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收起林園榮的儲物袋之後,將其內的一些對自己有用的丹藥和靈液收起來之後,轉身便離開了惡龍島。
來到傳送點,林白離開惡龍島。
“不知道方師與其他兩位導師約定的比武,開始了沒有。”
“也不知道,蜀香,吳銘,孟黎,長孫雲他們的修爲進步得如何了。”
林白踏出惡龍島,直接便去了九霄島。
……
靈師島。
原本靈師島一年只會開啓一次,便是在新人武者選擇導師的時候,可是今年卻是開啓了第二次。
這一次開啓,是爲了三位導師的切磋。
“今年的靈師島怎麼又開啓了,而且怎麼還有這麼多人啊?”
路過靈師島的武者,紛紛看向靈師島,驚訝的說道。
“你們還不知道呀?今年幾位導師貌似有什麼比武……”
“五個月之前,據說方逸雲和貝海晏,還有蘇凌三位導師,有一次約定,說是每個人帶領五個弟子修煉,五個月之後再來比試,看看誰教導有方。”
“這不,五個月的時間到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也去看看吧……”
靈師島上的武者越來越多,眨眼之間就匯聚了接近數萬人,其中大多數的武者都是來看戲的。
而至於三大導師,蘇凌,貝海晏,方逸雲都已經到了此地。
其中,方逸雲帶着吳銘,長孫雲,蜀香,孟黎站在一起。
吳銘,長孫雲,蜀香,孟黎都是一幅精神抖擻的模樣,而他們的修爲也是突破到了生滅境界,似這幾個月在方逸雲的身邊,進步不小。
尤其是孟黎,背後揹着兩把劍,一長一短,一寬一窄,一大一小,雖十分的詭譎,但看起來卻是格外的霸道。
方逸雲一直都是閉目養神,臉上輕鬆愜意,絲毫沒有將今日這一場比武看在眼中一般。
遠處,蘇凌和貝海晏站在一起,他們目光看向方逸雲,冷冷的說道:“蘇凌兄,你看方逸雲那樣子,就好像是勝券在握一般。”
蘇凌冷笑道:“等着看吧,等會我們手下的人,可是會讓他們大吃一驚的。”
“歐陽靖,等會可不要留手。”
蘇凌對着背後的歐陽靖說道。
歐陽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放心吧,蘇師,除了林白之外,方逸雲其他弟子,都不被我放在眼中,就算是林白,今日我也能戰勝他!”
貝海晏說道:“譚境,你也不要給我丟臉啊。”
貝海晏背後的譚境,微微點頭的說道:“知道了,貝師。”
歐陽靖和譚境都是蘇凌和貝海晏選擇的五個弟子之中,最有天分的武者,而在這五個月之中,也是極其努力,在蘇凌和貝海晏極力教導下,實力飛增,也不落後林白多少。
今日一戰,歐陽靖和譚境,當是主力!
又等候了許久。
蘇凌和貝海晏擡頭看了看天色,對方逸雲喊道:“方逸雲,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方逸雲閉目養神,嗮着太陽,臉上沒有太多的在意,聽見二人的聲音,他微微睜開眼眸,說道:“你們想開始了嗎?那就開始吧。”
當方逸雲說完,長孫雲便在方逸雲的耳旁說道:“方師,林白還沒有來。”
“嗯?林白還沒有來嗎?”方逸雲皺眉了一下,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方逸雲清楚,惡龍島上那麼窮兇極惡的地方,就算是林白去了,恐怕也是九死一生啊。
蘇凌和貝海晏也看向方逸雲。
此刻,歐陽靖站出來說道:“方師,我怎麼沒有看見林白?”
譚境也看了過去,說道:“是啊,方師,林白呢?難不成是怕了?不敢來了?”
孟黎一怒,說道:“胡言亂語,林白會怕你們?”
長孫雲也說道:“是啊,林白怕你們什麼?”
譚境和歐陽靖對視一眼,輕笑着說道:“怕敗在我們的手中,讓他天驕之名蒙塵啊!”
“若非是林白怕了,爲何到現在爲止,林白都還沒有出現呢?”
“他人呢?”
譚境和歐陽靖冷笑着說道。
這二人都是九天元祖山上的次天驕,心中自然有傲氣,而這五個月跟隨導師修煉,他們的實力進步很大,已經覺得可以將林白踩在腳下了。
故而,這二人都想借今日一戰,好好的將林白這位天驕踩在腳下,狠狠蹂躪。
“林白還真沒有來啊。”
“難不成如同譚境和歐陽靖所說的,林白怕了?怕輸了,讓他天驕之名蒙塵?”
“林白也太膽小了吧。”
“哼哼,這種恃強凌弱的小人,也配稱之爲天驕?”
“林白根本不配稱之爲天驕。”
周圍不少看好歐陽靖和譚境的武者,紛紛譏諷的對林白嘲笑起來。
譚境和歐陽靖聽見周圍的聲音,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神色不禁得意起來了。
長孫雲面色一冷,說道:“林白師弟只是因爲修煉,耽誤了時辰而已,你們休要在哪裡惡言傷人。”
歐陽靖冷笑道:“耽誤時辰,呵呵,長孫雲,別在哪裡說得好聽,怕了就是怕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譚境也冷笑道:“就是,怕了就是怕了,難道我等武者,連輸都輸不起嗎?”
長孫雲和孟黎聽見這些話,都是一臉憤怒。
就連蜀香和吳銘臉上都是怒火沖天。
反而是方逸雲,他的臉色原本是一臉擔憂,可是就在這突然之間,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轉頭看向了天邊,在哪裡有一道飛虹,急速而來。
“我還沒有來,就聽見有狗在叫!”
“是那一條狗在叫?難道沒有主人管管嗎?”
刷——
一道飛虹,直接落在了靈師島上,出現在方逸雲的面前。
他面色微微一冷,冰冷無情的雙眸,看向譚境和歐陽靖。
“林白!”
譚境和歐陽靖一驚,驚呼道。
這突然到靈師島上的武者,赫然便是林白!
看見林白到來,譚境和歐陽靖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片陰沉和憤怒,暗暗捏緊拳頭,看向林白之時,臉上充滿了不善之色。
林白瞪了這二人一眼,看向方逸雲,淡淡的說道:“方師,我來晚了。”
方逸雲輕笑道:“不晚,不晚,我也纔剛剛睡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