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小川河。”
楊修轉念一想,自己怎麼說也算是玄陽宗的一員,既然玄陽老人如此盛情,接受了又有何妨。
小川河地處偏遠,地形詭異,而且極其隱蔽,對於他來說在合適不過了。
“好,你們各自先去建立自己的修煉之所,一個月後該是你們晉升天神大會的日子,這可是我玄陽宗來至整個西州的大事絕對不能錯過。”
“西州九郡,三十多個宗派,到時候恐怕就連西州三大霸主都要派人蔘加。”
西州所有的宗門都派人蔘加,就連楊修都心動了,這裡畢竟是神界,他也很想見識見識神界的各方勢力,西州雖然偏遠,雖然荒涼,但是何嘗不是一種對於神界各方勢力的一個真實寫照了。
一晃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楊修對於自己的小川河修煉之所差不多也都佈置完成了。
小川河正如同玄陽老人所說的那樣,竟然身處於河底深處,一個洞穴之中,穿過一條足足兩百米的通道,就出現了一方鳥語花香般的世外桃源,完全就是小世界之中的另一個小世界。
天神大會,作爲西州新晉的天神強者,楊修也算是見識到了其他宗派的天神強者,每一個宗派都是天神強者帶隊浩浩蕩蕩不下於百人三十多個宗派,就連沈家,地煞宗,,長春觀等三大勢力都派遣天神強者前來。
西州地處偏遠,天神境界以上的強者人數稀少,全州加起來也不過百人左右,而且一般都在三大勢力之中。
楊修在成爲天神強者之後,總算是得到了百花宴的消息。
西州地處偏遠天神強者吸收,於是這一次選拔就把極西之地的三個州,西州,涼州,戎州三個州列爲一個州進行選拔,選出實力最強大的十人蔘加大區選拔,然後再有大區選拔出前十人,前往天庭參加所謂的百花宴。
戎州緊挨着西州,各方勢力,繁榮程度較之西州又要強盛一籌不止,最主要的是涼州,那纔是真正的繁榮,才真正配的上神界這兩個字,三州選拔主場就設在涼州的州府涼山郡。
因爲有了小河川這一處修煉寶地,楊修打消了原定準備遊歷的計劃,而是選擇了最終的閉關修煉,這一修煉就是三百年時間。
這三百年的修煉,對於他的實力倒是沒有多大的提升,但是卻鞏固了他自從進入神界之後極速提升的實力所帶了的隱患。
區區千年時光就從一介普通人,成就天神之位,如果是身在神界還罷了,但是放在人間界就有着極大的不可思議,提升速度過快,境界的提升根本和修爲不匹配,現在還看不出來有什麼,時間久了,就會出現根基不穩的現象。
最主要的是在之前的境界提升中,他可是完全是一介凡體,雖說最後無意之中擁有了開天族血脈,但是終究時日過短,在根源上,根基有一些虛浮。
現在好了,三百年的時間,完全彌補了這一點的不足,開天族血脈的優勢終於被他發揮到了極致。
這一日,楊修告別了玄陽老人和寧五原便離開了玄陽宗,朝着涼州進發了。
對於楊修準備參加百花宴如此盛會,玄陽老人和寧五原自然是十二分的支持,不說別的,如果這一次三州會武,楊修能夠最終被算上,就會受到天庭撥下來的一批獎勵,足可以讓一個小小的玄陽宗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天神業位,便讓楊修重新擁有了飛行的能力,九龍乘風訣這門龍族功法,在進入神界之舟,境界提升,威力大增,速度變得更加迅速了,猶如一頭進入大海的真龍一般,迅速在神界遊走。
出了西樑郡,就是通雲郡,然後穿過靈山郡,就進入了涼州的天水郡。
天水郡是涼州唯一和西州接壤的大郡,一進入天水郡,無論是天地神力還是氣息都比西州足足提高了數十倍之多,簡直比他在玄陽宗所修煉的小位面差不了多少了。
這才叫真正的神界啊!
涼州尚且如此,天庭的正中央,中州又是怎麼樣的繁榮,中州是神界最中心,最先開發出來的州,佔地面積足足是西州的一百多倍,涼州的五十多倍,那纔是真正的神域。
楊修經過沒日沒夜的飛行,在一年之後,終於來到了天水郡。
天水郡因爲一條天水河而著稱,而這一條天水河正式橫跨在涼州和西州最後的界限。
“這位公子可是要坐船,船馬上就要開了。”
楊修一到天水河位於西州這邊的碼頭就被人給叫住了,天水河不同於其他河流,河寬八百里,河長五萬五千裡,河面之上不知道從哪裡產生了一股詭異的吸力,不要說普通人,就算是天神強者也從河面上不能長久飛行。
渡船就成了天水河的一大特點。
吆喝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壯漢,船上還有兩個年輕人和一個相對年輕一點的壯漢,一共四個人,看其相貌,一看就是一家人的樣子。
船上已經坐了差不多十幾個人,看樣子最多可以坐二十個人的樣子。
楊修掃視了一圈,就徑直上船而去。
接着再等了大約五六分鐘時間,船就坐滿了,緩緩的行駛起來。
通過天水河大約需要一天的時間,一共三塊靈石。
“你們快看,水裡有人。”
不知道誰吼了一聲,船上的人紛紛望了過去,一個衣衫凌亂,渾身是血的年輕人,趴在一個木板上。
船老闆看到木板上的年輕人,立馬指揮着快速的把船劃了過去。
“快點,小心點。”
很快衆人一起努力之下,把水中的年輕人給撈了起來,船老大跟着一探他的鼻息說道:“他還有一口氣,還活着。”
“你們快看,有船開過來了。”正在這個時候放眼望去所在的方向,三艘比這一艘船絲毫不小的快船飛駛過來,船頭站滿了幾十個手持武器,大聲吆喝的壯漢。
“不好,是水盜。”船老大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指揮着幾個船伕快速的朝着與水盜船相反的方向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