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早已經猜到錢家傳出數百萬年,必然是一尊巨無霸般的存在。
但卻沒想到,錢家竟強悍到了如此地步!
麾下客卿堂內,數以萬計的強者坐鎮。
家族底蘊之中,各類奇門異術、各類天材地寶,更是數不勝舉。
而且還有一件“至尊神兵”作爲鎮族之寶!
雖然目前林白還無從得知“至尊神兵”是什麼層次的兵刃,但他絕對是超越“太乙神兵”“大羅神兵”“混元神兵”的絕世利刃。
“曾經在某段歲月中,楚國王朝一直想要根除錢家。”
“甚至於楚國王朝還與錢家開戰!”
黃晴雲又說了一句。
林白好奇問道:“那最後的結局呢?楚國勝了?還是錢家勝了?”
黃晴雲笑道:“楚國差點被錢家滅國,你說呢?”
林白頓時皺眉,好奇問道:“那既然錢家底蘊如何深厚,強到可以令楚國滅國的地步?”
“那爲何錢家願意對楚國俯首稱臣呢?”
“爲什麼錢家不直接將楚國取而代之呢?”
黃晴雲輕笑道:“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應該是兩個。”
“第一,錢家是一座經商爲主的家族。”
“錢家祖訓有云,錢家歷代子孫,不可稱王稱霸,要勵精圖治,壯大錢家生意!”
“所以,錢家並不會稱王稱霸。”
“第二,錢家的生意經是廣結善緣,謀我利益。”
“比如說,若是有朝一日天水宗與楚國開戰,錢家會拿出錢財來支持天水宗,同時,錢家也會拿出錢財內支持楚國。”
“兩邊都不得罪!”
“最終無論是天水宗獲勝,還是楚國獲勝,錢家都是功臣!”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兩面倒,但在楚國之內,你想要購買到神兵利器、神丹妙藥、就得依靠錢家。”
“這纔是錢家屹立不倒的原因。”
林白深吸口氣,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從黃晴雲這番話中,林白隱隱感覺到錢家就好像是一座漂浮在海面上的山,山尖露出水面,而在水面之下,卻有着一座巍峨無比的山脈!
嗡嗡嗡……
前方那隻螢火蟲,帶着林白和黃晴雲飛了足足三個時辰。
終於,在一座山頂之上,林白和黃晴雲瞧見大量武者匯聚於此。
“他們在哪裡!”
黃晴雲和林白同時都看見了山頂上的衆人。
山頂上的衆人,也紛紛扭頭看向了林白和黃晴雲。
“他們來了。”
衆人臉上都是露出了笑容。
林白和黃晴雲飛馳而來,落在山頂上。
林白擡眸看去,易鬆、陳魚樂、水墨丹、錢痕、均在此地。
除此之外,還有陳家、天仙宗、丹霞宗、錢家、聖蓮宮的少部分武者在此。
但林白仔細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天水宗的蹤跡。
“林兄,黃姑娘,我們等候多時了。”
錢痕攤開手掌,將飛來的螢火蟲攥入掌心之中,笑盈盈說道。
林白苦笑道:“若不是有錢家的螢火蟲引路,我和黃姑娘不知道還得轉悠多少天,才能找到你們啊。”
錢痕笑着說道:“我本還在擔心林兄剛剛拜入天水宗不久,不太瞭解錢某的手段,還擔心林兄無法辨別螢火蟲的作用呢。”
易鬆說道:“林兄和黃姑娘來了,那我們就算是到齊了。”
陳魚樂說道:“可以開始了。”
黃晴雲和林白一頭霧水,彼此對望一眼,都不太瞭解陳魚樂和易鬆是什麼意思。
易鬆說道:“林兄,黃姑娘,再你們還沒有與我們回合之前,我們便已經定下了一個小小的計策。”
“沒有提前與你們商議,實在是因爲時間緊迫,還請二位見諒。”
黃晴雲笑道:“已經有計策了?”
林白問道:“什麼計策,說來聽聽。”
易鬆說道:“這個計策是錢兄想出來的,就讓錢兄來說吧。”
衆人將目光看向錢痕,錢痕笑盈盈的說道:“東天獵園太過龐大,在如此幅員遼闊的疆域中,那怕我們六人聯手,雖然可以橫掃獵園內的一切,但是一隻一隻的巨獸去尋找,太過浪費時間了。”
“所以,我在進入獵園之前,便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一些小玩意。”
“這些小玩意可以吸引巨獸,主動向着我們靠近!”
林白和黃晴雲都沒想看向錢痕,不太明白他口中的‘小玩意’是什麼東西?
錢痕神秘的笑了笑,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個玉瓶,說道:“便是此物!萬古造化石乳!”
林白不太知曉此物的來歷和功效,不過他卻看見,易鬆和陳魚樂、黃晴雲等人聽見“萬古造化石乳”的名字之時,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火熱和嚮往神情。
錢痕說道:“請諸位不要用那麼貪婪的眼神看着我!”
易鬆舔了舔嘴脣,說道:“這玩意兒讓我不得不用貪婪的目光看着你啊。”
錢痕苦笑道:“易兄,這裡面只有一絲而已。”
易鬆激動地瞪眼叫道:“一絲也是造化啊!”
林白一頭霧水,急忙打斷了幾人,問道:“諸位先等一會,誰能先告訴我,此物究竟是什麼來歷?”
陳魚樂低聲解釋道:“林兄,此物名爲萬古造化石乳,誕生於蠻荒時期和洪荒時期,由地底之下靈脈龍脈匯聚之所,經歷不計其數的日月更迭,靈氣凝聚成液,靈液凝聚成石,靈石凝聚成山,靈山凝聚成脈,靈脈凝聚成龍,龍脈凝聚成仙……又經歷無數年月更迭,自地底深處,凝聚出石乳。”
“傳說中,萬古造化石乳,擁有着活死人、肉白骨的效用。”
“武魂低下的武者,服用一滴,便能提升武魂品級。”
“身負重傷之時,服用一滴,立刻便會生龍活虎。”
“最重要的是……此物在傳說中是煉製‘仙丹’的材料之一!”
林白瞪大雙眼,眼中忍不住露出震驚之色,然後,震驚慢慢轉變成了貪婪…… ¸ TTκan¸ ¢O
又一種想要殺了錢痕,將這一絲萬古造化石乳搶過來的衝動。
錢痕臉上盡是苦笑。
陳魚樂第一個回過神來,陰沉着臉說道:“諸位把哈喇子擦一擦,我們說點正事。”
易鬆這才念念不捨的收回目光,笑道:“見笑了,錢兄,我是窮人家的孩子,沒有見過這樣的寶貝。”
黃晴雲也笑了一聲:“錢兄,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