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慕浩明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因爲他說看到了,張金龍、王強、魏天洪,還有銀泰集團的畢高峰,跪在蕭揚面前的一幕……
就在剛纔。
慕慶和十幾個慕家人,看到蕭揚出現後,還嘲笑慕浩明真是腦子出了問題,因爲看到蕭揚,張金龍等人連聲招呼都沒打,更別說什麼跪拜了!
可是此刻。
蕭揚居然如同上位者一般,命令王強動手,將他們清出禮堂,這簡直令人大呼意外!
當然,不僅是慕慶等人,感到意外的包括禮堂內的所有人,就連慕婉君都是其中之一。
這一刻。
所有人瞪着雙眸,緊盯王強,想要看看身爲一城之主的他,究竟會不會聽蕭揚的話!
殊不知,王強根本不敢忤逆蕭揚。
他一揮手,吼道:“把這些擾亂禮堂秩序的白癡清出去!”
即刻,四五十名探員抱着槍,驟然將慕慶等人團團圍住。
此情此景,直接令昂着高傲下巴的慕茵茵,給嚇的花容失色。
“我未來老公可是,身價最少百億的大佬,你居然因爲一個窩囊廢的話,要把我們清出去,你真是有眼無珠啊!!”
被兩名探員控制住,慕茵茵禁不住嚎叫道。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王強衝上前來的一記耳光!!
“有眼無珠的是你們纔對,蕭先生如此好的一個女婿,你們卻不知珍惜處處刁難,早晚,你們會有悔青腸子的一天!”
此話一出,慕慶等人皆是愣住。
好女婿?
蕭揚明明是個,只會令慕家丟人現眼的窩囊廢,怎麼在王強口中,就成了好女婿了?
他哪裡好了呀!
慕家等人無法理解這些話,而王強也不屑於和他們解釋。
畢竟有些事,解釋是毫無作用的,只有親身經歷後,才能幡然悔悟!
就像被關在精神病院的慕浩明,他現在就悔青了腸子,恨自己以前爲啥老是欺負蕭揚。
此刻。
不論慕慶等人如何掙扎,最終都沒有逃脫,被四五十探員清出禮堂的結果。
然而,收穫一億多聘禮,傍上百億級大佬,慕家未來可期,身爲慕家家主,慕慶豈會甘願,如此丟人的被清出去?
忽然,看到禮堂門口的餘科文。
“餘校長!餘校長!”慕慶即刻扯着嗓子道。
“今天是貴校的建校慶典,這裡又是你的主場,我們又是被你邀請來的,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因爲一個窩囊廢被清出去嗎?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你倒是爲我們說句話啊!”
他把希望,寄託在餘科文身上,因爲他認爲,餘科文有討好慕家的嫌疑。
同時,餘科文是本校校長,又是慶典主辦人,還能邀請驚天戰王這種吊炸天的人物參加這個慶典,他的話一定具有分量,王強肯定會給他面子!
這一刻。
探員們不再拖拽,同時和禮堂內所有嘉賓,不約而同看向餘科文。
慕家是他邀請來的,他豈有不爲慕家說話的道理?
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
但可惜,餘科文卻讓他們失望了!
“若不是,看在蕭先生是慕家女婿的份上,我會請你們慕家來參加慶典?慕家有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難道你們心裡就沒一點逼數嘛——!”
餘科文憤聲吼道。
邀請慕家參加慶典,就是爲了奉迎蕭揚。
但是,倘若知道慕家與蕭揚不和,馬屁會拍到馬腿上,餘科文打死也不會搭理慕家任何一人!
這一刻,聽到他的話,全場譁然!
慕家參加慶典,竟然是因爲蕭揚,這個人人唾棄的窩囊廢,簡直是超出所有人預料,更驚掉在場半數嘉賓的下巴!
慕慶雙眸瞪圓,一臉難以置信。
“餘……餘校長,你是開玩笑的吧?難道,你不是看我慕家傍上百億大佬,爲了事先和我們搞好關係,才邀請我們參加慶典的??”
呵呵!
餘科文冷冷一笑:“什麼百億大佬,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立刻滾出去,並且從今以後你慕家任何人,都不準踏入金州大學半步,否則別怪我出手無情!!”
“餘校長,你……你怎麼能這樣啊!”慕慶歇斯底里的吼道。
本以爲出現在這裡,是因爲從未蒙面,就拿出一億聘禮的好女婿,誰成想反倒是沾了蕭揚的光!
更可笑的是,他們居然還打算,把蕭揚趕出去!
這種行徑,‘不要臉’三個字,都不能完全表述他們的無恥。
慕慶,感覺自己成了笑話。
並且,通過在場媒體的直播,令全國人民看在眼中,日後,他絕對會是普通民衆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
噗呲!!
猛地,越想越羞憤的慕慶,忍不住噴出一腔老血。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在場慕家人全部色變,爭相恐後將其圍在中央,哭嚎着追問他有事沒事。
慕婉君,也是其中之一。
“爺爺,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
“我不是你爺爺,你給我滾!!”慕慶用盡全身氣力,狠狠推開慕婉君。
若不是,蕭揚眼疾手快,將慕婉君攬進懷中,怕是直接就被他推的摔翻在地。
慕慶一臉慘白,樣子十分悽慘:“走!咱們走!”
他狠狠颳了蕭揚一眼,而後被慕茵茵等人攙扶着,就此離開禮堂。
蕭揚看着他們的背影,仍是一臉淡然,畢竟說白了,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根本怪不得他,更怪不得任何人。
他們離去後,蕭揚再次成爲全場焦點!!
所有人都在心底尋思,這個窩囊廢究竟有什麼能耐,不僅言辭冷厲的命令王強,還讓餘科文看在他的面子上,特意邀請了慕家。
他似乎,並不是人們眼中那個,可以隨意睥睨踐踏的窩囊廢!
這時候。
見不得蕭揚出風頭,李江濤立刻催促譚朗。
“朗哥,既然你不怕魏天洪,想必也不可能怕王強和餘科文吧?那就趁此時機,好好收拾蕭揚啊!讓在場之人見識見識,你的能耐!!”
“你在教我做事?”
譚朗語氣冰冷的一句話,直接將李江濤被嚇的縮起脖子。
“朗哥我沒有,我只是……”
不等他把話說出,譚朗看着不遠處的蕭揚,嘴角閃過一抹陰梟。
“我確實無懼禮堂內所有人,我也很想收拾蕭揚,不過我回金州,主動參加這個慶典,是受了師父囑託,讓我來邀請戰王去我師門做客。”
“同時,我師父還說,在這世上,惹誰都不能惹驚天戰王,所以今天,我不會在這裡鬧事,你明白嗎?”
聽到這些話,李江濤面色一滯,驚訝道:“朗哥,原來你回金州你是爲了邀請戰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