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安慰了一句,同時又讓景夜振作起來,讓他繼續投入工作當中。
景夜點了點頭,就開始想着關於下一步的計劃。
……
公寓小區。
一間簡約,卻又顯得極其豪華的房間內。
景晨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卻發現,身邊躺着一個不認識的陌生女人。
“這……這……”
景晨一時語塞,不知該要說點什麼。
是喜從天降,還是命中註定,還是說……這是一場陰謀?
自己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需求,爲何女人說來就來了?
仔細回想睡前的場景,想了半天,頭疼的不行,景晨根本想不出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也根本不記得找了這麼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腦袋昏昏漲漲的,也想不明白,索性他就不想了,直接倒在牀I上,望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嚇了景晨一跳。
“你這女人……你這到底是什麼來歷?這是哪?”景晨立即坐起身來,用被子遮擋着自己,虎視眈眈着。
雖然自己很喜歡女人是沒錯,可自己與這女人並沒有任何的關係,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了,這弄的景晨心裡有點不自在。
畢竟以往都是主動,現在倒好,自己倒像是女人一樣。
所以說,挺不自在的。
“哥哥,以後奴家,就是你的人啦。”
說着,女人就往景晨的懷裡蹭。
景晨就更加懵圈了。
這是啥玩意?
“等一下。”
景晨立即推開了她,而後一臉嚴肅的問道,“女人,你說實話,你靠近我是爲了什麼,你究竟是什麼人?”
“還能是什麼人,當然是一生一世,服侍你的人啦。”
“我是說……我都不認識你,你爲什麼要服侍我?你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景晨的無情言語,立即刺痛了女人的心。
女人怒道:“麻蛋,說的老孃願意服侍你似的,要是林總讓我來的,我會看上你這個一無所有的小白臉?”
一聽,
景晨豁然開朗。
哦,合着是兆豐年這小子讓女人來的啊。
景晨就繼續問道:“恩,我知道了,那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林淵這小子,爲什麼要派你來啊?難道你是他派來的臥底,奸細,過來暗中監視我的?”
女人:“……”
“我要是監視你的,那我會告訴你我是林總派來的?還說老孃我的腦子有問題,我看是你的腦子纔有問題好吧?”女人翻着白眼,一陣鄙視。
景晨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追問:“那你實話告訴我,他爲什麼要派你來?就是單純的想要白嫖我?”
“靠……明明是你佔了我我的便宜,還非要是我白嫖你,你特麼做夢呢!”女人氣急敗壞的不行,直接罵了起來。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這麼理直氣壯?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好歹了。”
說着,景晨衝向女人。
居高臨下,低頭俯視,眼眸中無比的冷厲,卻自帶一種無形中的魅力。
“女人,快說。”景晨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霸氣側漏。
景晨的語氣,帶着層層的熱度,緩緩襲向女人的耳膜,於是變得微燙,發紅。
“我……這是規定。”女人吞吞吐吐,如實說明實情。
“什麼規定?”
“凡是來到林總手下的新人,爲了獎勵他的忠誠,都將贈予一個下人。”
“所以……我的下人,就是你?”
“是的。”
聽完了女人的解釋之後,景晨這才放心了許多,剛纔提心吊膽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原來就是這麼個一回事,白擔心了,虛驚一場。
景晨放開了她。
回到牀邊。
“女人,拿煙來。”
女人照做了,並且給他點火。
“女人,給我揉揉肩。”
女人也照做了,顯得很乖巧的樣子。
“女人,給我捶捶背。”
女人也照做了。
“往左邊一點,不對,往上,再往上,恩,對,就是這裡了,用I力。”
女人同樣照做了。
“女人,給我洗腳。”
女人:……
“快去啊,你不是下人嗎?”
女人有點惱火了,但也只能照做了,給他洗腳。
“女人,給我唱徵I服。”
女人:……
此時此刻,女人的內心是崩潰的,恨不得掀起洗腳盆,直接翻在景晨的臉上。
因爲她,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
景晨倒是樂在其中。
但是他對自己吃掉的木糖醇所產生的後續影響,卻是渾然不知。
恐怕要是他知道了此事,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活得像個公子哥了。
……
而此時。
局裡。
白起還在觀望着景夜,順便啓動醫療系統,看看景夜最近有沒有什麼病。
結果狀態欄中,顯示一片空白。
連個“無”“目前身體良好”都沒有,直接就是不顯示。
白起還在納悶,爲什麼這醫療系統對任何人都有用,都能看出他們的身體健康狀況,可是爲什麼偏偏到了景夜的身上,就一點東西都看不到呢。
鬱悶間,埋頭沉思的景夜突然擡起頭來,開口道:“白隊,我知道了!”
“哦?快說!”
剛進入聊天羣中,詢問了各位大佬的想法之後,景夜也是立即給出了一個結果:“白隊,剛纔這一步棋,是我們落入了兆豐年的圈套。”
“其實兆豐年的目的並不是想找戴天的老母親,而是在試探我們。”
“如果我們在現場的話,那麼就會說明一件事情,戴天的順利出逃必有蹊蹺!”
“而這其中的蹊蹺,必定和我們有關。”
“所以自然而然的,通過這個事情,兆豐年得出了戴天和我們之間有着某種關係。”
“所以,兆豐年開始懷疑戴天了,如果想讓他繼續成爲臥底的話,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在接下來的過程中,兆豐年會更加的謹慎,我們不能再出任何的差池了,一旦再錯,恐怕一點挽回局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我剛纔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什麼萬全之策,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不知道這個辦法,白隊同不同意。”
景夜似乎有口難言,就詢問着白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