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行世俘虜了凱瑟琳後，順手弄死了精銳亡靈後，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了。
剩下的就交給領民和月光狼人部隊和雪狼王了，最大的問題被他解決了，剩餘的小問題要是還得讓他來，那他養這羣人幹什麼？當祖宗供着不成。
再說了，亡靈大軍還被他上了一個混亂DEBUFF，這要是都打不過，那乾脆全死裡頭得了，呂行世再培養一批。
戰場上有生有死，哪有一點傷亡都沒有的道理。
回去後，呂行世第一時間就對凱瑟琳進行了解剖。
至於冬與冰雪之神的死亡這件巫器，則是被呂行世和色慾之魔鏡扔到了一塊。
手上的項目太多了，這倆玩意根本就排不上號。
只能暫時雪藏起來，等自己什麼時候手上的工作忙完了，再來研究這倆玩意。
什麼？冬與冰雪之神的死亡是用冬狼的心臟打造而成的？他都直接研究冬狼了，一個心臟算什麼。
有着本體不去研究，研究什麼零件呢。
反倒是凱瑟琳，對方生命形態上的轉變，更讓呂行世好奇。
“麻醉似乎對你無效？”呂行世問了一句。
他發現凱瑟琳的精神波動依然處於活躍狀態，並且眼窩裡的幽光時不時的就跳動了一下。
見對方沒有回答，呂行世並不認爲對方是賭氣，而是檢查一番後發現自己錯了。
“哦，是生效了，但是你的意識並沒有隨着你的身體沉睡，而是跟隨精神繼續活躍着。”
“我的錯我的錯。”呂行世毫不猶豫的就認錯：“麻醉的材料有限，咱們沃斯王國太窮了，我找不到能夠對精神和靈魂生效的麻醉物質。”
以前他要麼能夠自己從倉庫拿，要麼就是已經身居高位不缺資源。
這一次開局確實是窮苦了點，所以確實沒有什麼好東西，連帶着麻醉都沒有完全效果。
“不過你沒有感到疼，不然早就跳起來打我了。”
“而且我進行的解剖暫時不涉及到精神和靈魂方面。”
“你的身體痛覺被切斷了，理論上你是感覺不到疼的。”
呂行世一本正經的跟她解釋了一番後，順手拿了兩張紙覆蓋在凱瑟琳的眼睛上，這樣子呂行世就看不見她的幽光。
“我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受苦的，但是你可以閉眼，這樣子我就看不到了。”呂行世表示他這個人心善，見不得人痛苦。
敵人也帶一個人字嘛。
但是看不到那就無所謂了，他就是這麼雙標。
解剖實驗繼續，呂行世發現，凱瑟琳從內臟到骨骼再到血肉皮膚，已經完全被冰元素和死亡元素所侵蝕。
所以她是一個非常純正的亡靈，但因爲並不是從死人轉化過來的，而是通過冥想法和靈魂種子的元素侵蝕自己，所以她的身體其實還‘活着’。
只不過這種活着並不是生理上的活着，比如說心臟已經不再跳動，血液也無法流動了，可是卻具備着由元素構建而成的活性。
真要硬說的話，呂行世可以用元素化來概括。
然而凱瑟琳並沒有完整的元素化，更像是初步元素化。
“所以，亡靈其實是死亡元素粒子聚合後形成的元素類精怪？”
“那不對啊，真要是這麼說，哪來的那麼多品種不同的亡靈。”
“我之前研究亡靈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情況。”
“要麼是凱瑟琳你這個亡靈女巫並不是純粹的亡靈，而是元素。”
“要麼就是你屬於更高層次的亡靈，所以纔會和普通的亡靈有所區別。”
在呂行世看來，凱瑟琳麾下的精銳亡靈其實和普通人轉化出來的三種亡靈並沒有多少的區別。
精銳亡靈確實比普通亡靈強，但這也很正常啊，也不看看精銳亡靈是用什麼轉化出來的，那可是曾經冬與冰雪之神的追隨者和信徒，實打實的超凡存在。
而凱瑟琳的普通亡靈不僅是普通人轉化的，還是一個普通人變成三份，怎麼可能強得了。
凱瑟琳依舊沒有反應，不過她就是想要有反應，那也反應不動。
隨着呂行世的深入解刨，已經把凱瑟琳的腦子都給取出來了。
“萎縮了…”呂行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的腦子是死亡元素和冰元素盤踞最多的器官，所以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異化。
“所以你是怎麼思考的？靠靈魂種子嗎？”呂行世一時間有些懵逼。
主要是呂行世他確實是靠腦子思考，然後依靠精神、靈魂作爲輔助思考。
反正這個遊戲小人他是這樣子的，換成其他遊戲小人，用詛咒思考或者是用血肉思考，那就是另一回事。
