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神界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彷彿之間變得只有兩種聲音,一種是來自辰龍城,一種是來自黃金宮。
謠言四起。
所有勢力都像是在看着接下來的劇情該怎麼發展一樣,都紛紛看起了好戲,就如同是在看戲一般。
看戲,一場熱鬧的好戲。
辰龍城。
三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三年的時光,楊修努力的建設下,辰龍城總算是恢復了戰前的水平,有了申猴神君和他五百萬大軍的加入,辰龍城再一次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近衛軍也被擴充到了五十萬人。
四大軍團各個達到了一百萬人,至於申猴神君,現在應該叫沈源也被楊修寄予厚望,直接任命爲副城主。
對於權力,楊修還是更喜歡增加自己的實力一點點,在神界,就算是你人數再多,就算是五百萬大軍齊出也對付不了一個封號神王,最多能夠對神王強者構成一些威脅,實力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光靠人數是對付不了的。
人數多了反而是一個累贅。 wωω. тт kΛn. C ○
“我要前往神庭一趟。”這一天楊修召集衆人,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大帥,萬萬不可,你一旦離開了辰龍城,不說黃金宮那些小崽子,就算是魔神教也不會輕易放過你,一定會派遣重兵對你進行圍殺。”四大天王,巨靈神,魚腹將紛紛表示反對。
楊修一揮手說道:“不要說了,這件事我心中主意已定,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我在這裡給你們交個底,我師父真武大帝這一次不但沒事,而且很有可能活出第三世,算起來,也該是家師出關的日子了,我正好前去迎接。”
當然還有一點楊修沒說,那就是準備利用神庭的勢力全面壓制黃金宮,有勢力不用,有後臺不用那纔是真正的傻子,記得小說之中,主角明明有後臺,硬是要爲了一點點不存在的尊嚴,自己去報這個仇,仇是報了,自己也碰的頭破血流,甚至自己的親人朋友還因此遭受到嚴重的打擊。
“大帥,不如我跟你一起去神庭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現在沈源已經死心塌地的跟着楊修了,特別是兩年前,楊修帶着大軍突襲了一個黃金宮的據點,救出了他的妻兒,沒有了把柄在黃金宮的手中,加上父母被殺之仇,沈源徹底的爆發。
楊修搖搖頭說道:“不用了,一路上我一個人,還要靈活一點,黃金宮要殺我可沒有那麼容易。”
這一點楊修很自信,自己現在一身修爲何等境界,特別是達到了劍神七重天之後,就算是普通封號神王都可以一劍擊殺,戰力之強比使用鴻蒙靈火的五火七禽扇絲毫不差。
楊修接着交代了幾句便正式離開了辰龍城。
“宮主,楊修離開了辰龍城。”
楊修前腳剛剛邁出辰龍城,消息就如同雨後春筍一樣,一一冒了出來,前仆後繼,全部都涌了過來。
黃金宮,魔神教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紛紛派出高手。
黃金宮所派之人,赫然就是黃金宮九大長老,現在應該是八大長老之一的霄雲大長老,八大長老之中唯一的兩個封號神王之一。
魔神教這一次照樣是三大殺手之王一起出動。
楊修了,騎着一頭天馬,慢悠悠的朝着神庭方向進發,根本就好像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臨近一樣。
如果有人自信查看,就不難發現,楊修眼神之中時不時的冒出一縷精光,精光之中夾雜了強大而又讓人趕到心悸的強大殺意。
“黃金宮,魔神教的小崽子們,你們就盡情的來吧!我楊修等着你們。”
三天過去了,七天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
楊修硬是一路上硬是沒有遇到絲毫刺殺,有時候他都發現,是不是黃金宮和魔神教慫了,還是因爲其他一些原因。
眼看着過了明州,就是神庭所在地中州的所在的區域,神庭位於中州境內的一方大千世界之中,在神庭離開,倒是可以來去自如,前往東洲神土每一個地方,但是要想進入神庭就只有一條路可走,而且還只能從中州一處秘境進入。
這一處秘境有名南天門,是整個神庭的門戶,如果不是有人邀請,又或者分屬於神庭,閒雜人等根本就沒有能力,也不能夠輕易進入。
“明州青玉樓,來了怎麼也得去看一看。”
楊修一臉的微笑,劃破虛空,瞬間出現在了青玉樓外。
青玉樓位於明州主城明城之中,青玉樓最大的特色就是一種名叫清酒的極品美酒,普通人喝了易筋洗髓,脫胎換骨,一個普通人甚至可以立馬成就天神果位。
效果強大,當然也會存在紕漏,一旦利用清酒成就天神果位之人根基不穩,以後要想提升修爲,就很難很難了,與其說這清酒只要有錢就可以喝上一壺,不如說是專門給神界的神人準備的。
“客官,你來了,請問要點什麼?”
楊修剛一進門,立馬就有一個店小二迎了上來。
楊修掃視了一眼青玉樓,說道:“給我來一個包廂,然後把你們就來好吃好喝的全都拿上來,當然清酒絕對不能少。”
“好了,客人請稍等。”
店小二立馬趕過去準備去了。
接着便走過來一個小斯,帶着楊修來到了一件包廂,剛一坐定,立馬就有人送上一壺美酒,幾樣美食,速度之快,楊修不得不對青玉樓刮目相看。
楊修到了滿滿的一酒杯美酒,狠狠的喝了一口,酒水剛一下肚,還沒有來的及品嚐,臉色跟着一下子變了。
“這酒有毒。”
楊修手一揮,酒壺一下子被掘翻在地,倒在地上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音,冒出一縷青煙。
“是誰?跟我滾出來。”
楊修一掌朝着包廂之外拍了下去。
咔嚓一聲,包廂碎裂,楊修一步踏出,瞬間來到走廊之上,朝着一樓忘了下去。
“魔神教的人什麼時候,竟然幹起了下三濫的手段,竟然在酒裡下毒。”楊修僅僅的盯着樓下站着的一個手持摺扇的年輕公子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