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件孔雀紋披風可是大公子游歷南國特意給您帶的,烏冥國都只此一件。就要送人?”
“莫要多嘴,叫你去你自管送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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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在繡白玉蘭花的綢緞被子上。把羽西雅奧凸的曲線映得彎彎曲曲。
她從被子裡大大的打了個哈欠,舒舒服服伸個懶腰。雖然伸腰時牽扯的背肌還有點疼。
“倩兒——”
急忙有宮女端着金盆悄聲走近
“公主請淨面,還有何吩咐?”
羽西雅這纔想起來,自從昨晚在這個華美的房間醒來就沒看見倩兒和綠萍。
“你倆是新來的?本公主原來的宮女呢?”
“哦,回公主的話,奴婢名爲瑞玉,她叫瑞茗。是這乾坤殿的宮女特意被王上安排來伺候公主。公主之前的倆個宮女因爲屢犯宮規,已經被玉姬娘娘杖責後發配了。”
羽西雅心頭一堵。
“發配?發配是啥意思?發到哪裡?”
瑞玉見羽西雅鄒起眉頭心說,不怪巧嬪娘娘說她有點二,還真是。
“回公主的話,發配就是杖責後無礙的送到浣衣局勞作。要是挨不過的就扔進大圓殿裡。”
羽西雅聽到一頭霧水,連忙接過旁邊瑞茗遞來的汗巾擦乾臉。
“杖責了多少?大圓殿又是什麼場所?”
無知也是主子。唉。瑞玉心說。扶着羽西雅坐到梳妝檯前,輕柔的梳着她深褐色柔亮的長髮,慢慢給她講。
“奴婢那日聽說,按宮規寒梅館的倩兒和綠萍各自杖責一百。倩兒還好,昏了幾次硬是咬牙挺了過來。頂多是在浣衣局洗洗妃嬪們的衣物。那綠萍平時看着挺潑辣的,身體饒是不禁打,已經奄奄一息被扔進了大圓殿等死呢。大圓殿就是——”
瑞玉話沒說完手裡的長髮就從手心被羽西雅的身體帶了出去。轉眼就聽見簾籠玉落的撞擊輕響。內殿已不見了羽西雅的蹤影。
羽西雅心頭彷彿被壓了一塊沉沉的石頭一般。倩兒那經常如小鹿般畏縮的眼神和綠萍眼珠一轉一個道道的神態交替浮現她眼前。
奄奄一息。不行!
我羽西雅的人怎麼能被你們如此欺負。
奔跑起來羽西雅蹙着眉。雖然肌肉拉扯的生疼好在沒傷骨。
跑出內殿再跑出外殿是一個華麗空寂的大廳,她不知道怎麼選擇路徑,看看左側一個月洞門加速跑進去——‘嘭’撞到一堵牆上。
彈開後退後好幾步。
羽西雅摸摸頭上原來就有的包,疼的眼裡泛出淚花。
“衝撞了萬歲還不跪下請罪。”
一個太監不粗不細的聲音斥道。
羽西雅定了定有點暈眩的眼神。
衝撞了萬歲?竟是賊王。
他一襲耀眼的金黃龍袍在太監宮女的前呼後擁下立在自己面前。
早上的他看起來神采奕奕,被窗外的朝陽射在一側肩膀,精緻的面龐分出層次分明的深淺輪廓泛着光暈,象神抵一般俊美高貴。
一個太監正在給他摩挲平整剛被撞皺的胸前的龍袍。
“額——賊王,你怎麼在我宮殿?陰魂不散的,處處撞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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