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對脣的瞬間,二人同時懵逼,時間也彷彿在這一刻凝固!
片刻後。
吳仁惠迅速至極的爬起身:“你個王八蛋又佔老孃便宜!老孃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她張牙舞爪而來。
但這樣毫無章法的襲擊,又怎麼可能對蕭揚構成傷害。
只見蕭揚一翻手,膝蓋頂着她的大屁股,直接將其按在洗臉池上。
“你個臭娘們,別不要臉行嗎?誰撲到誰身上的?明明是你佔了我的便宜纔對吧?”
“我……我……!!”吳仁惠氣的渾身打顫。
她可是同性戀啊!居然和一個男人接吻了!這能讓她噁心的三天吃不下去飯!
“知道自己錯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是不會怪你的。”
蕭揚放開她。
接着道:“早飯已經備好了,吃飯麻溜的滾蛋,今後再敢來我家騷然婉君,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着,他就頭也不回的,向衛生間外走出。
剛出門,便正巧看到,打着哈欠走到客廳的慕婉君。
“婉……”
臉上佈滿喜色,蕭揚剛要叫出聲。
哪知在這一瞬間,身後吳仁惠如發了瘋,用盡全身力氣撲到他的背上來。
“老孃要殺了你個王八蛋——!!”
嚎叫刺耳。
她以爲自己能撲倒蕭揚,將其壓在身上,抓爛蕭揚可惡的臉龐,以此來報仇雪恨!
但結果卻超乎意料。
只聽噗的一聲,跳起身撲向蕭揚的她,直接零距離掛在蕭揚背上。
更尷尬的是,男女之間如此親密的接觸,正巧被慕婉君盡收眼底,頓時目瞪口呆。
整個家裡的空氣,都在這一刻充滿尷尬!
不過,慕婉君並未因此懷疑什麼,畢竟誰讓吳仁惠是個同性戀,在這家裡過夜的目的是她呢。
早飯,進行的還算愉快。
除卻吳仁惠對蕭揚,時不時投來,恨得牙根癢癢的神色外,便沒了其他異樣。
早飯過後,吳仁惠載着慕婉君去公司,蕭揚便把蕭朵朵送到學校,而後回家補覺。
然而。
他能踏踏實實的合上眼,另一邊的譚朗,卻仍處在煎熬中。
……
酒店,總統套房內。
“可惡!可惡!”
不斷咆哮的譚朗,已把套房內的所有東西,全給砸了稀巴爛。
李江濤站在一旁瑟瑟發抖,因爲他深怕,譚朗這傢伙連他也給摔在地上踹兩腳。
“我師父可是帝師張寶靈,在這小小金州城內,爲啥碰到的所有人都敢不拿睜眼瞧我啊!”
“先是蕭揚這廢物,接着又是餘科文、王強、張金龍等一衆混蛋!”
“現在又他媽冒出一個鄭山河,這狗孃養的玩意,居然敢把我晾在這裡整整十五個小時,我從來沒有等一個人等如此長時間,他眼裡到底有沒有我,有沒有我師父——!!”
他簡直氣炸了。
昨天,通過師父張寶靈的關係,他放出豪言,要在日落前摘掉王強的烏紗帽。
誰知到最後王強屁事沒有,他託關係的那個人,不僅丟了烏紗帽,還被收監入獄了!
不明緣由的譚朗,只能怪自己運氣差。
而爲了完成師命,他又託人接觸到鄭山河,希望得到驚天戰王的聯繫方式,如若沒有,那就藉助這位擁兵二百萬的大都統,南天省權勢第一人的身份,逼王強帶他去見驚天戰王。
原以爲這件事能順風又順水,誰他媽的能想到,鄭山河這傢伙居然到現在都沒來!
更令人忍無可忍的是,過了凌晨四點後,連電話都不接了。
感覺被放了鴿子,這種遭遇居然會落到帝師張寶靈之徒身上,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繼而爆發雷霆之怒。
砸!
把一切都砸了!
酒店的人要是敢阻攔,連他們人一塊砸爛!
我是誰?帝師張寶靈的關門弟子,太極門最受寵溺的小師弟,膽敢如此羞辱我,簡直不能忍。
“呼……呼……!!”
正當譚朗不停喘着怒氣時,總統套房的門鈴,忽然被人按響。
“朗哥,我去開!”早已嚇傻的李江濤,當即就要去開門。
但譚朗,卻一把將其按住。
“我來!”
他聲音無比陰厲,令李江濤不寒而慄,顯然是要收拾突如其來的門外之人。
“想死嗎?!”
開門瞬間譚朗吼道。
然而話音剛落,他猛地便一臉驚駭:“別別別別……好漢饒命!!”
差點被嚇死,只因一支槍口,隨着吼聲驟然抵在額頭上,這令他只覺吾命休矣。
“你就是帝師的關門弟子?年紀輕輕又是大早上,哪來如此濃郁的戾氣?是因爲我晾了一夜嗎?”
淡淡聲音飄進耳中,令譚朗直接不寒而慄,目光也同時放在,持槍抵着自己的衛士身邊的中年人臉上。
“您就是鄭大都統……?”
忽地,譚朗憨笑出聲:“誤會呀!我哪能生您的氣啊,不過是剛纔酒店的服務員,準備的早餐不合心意罷了。”
說着,他便小心翼翼拽下額頭上的槍口,而後如奴才般,要攙扶鄭山河進門。
“不必。”
鄭山河打掉他的手,繼而冷言冷語道:“來這裡,只是看在帝師的面子上走一趟,你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小貨色,還沒資格請我進門。”
此話一出,譚朗差點就控制不住怒火,但最終還是忍下來。
因爲他很清楚,師父張寶靈雖貴爲帝師,但卻沒任何實權。
說白了,鄭山河給面子,張寶靈便是帝師,不給面子,怕是能一槍崩了張寶靈,誰讓他鄭山河掌兵二百萬呢!
“快說吧,有何事需要我幫忙,看在帝師面子,和你等我這麼久的份上,可以勉爲其難的答應你一些事情。”
聞言,當即就要開腔的譚朗,卻欲言又止。
也就是這麼一瞬間,他靈光一閃的賠笑道:“大都統,我確實有點忙需要您幫下,就是有個人不僅欺辱了我,還對我師父破口大罵,我想您和我師父故交多年,應該會爲我師父出這口惡氣吧??”
他在耍心眼,鄭山河一眼便能看透。
但和張寶靈確實是故交,如若真有人在背後對其破口大罵,碰上了,自然要收拾。
“這口惡氣,我幫你師父出了,說吧,那人是誰!”
“是我一個老同學,今天他要給他老婆辦生日宴,我想讓您跟我去,在那種場合爲我師父出這口惡氣,行嗎?”
“生日宴?那肯定很隆重吧?當着人家老婆的面,在衆目睽睽下將其羞辱,你小子挺歹毒的呀!不過,我喜歡,哈哈哈!”
鄭山河笑出聲。
譚朗亦是笑逐顏開,本想讓鄭山河幫自己聯繫驚天戰王,沒成想靈光一閃,居然有意外之色。
我歹毒竟能投其所好,這一下蕭揚你個廢物不死定了嗎?我看今天哪個白癡還敢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