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楊修哪裡還不知道盤禹打的什麼心思,這是要好好的教訓自己一頓,根本不是試探他的身手。
真要跟他動起手來,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楊修乾坤大法一運轉,把開天手化作於無形,縮地成寸和九龍乘風訣兩大法訣施展到極致,整個人瞬間劃破虛空消失在原地。
“瞬間移動。”
身法一展開,楊修立馬發現了自己竟然擁有了任意穿梭虛空的能力。這一定就是半神強者特有的神通瞬間移動了,有了這一門神通,楊修立馬自信多了。
盤禹毫不在意的說道:“小子,我盤禹想要收拾的人,還沒有誰能夠逃脫的,你更不能例外了。”
開天手竟然在楊修逃跑的一瞬間無限延伸,瞬間穿透虛空的束縛,狠狠的朝着無盡虛空之中剛剛穿越出去的楊修拍了下去。
“啊!”
在虛空的另一端,楊修當場慘叫一聲,整個人立馬從虛空之中掉落了下來,如同一顆從天而降的流星一般,狠狠的砸在地面上,當場砸出一個一人多深的大坑。
“哎呀!疼死我了,該死的盤禹。”楊修剛準備破口大罵,話到了嘴邊一下子嚥了下去。
他知道修爲境界一旦高深到一定的程度,無論你真人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聽到,因爲他也會這種法門,心典一旦修煉到第四重境界,他也可以輕鬆達到這一點。
楊修從大坑之中爬了出來,這才準備看一看這是什麼地方。
雖說半神強者的劃破虛空瞬間移動之術不能夠在諸天萬界之中隨意來往,穿梭於各大大千位面之間,但是相鄰的幾個星球和大陸還是可以辦到的。
疼,全身疼死了。
楊修檢查一番自己的傷勢,發現自己的傷勢很奇怪,無論是內外傷都沒有,法力運轉順利,身上也有使不完的力氣,但是渾身上下就是說不出的疼痛,而且這種疼痛就像是無時無刻再被人用針扎一樣。
楊修頓時苦笑連連,這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定是被盤禹在自己的身上動了手腳,一切全都在剛纔那一掌。
“開天手,對就是開天手。”
楊修艱難的盤膝坐在地上,努力的研究起了開天手了,一身的疼痛,唯一能夠解釋的就只有開天手了。
開天手屬於大道之基,無上神通絕學威力絕倫,楊修這一番研究之下,發現自己雖然說已經在血脈之中得到了這門絕學的傳承,但是真正要說到修煉到一定程度卻有遠遠沒有達到如此境界。
這一番研究下,楊修終於長舒一口氣,竟然真的被他找到了癥結的所在。
原本這就是開天手這種絕學神通的天道意志的一種特殊用法,難怪怎也檢查不出來,意志威能是什麼?是天道特殊性,威力的一種表現。
找到了癥結的所在,一切都好辦了,楊修趕緊捏動印訣,這是一種開天手演化而來的修煉法訣,只需要運轉一遍就可以輕鬆化解這強悍的意志威能,而且還能夠把這些意志威能化爲己用,增加自己的開天手的威力。
“好小子,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如此快速輕易的就能夠找到了化解我開天手,算了,老祖我也不是小氣之人,這一次先放過你。”
盤禹在感受到自己打入到楊修體內的意志威能被驅散之後,神色數次變化無常,最後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喃喃自語起來。
“天道子,鴻蒙子我盤禹又出來了,你們給我等着,我盤禹不找回這個面子,我就不是太古魔神。”
盤禹說完之後,仰望虛空,一步踏出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身形閃動,朝着神界之中鑽了進去。
“快點,剛纔的爆炸就在前面。”
楊修剛剛起身,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數人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來到了此地,一眼望去,一共兩三個人的樣子。
看其裝束和打扮應該是同一個門派的弟子,修爲都不是很高,金丹境界的樣子,問路正好合適了。
“咦,是個人。”
三個身穿一襲灰色短裝,背後揹着一把長劍,應該是同意門派的修煉者,飛速飛了過來,遠遠的就看到了楊修。
“難道是被他給捷足先登了。”三人不約而同的心中產生了這種念頭,頓時看向楊修的眼神就不對了,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在下青玄道內門弟子歐陽明,這兩位是我的師弟鄧泰山和林雲,請問閣下來到此地可曾看到這裡有什麼東西,比如說天外隕石之類寶物存在。”
歐陽明話語之中含蓄之中帶着強大的自信,好像是一副吃定了楊修的樣子,兩眼泛光,怔怔的看着楊修,做好了隨時準備動手的準備。
這點小心思小把戲怎麼可能瞞得過楊修。
楊修不由心中好笑,打劫竟然打劫到了自己這個祖宗級別的人身上來了,不知道是該說他們是不幸還是幸運。
一時之間,楊修竟然有一點玩心大起的感覺,戲謔的說道:“天外隕石倒是沒有,不過人倒是有一個。”
歐陽明頓時眉頭一皺,很不悅的說道:“閣下什麼意思,我青玄道號青冥星七大道門之一,方圓數千萬公里都是我青玄道的地盤,閣下確認沒有遇到天外隕石之類的寶物。”
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人家這是擺明了車馬炮,就是一句話,要麼交出大坑之中的天外隕石,要麼就等着被我青玄道追殺。
“哦,青玄道很強大嗎?沒有聽說過,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青玄道我真還想見識一下了,區區一個內門弟子也敢如此口出狂言。”
楊修全身氣勢微微一放,歐陽明三人這個時候哪裡還不知道自己這是提到了鐵板了,第一時間渾身一顫,腿腳跟着發軟,身子一下子倒了下去。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都怪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罪該萬死,罪該萬死,我馬上就走,再也不敢打擾前輩你了。”
歐陽明三人一邊認錯,一邊示意衆人瞧瞧後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