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就是你的指揮官嗎?”我有些着急的湊前一步衝着她質問道。 見她仍沒有對我說話,我幾近瘋癲的大笑着,衝着她大聲說道啊:“你這傢伙還真是忠誠啊?但是那個叫做XA的傢伙,對於你的事情好像很無所謂啊!” 一直冷着臉的森夏的神情突然之間充斥着緊張,竟立刻看向了我,眼神裡盡是惶恐不安。 “你將會就這樣被XA拋棄!” 她的瞳孔莫名的放大,難以置信的別過頭去,逃避着現實:“不可能,XA不可能拋棄我的……她就像我的母親一樣……不可能。” 我的腹部傳來一陣刺痛,有些焦急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衝着她大聲的吼道:“沒有聯絡了對吧?儘管你沒有背叛他們,但你自己被背叛了、被拋棄了啊!” 她的臉色蒼白無時不刻顯露着這一刻的她的無力,聲音也顯得沙啞到令人竟有些憐憫。 “不!XA纔不是那樣的人,不是的,絕對不是的……” —轉向森夏視角—XA於我來說,就是我的全部了…… 對於自己的出身,一無所知,甚至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座城市。 我只有一件穿在身上的衣服,和口袋裡的手機、以及錢包裡僅剩的幾張鈔票。 所有的記憶都是朦朦朧朧的,讓我不禁懷疑現實是虛假的。我對於自己幼時的記憶,近乎趨於0。 這樣一點存在的意義也沒有的我,就這樣在這座陌生的城市,不想去考慮自己爲什麼在這裡,自己究竟是誰。 我只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森夏,而就連這個名字都像是虛假的似被植入的一樣。 流落於街頭的我,孤身一人,沒有人理睬我……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人都是冷漠的。 不知持續着這樣像是複製一樣的生活多久,我開始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義,所以我站在了天台上,準備迎接這像是鬧劇一樣的生活的終點。 那天,早晨天空灰暗的恍若黑夜,烏雲沉悶着卻不肯將雨滴傾盆而下,遲遲的只是單單掩蓋着陽光。 那日如玻璃般觸手即易碎的
天空,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 在我就要跳下去的時候,從一開始就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將我從懸崖邊拉了回來。 烏雲朝着一個方向聚了過去,我也像是要被吸引過去一樣,打開了那條短信。 “在下是XA,募集Firer。” 除了這句話之外,就是簡單的聯繫方式和見面的地點。 XA就像是母親一樣的人……她並沒有我想象中這麼嚴肅,在短信的交流中,我發現了她很溫柔。 她從未透露過自己的身份,我僅僅知道的只是一個代號,XA,儘管她沒有告訴我她的性別,可我感覺得到,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 除此之外,另外得到的只是他交給我的任務。我知道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被叫做夜未的人,她也常常給我下達命令,可她卻僅僅是我的上級而已,但XA,卻是除上級之外有其他的意義。 “是什麼樣的工作?” “當然爲你提供了適合當事人的工作。” “這樣沒用的我,也能夠做好的事情嗎?” “當然,絕對不用擔心。” 原來,也有人需要我…… 從沒有工作過,沒有任何特長的我,卻得到了他的鼓勵。 “沒關係,你並不是一無是處,和你聊天的時候我發現了,你的打字速度很快哦,所以,你是有未來的。讓我們一起加油,即便是難以察覺到的小特長,也能閃爍出巨大的光芒。” —回到夏陽視角—森夏她將自己和XA的故事,告訴我了…… 怎麼和XA見面的以及和她的聯絡,都來自於她口袋裡的手機。 “這傢伙並不是在拯救你啊,你完完全全的被這傢伙給利用了啊!” 她沒有言語,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手中的手機。 “你知道嗎,爲什麼我會知道你收到了那條短信的事情。我擁有一種時間機器,從未來發來的郵件就是證據,而這樣的我,親眼目睹了……你,你森夏四天後將會在這個小區裡被殺害……殺害你的人,就是你們Firer的人,指使者就是你掛在心上的XA!” 她說XA
是像母親一樣的人,可我見過他,這樣強壯的身體的主人,不可能是女的,那天在天台上他的聲音,的的確確是男人的聲音。 聽了我的話的森夏眨巴着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我,眼裡閃過一絲半信半疑以及莫名的絕望。 “等待着XA的聯絡的你,將一個人在這裡孤獨的死去!” 她不斷地搖着頭,不斷地重複着不可能,不斷地對着我說,說我在胡說。 “你給我認清現實吧。從XA那裡已經不會再來任何聯絡了啊!你這傢伙已經被拋棄了啊!你自己想想,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沒有了聯絡?你一直在等着,但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而你將會死去,就在這附近。在這陰暗而又空蕩蕩的房間被殺死,然後被抱到天台上扔下去!森夏!” “不要……”她不停地閃躲着視線,不斷地搖着腦袋。 這時的我腦海裡充斥着盡是真白被一次次殺害的情景,我瘋了似地不肯罷手,繼續說着:“殺害了真白的你,在這裡一個人被拋棄、被背叛!像個被人用完後扔掉的垃圾一樣斷送了生命,誰也不會拯救你,而指使這一切的人就是你心心念念一直想着的那個像是母親一樣的人!那個人就是XA!” 她惶恐的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失聲痛苦了起來,絕望的一個人躺在地上無力的叫喊着。 我的身體慢慢地虛脫了下來,手上慢慢的鬆了力氣,摔坐在地上,面前的森夏捂着腦袋側過身子歇斯底里地哭着。 這時痛覺刺激了我的神經,我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衝着她不明所以的道了歉,接着翻開她的手機查閱短信。 滿滿的一列,發信的內容全都是XA這兩個字。 “你剛纔說,xA是像母親一樣的人,所以你認爲她是女人嘛?” 她的哭聲慢慢地輕了下來,她的話讓我覺得她終於開始醒悟過來了,她開始懷疑XA對於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好了。 “只是我的猜測,我並不是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女的。” “照你的話來看,大概連性別也可能是故意裝作女生的語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