爲銀月商會立下過赫赫戰功,於情於理,這會長之位都應該落在她的頭上,諸位你們說呢?”
林白淡漠的開口,對着全場銀月商會高層說道。
“是是是,少劍尊說的極是,我也覺得月清大小姐是不二人選。”
“沒錯,老夫早就想推舉月清大小姐成爲會長了,只是剛纔在措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老會長的獨女,她的本事我們是有目共睹的,她當會長我等心服口服。”
“……”
聽見林白開口,全場高層基本上是一邊倒,基本上全部都開口要支持月清。
月徵此刻瞪大眼睛的看去,剛纔開口說話要支持月清的高層之中,便有之前與月徵商量要支持月徵的那些人!
“父親!爹!”月華瞧見場中的高層長老,基本上是一邊倒的支持月清,此刻有些着急的對月徵喊道。
月徵沉默的坐在副會長的椅子上,臉上全是陰沉和憤怒!
有林白這位通天劍派少劍尊開口說話,這些臨海王朝內的家族和權貴之臣,那能與通天劍派抗衡吧,他們巴不得巴結到通天劍派少劍尊這一座高山。
月清和銀霜一瞧全場高層一邊倒,當即臉上也是鬆了一口氣。
盧傲和方瑾在後方輕輕一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這些銀月商會的商人啊,還真是趨炎附勢!”
方瑾低聲道:“呵呵,這也由不得他們啊,他們可以去記恨銀霜公主,但是他們卻不敢記恨通天劍派的少劍尊!”
盧傲輕笑道:“這說得到是真的,區區一個臨海王朝豈能與嶺南大地上七大絕世宗門相提並論?”
聽見全場銀月商會高層基本上都表示願意支持月清,當即林白看向月徵說道:“月徵副會長,你覺得呢?”
月徵一聽林白的話,笑道:“既然少劍尊都開口了,老夫還能說什麼?”
林白說道:“月徵副會長,話不能這麼說,你可是銀月商會的副會長,你的一票至關重要。”
“況且,我要的不是口服,而是心服!”
“萬一你此刻在議事廳上說支持清兒,但走出議事廳後,你又給她使絆子,耍陰招,這豈不是讓人很頭疼?”
月徵一聽這話,苦苦笑道:“少劍尊多慮了,老夫只是覺得月清侄女如今尚且年幼,還不能統籌銀月商會的大局。”
“當然老夫的意思並不是說要讓月清侄女放棄會長之位,只是覺得應該讓她多加歷練,等時機成熟之後,老夫自當親手將她送到會長之位。”
月徵淡淡的開口說道。
盧傲一聽這話,笑道:“方瑾,你聽見了嗎?這老狐狸還是不肯鬆口!”
方瑾輕笑道:“能鬆口就是怪事了,他可是月徵,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如今已經走到這臨門一腳了,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林白一聽這話,尚未開口,月清便淡淡的說道:“二叔,我已經在東部分舵待了五年了,前面四年的銷售額乃是其他三個分舵的兩倍,總部的一倍之多。”
“我相信我應該可以掌控銀月商會。”
月清堅定的說道。
月徵說道:“月清侄女,那東部分舵不過區區一隅之地,你在那裡能做出成績,但銀月商會會長之位可是要統籌銀月商會在嶺南大地上的銷售,這並非是一個區區東部分舵能比的!”
月徵陰沉着臉說道。
“那就請二叔明言吧,我要怎麼做,你纔可以認爲我有資格接掌銀月商會會長之位?”月清直言不諱的開口說道。
月徵聽聞此話,雙目一眯,輕輕說道:“既然月清侄女都這麼說了,那老夫有一個提議,權當是一次考覈吧。”
“只要你通過了這場考覈,老夫便在無異議,此後奉你爲主,全心全意爲銀月商會做事,至死方休!”
月清問道:“什麼考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