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馨尖叫起身,突發的狀況令所有同學面便。
李江濤起身吼道:“好你個蕭揚,你居然敢非禮咱班的女同學,你個窩囊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呀!!”
哼!
敢罵老子是豬?敢對寧珂盈有想法?老子今天非把你送進牢裡,再改造幾年不可!
“我沒有摸你。”蕭揚眉頭微擰。
然而卻沒人信他。
不管是爲了迎合李江濤,還是真幫劉樂馨出氣,二十幾個同學直接將他團團圍住。
“快給劉樂馨道歉!”
“還要給劉樂馨磕頭,讓他銘記今天,不然日後又不定向誰伸出鹹豬手!”
“等等,剛纔這廢物還罵濤哥是豬,也應該給濤哥磕頭道歉吧!?”
“說的對,我支持!”
頃刻間,所有同學惡狠的指着蕭揚,喝道:“立刻給他們磕頭道歉,否則這就報警,把你送進大牢再蹲幾年!”
蕭揚不爲所動,目光放在李江濤臉上。
“這樣有意思嗎?勸你還是趕緊收起來,否則最後受傷的肯定是你。”
他語氣清淡,但卻裹挾這一抹不可名狀的氣勢,就好像李江濤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你個廢物怎麼和濤哥說話呢!信不信老子這就踢死你!”
董文斌拎酒瓶砸爆,拿着鋒利碎屑伸到蕭揚面前:“不想死的話,趕緊磕頭道歉!”
同學們被他的兇厲嚇一跳。
而蕭揚卻面不改色的說:“李江濤,你真是養了一條好狗啊。”
李江濤笑道:“你說對了,但我有讓董文斌甘心當狗的能耐,你有嗎?”
“汪汪!”董文斌配合叫了兩聲。
爲了日後能跟着李江濤飛黃騰達,他奔着不要臉去了。
“蕭揚,你以爲誰都能當濤哥的狗嗎?就你這種貨色,上茅坑裡面當一條蛆都不配!趕緊給濤哥磕……”
轟!
董文斌話未說完,蕭揚擡腳將他踢到桌子底下。
這一腳,令所有同學瞠目結舌。
“在我面前你連狗仗人勢的資格都沒有,還吠叫什麼?”
說罷,蕭揚擡腳便要離開包廂,但臨走,留下了一句話:“以後你們聚餐別再聯繫我,因爲咱們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
李江濤直接暴怒:“當然不是一路人,你他媽就是個最低下的賤民!打狗還要看主人,你真當老子不會修理你啊!立刻給老子跪下,否則我這就叫來小弟,把你這白癡大卸八塊!”
呵呵~
蕭揚不屑一笑。
眼見他還往門前走,李江濤抓起板凳追上前。
但這時,和寧珂盈去衛生間的那個女同學衝進了進來。
“不好了,珂盈姐被人欺負了,你們快跟我來!”
……
“這裡是公共場所,你們怎麼敢這麼肆無忌憚,立刻放開我,否則我報警了!”
寧珂盈被幾個混混強行拽着。
而面對她的尖叫,過往客人和酒店人員卻不敢多管閒事。
這時,抓着她手臂的混混笑道:“我叫吉小祥,我哥是吉大祥,有我哥在,你報警也沒用,他就是我肆無忌憚的資本!小妞,認命吧,老子牀上功夫了得,陪我一夜穩賺不賠,哈哈哈!”
吉小祥放聲大笑。
而聽到他哥名字的人們,全被嚇的抱頭鼠竄。
吉大祥,手下混混多不勝數,早年間,街頭火拼時因爲誤殺人坐過牢,出來後,直接成了金州城有名有姓的狠人!
這一刻,聽到吉大祥的名號,寧珂盈直接心如死灰。
就當她以爲,註定逃不過被玷污時,以李江濤爲首的同學們及時趕到,直接將吉小祥三人團團圍住。
“媽的,敢欺負我的女人,你們哪來的狗膽!!”
李江濤罵道。
緊接一記耳光打在吉小祥臉上,打的他眼冒金星。
“你敢打我!”
吉小祥用殺人般的眸子,狠狠盯着李江濤。
“打你又怎樣,立刻給珂盈磕頭道歉,否則的話,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李江濤放聲咆哮。
他自認有說到做到的能耐,但下一秒卻嚇的面色煞白。
吉小祥捂着臉,狠聲道:“吉大祥是我的親哥哥,你現在打我一巴掌,他回頭就能要你的命!”
李江濤面色一滯。
但這時董文斌,居然伸手抓住了吉小祥衣領。
“在我濤哥面前,吉大祥算個狗屎!還敢要我濤哥的命,小子,你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濤哥,你說,這傢伙該怎麼處置!”
董文斌以爲拍對了馬屁,誰知卻是拍在了馬腿上。
轟!
毫無徵兆,一腳襲來,董文斌被踢翻在地。
“媽的,在大祥哥的親弟弟面前也敢囂張?你他媽有沒有一點眼力勁?老子打死你!”
咣咣咣!
十幾腳接連襲來,把一臉懵逼的董文斌踢的嚎叫不止。
這一幕,令在場的同學一臉震愕。
然而更沒想到的是,李江濤接着卑躬屈膝走上前。
“小祥哥,都是我的錯,是我冒失了,打你一巴掌我自扇十下耳光成嗎?看在我和你哥認識的份上,今天就算了,明天我必定去你家裡負荊請罪,好嗎?”
話音落地,他便如做錯事的奴才,往自己臉上啪啪啪就是十下耳光。
沒有一絲保留,力氣之大,聲音之響,令人頭皮發麻!
這時候,董文斌被嚇的瑟瑟發抖。
其餘同學這才醒悟,原來李江濤和吉大祥,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的人物。
一時間,他們全部躲到一旁,再也不敢圍着吉小祥。
寧珂盈也是看呆了!
本以爲李江濤,真有他自己吹噓的那麼牛逼,誰知道現實卻狠狠給了這傢伙一記耳光。
“哈哈哈!”吉小祥囂張笑道。
“我哥的朋友我都認識,怎麼沒見過你啊?正好我哥也在這裡,我把他叫來和你打個招呼吧,要是他說算了,咱們這事就能和解,行嗎?”
李江濤嚇的雙腿一軟!
吉大祥是真正的幫派大頭目,而他不過是大頭目的一個跟班而已。
嘴上說和吉大祥認識,實際是曾經在某個場合,怯生生的給吉大祥敬了一杯酒,人家記不記得他都是兩說。
禁不住,李江濤怯懦的說:“小祥哥,沒這個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