本體就更離譜了，用世界本身進行思考。
然而凱瑟琳不一樣，她弱啊。
要是強到毀天滅地的話，就算是用腳指甲思考，呂行世最多隻會感覺到臥槽，然後表示你開心就好。
可是就凱瑟琳這點實力，無論是精神力還是靈魂種子，其實都不足以支撐她用來作爲主要思考的途徑。
一研究，鬆了口氣。
“萎縮是萎縮了，不過還能用，並且因爲冰元素和死亡元素的侵蝕，小了不僅沒有影響智商，反而變的更爲理智。”
“而對方情緒、思維、想法上的變化，也正是因爲腦子被元素侵蝕導致的。”
“我之前還以爲單純就是侵蝕靈魂和精神，沒想到這玩意還挺嚴謹的，連腦子都一起動了。”
“所以如果說對腦子進行防護，避免被元素侵蝕的話，是否就能夠保持自己的本性不受到元素粒子的影響？”
根據他的研究得出，巫師的性情變化，大概就是外因引起的腦部病變，最後變成了這個模樣。
像是黑巫師體態變化、皮膚疾病等等，其實也和腦部病變有關。
“那我的腦子是什麼情況。”呂行世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自己的腦子會不會也被侵蝕了。
巫師只是剛剛擁有靈魂種子這個超凡種子，呂行世不僅僅擁有了超凡種子，還進化成了超凡器官的同時具備了元素類的能量。
“就取出來看一下，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呂行世想着，脫下了自己頭盔，費了老大的力氣都沒有掰開自己的頭。
“淦，我腦子進水了吧，我現在掰開頭骨看腦子，視覺神經都斷了，我看個鬼的腦子。”
呂行世反應了過來，自己還沒有到超凡脫俗的情況，所以腦子取出來後，視覺神經肯定也得斷。
至於說內視？沒有。
又不是仙俠、武俠，人家不講究內視的。
最多也就只能看一下超凡種子、超凡器官，還是用感知的方式進行查看。
“幸好頭骨夠硬，不然真讓我掰開了，豈不是成傻子了。”呂行世吐槽着自己。
然後他就捧着凱瑟琳的腦子進行修復，隨着死亡元素和冰元素被逐漸剔除出來，並且提供了足夠的養分後，萎縮的腦子漸漸的膨脹起來。
似乎有着恢復到原來的趨向。
其實呂行世知道，根本就沒有辦法完整恢復的，這種侵蝕和病變，是永久性的。
哪怕暫時清除，也會再一次恢復。
除非廢掉對方的靈魂種子，那才能不會繼續匯聚兩種元素。
但這麼做，活着的時候肯定能夠恢復正常，不過能活多久呂行世就不清楚了。
長的大概三五天，短的話三五個小時吧。
沒有了靈魂種子作爲平衡，腦子的損傷絕對會讓凱瑟琳暴斃的。
“至於其他的位置…沒有什麼價值了。”呂行世重新對腦子注入了冰元素粒子和死亡元素粒子，使其萎縮到原來的數據後，直接就給它塞回了原來的位置。
“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有的話你說一下吧，我要進行最後的實驗了。”
呂行世口中的最後實驗，就是完全元素化。
如果注入足夠的兩種元素粒子，是否能夠讓凱瑟琳的亡靈生命達到更高層次的變化。
也就是以量變變成質變。
也不用擔心這兩種元素粒子會不夠。
永凍山脈上有着大量的冰元素粒子，而現在正面戰場上的死亡元素粒子更是不缺。
凱瑟琳掙扎着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幅度卻非常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纔光想着你的腦子了，給忘了你還在麻醉。”
“其實現在我很少讓人說遺言的，還得是這一次你價值不低。”說着，呂行世給凱瑟琳從全麻變成了半麻。
“我想活！”凱瑟琳咬着牙說出了這三個字來。
求生欲簡直是快突破天際了。
呂行世一點頭：“這遺言很不錯，沒了吧？”
他對此是非常無語，是讓你說遺言，不是讓你許願，呂行世他又不是神燈精靈。
怎麼一個個臨死的遺言都是給他許願呢，就像是呂行世聽了，就一定得幫他們完成遺言一樣。
讓他們說遺言，是爲了讓他們死的時候別一口氣沒嚥下去，而不是要求這要求那的。
呂行世只負責聽遺言，不負責完成遺言的。
“看樣子是沒了，那我就動手了。”
“你忍一忍，接下來的實驗不止是涉及到身體，還涉及到精神和靈魂，可能會很痛苦。”
“不過我相信你，怎麼說你都是沃斯王國的女王。”呂行世非常好心的提醒了凱瑟琳。
並且表示你忍得住就忍，忍不住反正你也動彈不了，只能硬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