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幾人就來到了皇城郊外一處顯得有些淡雅的房屋前,房屋四周一片平坦,溪水流動之下,在房屋的四周,有着一條小溪,顯得有些雅緻。
“呵呵!”皇天幕看着彥驚天幾人,笑笑道;“你們幾人暫時就住在這裡吧,這裡很少有人來,不用怕被人打擾。”
彥驚天點點頭,隨即拱手道;“如此多謝天幕兄了。”介於他一年前在皇城鬧出的動靜,若讓一些人知道他回到這裡,恐怕也會得不安寧,此處倒是爲彥驚天解決了這一難題。
而這時,皇天幕目光一轉,看向房屋的不遠處,那裡有着一片密林雲繞,隨即他便是向着彥驚天幾人告誡道;“你們若沒事的話,最好不要去密林中,那裡居住有着一個怪人,脾性很差。”
“怪人?”彥驚天有些不解,看着皇天幕問道;“什麼怪人?”皇天幕身爲皇室子弟,言語間居然對着怪人有着畏懼之色,這讓彥驚天有些愣神。
“什麼怪人,不就是一個臭老頭嗎?”皇瑾安撇撇嘴,看向皇天幕說道:“你是不是被那老頭嚇怕了,不就是一個皇級煉器師嗎?當初,要是姑奶奶讓他煉製兵器,他要敢拿姑奶奶的煉製材料,看姑奶奶不拔了他的山羊鬍子。”
聞言,彥驚天了悟,原來這裡就是當初皇歌說的那名皇級煉器師的居住之所啊,但隨即,彥驚天目光怪異的看了皇天幕一眼,原來這傢伙就是皇歌口中那名不但被那皇級煉器師扔出門外,還陰煉製材料的皇室子弟啊!
皇天幕訕訕一笑,略顯尷尬,而後道;“話至此,驚天兄,你可千萬不要去惹他,不然,那老頭又該找我麻煩了。”
彥驚天點點頭,他不是一個順便招惹是非之人,只要那皇級煉器師不對他怎樣,他也不會無緣無故惹上這麼一個敵人。
時間過去五天,彥驚天等人也是安穩的居住在那小屋中,倒是沒有人來打擾,而在這五天中,皇瑾安這妮子不知道怎麼出的皇宮,反正每天都來此,還美曰其名;找柳兒姐培養感情。但其中緣由怎樣,也自有她自己知道。
這天,彥驚天一人坐在屋頂之上,手中拿着那自司徒家敲詐而來的帝兵,驚龍劍,這帝兵本來在鬼狼手中,但他要修煉那兵變也只得借來一看。
驚龍劍,劍長一米五左右,劍身之上一條巨龍盤繞,一股股鋒銳之意在劍身之上瀰漫,彥驚天拿到眼前,目光仔細的在上面觀察着,整個劍身上除了那股鋒銳之意,在其中,他並沒有感覺出有什麼出奇之處。
搖搖頭,彥驚天手指微動,在上面挽起一道劍花,頓時,一陣陣仿若龍吟之聲傳出,在空中迴盪,彥驚天目光凝視在上面,靜靜的思考着,而他這一看就是五個小時過去了。
當五個小時後,彥驚天眼眸動了一下,似乎抓住點了什麼,但有似乎什麼也沒有抓住,無奈之下,彥驚天取出了沉寂在靈戒中的戰斧尊兵。
戰斧閃現手中,一種無形的‘勢’瞬間瀰漫了出去,頓時,彥驚天的手上那帝級兵器受到感應,立即顫抖了起來,彷彿要脫離彥驚天的手中一般。
眼見這樣的情況,彥驚天眼前一亮,兵器,只要上了階級的兵器,都有一種屬於自己的靈性,但這種靈性虛無縹緲,無可捉摸,只有人與兵器間心靈相通才能感應的到,而這正如眼下這帝兵對戰斧尊兵的感應一般,同爲兵器,高階對低階都有一中冥冥中壓制。
感應!
彥驚天的腦海中一片又一片重複這兩個字,隨即他便是閉上了眼睛,心神慢慢的向着帝兵劍身上附了上去,頓時,彥驚天便是感覺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整個心神都沉浸在黑暗中。
但這時,在房屋三裡之處的一片密林中,一個睡在一顆枯樹上的邋遢老者突然睜開了雙目,那渾濁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光茫,如劃破雲層一般,直入天際,他自語道;“這股‘勢’怎麼如此熟悉?”凝眉片刻,老者立即跳了起來,驚喜的喃喃道;“這是尊兵發出氣勢,是尊兵、、、多少年了,我終於又聞到尊兵的味道了!”
當這話落,老者那邋遢的身影立即射了出去,仿若流光一般,轉瞬間就消失在了密林中。
彥驚天整個心神都沉浸在驚龍劍身中,在那黑暗的世界裡,一股股鋒銳的劍鳴在其中不停的穿梭,讓的彥驚天都有些覺得自己身處一個‘劍的世界’一般。
這時,彥驚天的頭頂之上,一道身影憑空的出現在天際,讓的屋中的鬼狼都沒有發現,而這身影正是那密林中的邋遢老者,老者望眼下方,目光久久的注視在彥驚天手中的那柄戰斧上,眼中有着癡迷之色。
但片刻,老者那癡迷的目光一動,看向了閉目的彥驚天,隨即他瞪眼一睜,嘴角譏諷道;“一個小小的王級武者,居然敢以弱小的心神進入器之空間,真是不知死活。”
其實,老者這話也是在理,每一柄上了階級的武器,它的身體之中,都會有一個自己的空間,而這就是老者所說的器之空間,器之空間這是一柄武器的精華所在。
但不是煉器師,想要以心神進入器之空間,這無疑是自找死路,因爲器之空間中充斥着兵器的鋒銳之勢,這種勢傷人於無形,而彥驚天的心神進入其中,在老者看來無疑會被那些鋒銳之勢攪得粉碎。
可老者的這番想法對別人而言,可能會有效果,但對彥驚天而言,卻是沒有什麼作用,心神,這是取決與一個人的靈魂與精神的強大,靈魂與精神越強,那心神就會更加堅韌。
彥驚天的心神,先不說在修煉結界術時那種來自虛空的撕扯之力鍛鍊了它,就是在離火之地中,一年時間長期被離火的淬鍊身體,彥驚天在承受那種痛苦的時候,他的精神與靈魂也被淬鍊的翻天覆地,較之以前,強了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