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白龍嶺,林白瞭解到了白龍嶺的地貌。
而李魚門也在無月城內打探到了許多的消息,包括骨族內的動向等等。
林白試圖從白骨道場內骨族的動向,推算出交易的確切時間。
“不知道交易的魔宗弟子是誰?也不知道準確的交易時間,那麼看來接下來只能在白骨道場內守着了。”
林白死來想起,還是決定和李魚門暫時不返回永恆魔宗,就守在無月城內。
一有閒暇時間,林白和李魚門便去白龍嶺轉轉,在外人看來,林白就是跟着李魚門出來歷練的,而李魚門仗着自己修爲高深,獵殺到的骨族都交給了林白兌換魔珠。
林白和李魚門在白龍嶺內守着,可卻不知道永恆魔宗內又出事情了……
姜玄素起先覺得林白的法子不錯,她便效仿林白的法子,去麒麟鎮內找到了悅來客棧,僞裝成酒客,每日都去喝酒。
可剛開始還好,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隨後,由於姜玄素的容貌出衆,便引起了不少酒客的圍觀,悅來客棧裡的酒客每日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
悅來客棧的老闆覺得姜玄素來喝酒,才能引來這麼多酒客,到後來也就不收姜玄素的酒錢了,只希望姜玄素每日都來。
姜玄素也沒有放在心上,自顧自己喝酒,可是後來,有些酒客接着酒勁,開始騷擾姜玄素,這讓永恆魔宗這位冰清玉潔的聖女怎麼能受得了,當即出手,嚴懲了一番,本以爲可以壓住這些酒客,卻沒想到這些酒客色膽包天,每日都有人去找姜玄素。
姜玄素不厭其煩,在悅來客棧內硬撐着守了足足兩三個月,還是撐不住了,回到了永恆魔宗內找李墨君訴苦。
“怎麼了,小師妹,臉色這麼不好?”
姜玄素氣憤的走入永恆宮內,也不理會李墨君,氣鼓鼓的坐在臺階上,生悶氣。
李墨君眼珠子一轉,感覺到姜玄素身上帶着的怒意,便笑呵呵的問道:“是青羅讓你受氣了?”
“那到沒有。”姜玄素開口道:“青羅告訴我骨族和哪位魔宗弟子交易的地點是在麒麟鎮中,並且他說他會僞裝成酒客每日都去悅來客棧中喝酒,以此掩人耳目,等待哪位魔宗弟子和骨族上門。”
“我覺得青羅修爲太低,所以就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以免丟了性命,我便按照他的計劃,去了悅來客棧喝酒。”
“剛開始還好,可是後來那些武者喝多了,就開始騷擾了……口中言辭污穢不堪!”
“真是氣死我了。”
姜玄素氣呼呼的道:“掌教師兄,我這次回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亦或者宗門寶庫裡有沒有可以僞裝容貌的寶物,先借給我用一用,等我抓住那些人之後,定當奉還。”
李墨君聽聞之後,無語一笑:“我看你也不用借什麼僞裝氣息容貌的寶物了,也不用在去悅來客棧了。”
姜玄素皺眉問道:“爲何?掌教師兄是覺得我抓不住那羣人?”
李墨君苦笑無語的說道:“小師妹啊,你知不知道白骨道場?”
姜玄素點頭道:“自然是知道,白骨道場乃是開山老祖蘇雍利用洞天空間法陣結成的結界,專門用來封印骨族的,師兄爲何問這個問題?”
李墨君苦笑着:“既然師妹知道,那師妹就應該明白,骨族現在是無法離開白骨道場的,所以骨族和這位魔宗弟子的交易,大概率也應該會在白骨道場內,而不應該在麒麟鎮悅來客棧!”
姜玄素聽聞,美眸瞪大巨大,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可是青羅明明斬釘截鐵的告訴我……骨族……他們交易……在麒麟鎮……這……”
“他耍我!”姜玄素由驚轉怒,攥着粉拳,怒不可遏。
李墨君無奈搖頭,自己這個小師妹論修煉天賦,在永恆魔宗內算是屈指可數,但她常年在仙佛洞內跟着老祖修行,不問世事,天真無邪,雖然修爲高深,但卻沒有任何心機城府,哪能是林白的對手。
林白三言兩語,便耍得姜玄素團團轉,浪費了幾個月的時間。
姜玄素帶着怒意,氣沖沖地走出永恆宮,快馬加鞭的來到藏劍草廬之內。
周喜和孫瑤看見姜玄素去而復返,而且面帶怒意,一幅要殺人的模樣,嚇得雙腿打顫:“見過聖女,不知道聖女駕齡,藏劍草廬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情與你們二人無關,給我閃開!”姜玄素氣憤的吼了一聲,隨手一揮,一股狂風將周喜孫瑤二人捲到一旁,帶着滔天怒意走到林白的居所之外,一掌打出,直接將林白的草廬擊碎。
“聖女師姐,聖女師姐……”
周喜和孫瑤大驚失色,急忙過來喊道。
茅廬震碎,姜玄素卻不見其內有林白的影子,便冷聲問道:“青羅呢?”
周喜自然知道林白去了白骨道場,可看姜玄素這個模樣,要是告知青羅的去向,估計姜玄素得衝到白骨道場內去殺了林白,周喜便急忙迴應道:“我家主子在幾個月前便外出遊歷去了,一直都沒有回來,至今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出去遊歷了?”姜玄素瞪大美眸,心中怒火難消,卻不知道往何處發泄。
周喜說道:“是的,主子已經外出遊歷幾個月了,要不然聖女師姐先回去,等我家主子回來之後,我將這件事情告知他,讓他去找聖女師姐?”
周喜心中暗暗叫苦啊,那日初見姜玄素的時候,周喜便千叮嚀萬囑咐說過千萬不要招惹姜玄素,如今看起來,姜玄素是被林白氣得不輕,有一種欲殺之而後快的感覺。
“不必,我就在這裡等他!”
姜玄素索性走入涼亭中,氣呼呼的坐下,美眸犀利地看着望月潭內游來游去的靈魚,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望月潭裡的靈魚都被姜玄素的眼神千刀萬剮了。
瞧見姜玄素不走了,周喜和孫瑤對視一眼,暗暗叫苦,這尊大佛不走了,他們也不敢趕姜玄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