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順着流泉逃竄了許久,走出了森林,只見前面有一個池塘,原來是這條流泉的盡頭,池塘邊有幾片農田,現在是春季,農作物纔剛成長,矮草挺直着身軀,一片淡青色的農田中沒有夾雜一絲的桔黃,可見主人的精心照料啊!一棟高大的破木屋佇立着,正天提着鋤頭穿着淺灰色農服,黝黑的着色蓋在了他尋強健的肌肉,他正望着正一這狼狽的模樣呢。
而這位低調的騎士級的中年人並不是亮點,亮點是這天空,天空與地球一樣,一樣是蔚藍的,只是沒有白雲。天空的會推動的藍色波光,這彷彿這像是在一隻飛機上,倒看着海洋中的海浪逐浪。
這個世界中還被分爲三個界:土界、海界、天界。天上那漂浮的海洋便是海界,在地球中,天塌下來沒有事,可是在土界則不然了,天塌下來,海洋的一點點水足以讓土界變成海底世界了。
輕浮民族的族人遺傳着來一種自身技能——絕食術。天生就不用吃東西與喝水,這就避免了在另一個世界中,宰殺畜牧血流滿地那種讓人三思的殘酷場面了。
正一猛地鬆開了雙手,山羊和白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身子輕輕躺在大石頭上,喘着大氣,“真是累死人嚇死人了!”他自己在驚歎兇狼的厲害時,也在痛罵自己的弱小:“真是個垃圾!連一隻狼都打不過!”
休息了半晌之後,正一的體力有所恢復,站了起來,擔了擔鼻子,吸了一口氣,體內的呼吸與一般人是不同的,人家是吸的氣和吐的氣是一樣的,而正一是吸多吐少的,這樣的喘氣如果運動員在比賽時這樣呼吸,恐怕贏的機率不大,因爲很費體力的,這樣的呼吸,正一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是這樣的,在剛剛的打鬥中,以這樣的呼吸戰鬥後還有力氣逃跑,這正一的體力可以與運動員相提並論了,簡單的說,就是這樣的人才,不去比賽太浪費了。
理直氣壯地對着兩小東西叫道:“兩欺軟怕硬的小傢伙!你媽媽的丫子,你看到了我的實力了吧?我雖然打不過兇狼,但是我可是能兩三下就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的,怎麼樣?服了沒有啊?”
兩隻小傢伙點了點頭,於是正一嘴角露出笑意,得意地叫道:“當我的寵物吧!”
兩隻小傢伙又是點了點頭,正一心裡想到了爸爸的那副高傲的模樣,陰笑道:“我征服了兩隻野獸了,現在不知道老頭會用什麼眼光看我!”正一對着寵物叫道:“跟我來!”
正一來到了正天的跟前,得意地笑了笑:“哈哈,爸爸,你看收了兩隻獸寵物丫!”
正天嘆了口氣,眯眼笑道:“你丫的,不種田跑出哪裡鬼混了?”
面對正天的責罵,正一眼角一擱,想起了兇狼那張讓人發毛的血盆大口,強詞奪理道:“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你倒好!在這兒這麼地悠閒!”
正天也沒有理會兒子的無賴,俯身拿起了木桶,眼睛一瞪叫道:“快給我挑水去!你看這些花花草草都快枯萎了!”
正一瞄了下這些花花草草,雖然自己也是很愛這些青丁的,不過痛恨自己的父親辛辛苦苦種田,到頭來竟然免費給別人,有些生氣:“如果你不把這些東西送給別人,我倒是樂意每天都像你一樣,可是幹了這麼多,自己一點利益都沒有,幹鳥啊?”這幾片田所得來的農作物,下山到市場以最低價格賣掉,一年也能得到三百個金幣的,這可是能給自己買幾把普通的鋒劍的,至少比自己的木棍的攻擊力大得多,也至少在山上如遇到猛獸可以保護自己,這一點他自己是清楚的。
正天若有所思,給了正一講了道理:“我們能不吃不喝,另外一些人能嗎?你說把這些賣給他們?賣地起的就能吃,那些窮人是不是讓他們餓死?你也要和那些奸人同流合污?”
正一聽這些大道理已經煩了,無語着裝作沒有聽見。
正天望着正一這樣的模樣,不僅嘆氣,一代不如一代啊。“誰說沒有收穫了?你要不是每天辛勤勞動,你這身上的肌肉力量從何而來?你的體魄從何而來?你這兩隻小寵物從何來?”
正一望着自己那一直挑水勞動所來的強健肌肉和後面那兩隻小傢伙,覺得有一點點道理:“這…”
正天屈了屈眉毛,笑道:“挑水去吧,不然今晚不許你在家裡睡。”
正一有些使然,心中一陣狼叫聲盪漾,面目猙獰了幾下,無奈道:“那好吧!”說着,一把搶過爸爸的木桶,心裡暗自嘀咕:“有力量不去城裡的學俯學武也是白費了啊!嗯?難道爸爸暗自裡在存錢,要讓我出人頭地?”誤解了正天的用意,正一竟開始勤奮了!
正一躍進了池塘,池塘的水面倒映了天上的藍波驚濤駭浪,似池塘衝擊出逐浪,把木桶伸入水中,輕鬆地挑起了一桶泉水,望着自己有些痛恨與心愛的花花草草,淋上了藍光。
父子倆雖然平日都很不合,可幹活則是十分配合,你割草,我插種的,就這樣直到了黃昏,天空中藍色與黃色交雜,十分奇特,這時兇狼一步步向他的家,面目猖狂地撕裂牙嘴惡洶洶地一步步邁着尖刀似的步伐向正一的家逼進。
父子兩停工了已經是汗流浹背,正一與往常一樣去拿一條浴巾,把黑色布襟脫掉,強健的肌肉,擦掉身上的汗珠。
武器決是把武器附在身上的某個部位,就像紋身那樣。正一的背後有他的木棍的圖案,除了這玩意,還有那塊詭異的銀表。
正天無意中望到了這古怪的紋身,眉頭一跳,心中大驚:“神器?”想起了一個傳說,在三千年前,古代各大強國引起大規模的戰爭,二百名騎士級的戰士打個你死我活的,突然,海的天上射下了一束圓柱型的光圈,光圈發出了一強大的氣息,隨後所有人都停止了戰鬥,呆在原地像木樁頭一樣,心中大呼:“聖王!”,一位漂浮在距地二米的一身型龐大的聖王級神秘人手中提着一連鏈子十字架,突然發出光輝,所有人的手一軟,武器都脫落且發出了金屬的碰撞聲…正一背上的那東西也像是聖王級手中的神器,不過即使自身的等級不夠高,有這種神器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