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天尺一劍將龍狼幫的二當家打得到底不起。
這一刻,林白飛衝上去,一劍直撲二當家的咽喉。
但二當家也是從生死之間爬模滾打過來的,迅速起身,避開林白這一劍,但他的臉上此刻始終帶着惶恐之色,看向莫青書說道:“莫青書,難道你莫家的人還打算袖手旁觀嗎?這件事情是秦雲公子委託我們兩大勢力做的。”
“若是今日放走了此人,不僅僅我們龍狼幫要被太守責罰,估計你莫家也難逃此劫!”
莫青書搖頭輕嘆一聲,說道:“龍狼幫畢竟是烏合之衆,難登大雅之堂,區區一個問鼎境一重的武者,都收拾不了!”
說話間,莫青書走向林白的背後,手中劍鞘內的劍鋒錚然出鞘,一抹寒光直刺林白的背後而來。
林白側目看去,滿臉冷色。
妖劍擡起擋住莫青書這一劍。
而莫青書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劍法逼人,襲向林白而去:“清風攬月!”
劍芒猶如驚鴻,悽美絕倫。
但就是這一道軟綿綿的劍法,卻是給了林白一種強烈的生死危機。
“斬龍劍法!”林白雙目爆閃,劍法急忙施展而開,一劍襲向莫青書而去。
頓時,在街道之上,林白與莫青書你來我往的廝殺在一起。
劍法對劍法,劍修對劍法。
一時間,莫青書奈何不了林白。
二人激戰數百回合之後,莫青書騰空挪移而出,落在屋頂之上,站在明月之前,冷冷的看向林白,輕笑着說道:“能與我走上數百招,在我的劍法之下,還能立於不敗之地的武者,你算是我在青雲城內看見的第一個!”
“不過,也到此爲止了!”
“這一劍,我必然敗你!”
莫青書站在屋頂,立於明月之上,他劍鋒似乎吸收了明月的精氣,此刻變得異常的冰冷和銳利。
“莫家的家傳劍法,月漣劍法!”龍狼幫的二當家看見這一幕,頓時雙目一閃,腳步不由自主的後撤了兩步,神色有些忌憚,顯然這位二當家曾經在莫家高手的手中,嘗過這一道劍法的苦頭!
立於明月之前的莫青書,身形往前一掠而出,劍鋒上璀璨的劍芒居然勝過了明月的光芒。
一劍怒斬,劍芒沖霄,威震八方。
林白看見這一劍襲來,頓時不屑的冷聲道:“我也玩夠了!給我滾!”
林白擡起量天尺,一劍橫掃而去,龐大的力量徑直將莫青書的劍芒悉數斬滅,與此同時,量天尺重而有力的一劍擊中莫青書的胸口之上,直接便將莫青書打飛出去,狼狽不堪的落在街道之上,渾身狼狽至極。
莫青書面色蒼白的落在數百米之外,擡手驚訝的看向林白,心底驚呼道:“他居然有這等力量,難道說,在我與他交手之時,他便已經有擊敗我的法子了?可是爲什麼他沒有動手呢?”
林白看向龍狼幫和莫家,冷聲說道:“諸位,還要動手嗎?若是在動手下去,那此地就註定要血流成河了。”
“我要走了!”
“若是諸位誰還想攔着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林白收起量天尺和妖劍,邁步走向街道的盡頭之上。
這一刻,龍狼幫的二當家和莫青書都是望着林白離去,兩大勢力,終於還是沒有勇氣再次對林白出手。
若是還要對林白出手的話,那就必須要通知家族內的強者趕來。
“站住!”莫青書看見林白離去的背影,喊道:“今日我們敗在你的手中,自然知道無法攔住你,但還請你留下名字!”
林白止步,聽見莫青書的話,淡淡的說道:“我叫林白!”
“你是劍湖的劍修嗎?”莫青書問道。
“不是!”說完,林白一步踏出,消失在街道之上,直接離開了青雲城。
看着林白的背影,莫青書驚訝道:“這裡厲害的劍修,居然不是劍湖的人?那爲什麼太守衛要抓他呢?”
……
林白離開青雲城之後,直奔那邋遢老者蘇進所說的地方而去。
第二日黎明時刻,林白終於來到蘇進所說的地方不遠處。
此地乃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山脈,林白落在一座山頂之上,冷聲說道:“我來了!別在耍我了,我的脾氣,向來不好!”
“嘿嘿,我當然知道前任東洲聖子的脾氣向來不好!”這時,這空曠的林中傳來一聲笑聲。
林白定睛看去,在前方山脈之中的古道之上,一個邋遢老者,一手抱着酒壺,一手拿着一隻烤雞走了出來,他看着林白笑道:“林白,神武國鐵血劍王,前任東洲學宮聖子,被譽爲東洲青年一輩之中的第一人,也是東洲青年一輩中的劍修第一人!”
“東洲魔宗之亂,你爲東洲平復混亂之局!”
“而後,大巫王朝一戰,你一人一劍,殺得東洲數不盡的問鼎境巔峰強者都黯然失色。”
“去劍神家族習得劍神家族的無上奧秘,不敗劍法!”
“去南洲,大敗毒神家族,導致毒神家族元氣大傷!”
“林白,不得不說,你可真是這天下的奇男子啊!”
邋遢老者走到林白的面前,從燒雞上擰下一隻雞腿,遞給林白,笑道:“吃嗎?”
林白搖頭,拒絕老者的燒雞,說道:“你居然對我這麼瞭解嗎?”
邋遢老者說道:“別忘記了,我們是一起從東洲邊境坐靈舟來到龍河郡的!”
“而我去東洲,便是爲了找你!”
“可惜,我找遍了東洲,都沒有找到你的蹤跡!”
“卻沒有想到,你居然自己送到我的面前來了。”
邋遢老者蘇進說道。
林白問道:“你在東洲尋我?爲何?你到底是什麼人?”
邋遢老者一笑,說道:“劍湖!蘇進!”
“劍湖?”林白迷惑的看向蘇進。
蘇進輕笑着說道:“你剛剛纔來到中央聖國,不知道劍湖也是正常的,跟我走吧,我們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在路上,我會慢慢給你解釋的!”
說完,蘇進就要往前走去,可林白卻是說道:“我憑什麼想要跟着你走?我來此地只是爲了知道如何去監天司而已?”
蘇進回頭看向林白,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