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在熬到晚上22點左右的時候,就熬不住了,她告訴他爸爸:“我要打瞌睡了。”
雖然那個女外勤人員在旁邊是千方百計的、想着法讓小女孩振作精神,卻不能阻擋‘小女孩要打瞌睡的慾望’。
這時候,那些個所需要的化驗結果,已經大部分都出來了,但其中顯得相當重要的那個‘手機解碼工作’,卻還沒有完成。
於得利打電話問了一下,那邊的專家告知:“大約還得一個小時纔能有結果。”
故而當那個異時空男子對於得利提及‘要不安排個地方讓我女兒先睡,我這邊就算是熬着夜、多配合你們一段時間也沒有問題’時,於得利不得不給人家一個解釋。
從這異時空男子的角度來看,他也覺得自己正在參與談論的話題,正是談的入巷的時候;那幾位專家正是意猶未盡、還待深入瞭解呢。
於得利這時不得不告訴對方實情:“‘睡着’就是‘回穿’發生的條件。”
他同時告知對方‘由於那手機還沒有被完成解碼,所以希望小女孩能夠和那男子一起堅持到23點後、再考慮睡覺和回穿的問題’。
於得利表示,他這邊可以讓女同事‘安排小女孩去國安局內部的健身房玩耍’,爭取再把小女孩的玩耍的積極性調動起來。
那異時空男倒是表示:“其實那個手機你們可以放在這裡慢慢研究的,就當是我對你們工作的支持,我不帶着手機回去也沒事。”
於得利只能是再向對方解釋道:“一旦你們發生回穿,你們的東西也都會隨着你們一起回穿,我們這個世界的東西你們也一樣帶不走。”
這也算是讓異時空男明白‘這手機還非得是被解碼後,人家纔會甘心的讓他們走’;畢竟他也明白,手機上所留存的各種信息,纔是對異時空的最好的證明。
故而他只能是儘量的哄着小女孩,讓其和國安局的女外勤人員去健身房玩一會。
而爲了給小女孩湊出個熱鬧的環境,於得利是又安排了一個女文員,去一起陪着小女孩在健身房內玩耍。
並且的,爲了穩妥的保證小女孩不會打瞌睡,於得利還不得不暗中指示那個女文員,在給小女孩準備的飲品中,加入少量的興奮劑,從而讓小女孩不至於很快的就打瞌睡。
這事於得利做的雖然很違心,但對他來說,也實在是屬於無奈之舉;畢竟一邊是事關國家利益,一邊是小女孩受到了些微的可恢復性損傷;在二選一的情況下,他必須以國家利益爲重。
看看時間到了23點10分,當於得利再次打、電話詢問對手機的破解情況時,對方告知:“已經破解完成,正在下載信息,最多五分鐘後就把手機送到會議室。”
這讓於得利是大爲放心了,他最擔心的‘萬一手機無法破解’的問題,是終於解決了。
至於會議室這邊,他之前就提前告知了:研討會將在23點左右結束,希望專家們控制好相關的提問內容’。
眼下他得到手機的確切消息後,當即對在座的專家說道:“再給你們十分鐘的提問時間,接下來我就要安排他們父母兩個回穿了,咱們得體量‘不光小女孩熬不了夜,他們那邊的家人,也在焦急的等待着他們回穿的消息呢’。”
這之後,於得利沒有再參與他們的座談,而是起身去安排人員、落實回穿的相關事宜。
這時候,相關的生物樣品的檢測工作,除了詳細的DNA圖譜無法有結果之外,其他的化驗和檢測、分析,都已經得出了結論。
在23點25分,於得利在給這父女兩人拍了一張回穿前的合影照之後,由那個異時空男子,左右手分別執着兩塊乙醚溼巾,讓父女兩同時完成了回穿。
從於得利的個人感覺來說,他覺得讓父女兩個在室外的空地完成回穿,應該會更妥當,因爲在室內完成回穿的時候,回穿後的降落地點,在某個室內的可能性會更大些,很可能會因此給這父女兩帶來不便。
但因爲需要‘清晰的對回穿過程進行拍攝’,在夜晚的室外拍攝是多有不便;故而整個的回穿過程,是在國安局的一樓大廳裡進行的;在此期間,周圍是專門架設了三臺攝像機。
在討論父女兩回穿的順序時,也讓異時空男子爲難了一會,最後他決定是‘兩人同時回穿’,省得要過多的牽腸掛肚。
之所以選用乙醚溼巾輔助,是因爲擔心兩人自然入睡的節奏會不一致,而且乙醚溼巾還有‘快速完成回穿的優勢’。
原本是打算讓國安局的人員幫助父女兩操作乙醚溼巾的,可小女孩對此卻很有牴觸,故而異時空男是選擇了由他自己完成全套操作流程。
當然,在進行回穿的拍攝過程中,於得利還專門的準備了一些驗證‘回穿定律’的特別手段。
比方把自己身上的一張大額鈔票,放在異時空男子的錢包裡,從異時空男身上拿出一枚異時空的硬幣,放在一個專門的玻璃瓶內蓋好蓋子,等等等等;這些驗證手段,是始終處在攝像頭的觀察之下的。
於得利是在23點半的時候,給趙星發了那張所拍攝的合影照,並給趙星發送信息道:“父女兩已安全回家,勿念。”
不過於得利當晚並沒有收到趙星的回覆信息。
……
而在於得利給趙星發去信息的時候,趙星已經進入到光球空間了。
趙星這一次的進入光球空間,是他晉級爲綠色光球之後的第五次進入光球空間;而這一次,他在綠色光球內的狀態,又有了新的變化。
那讓他覺得‘鬧心的小鬚鬚’,是仍然在繼續增長,這個且不說了;那些原本是呈現亮銀色的一個個光帶點,這一次居然是多出了一些很淡的淡金色;從視覺上來看,就像是那些個亮銀色光點、被生鏽了一般。
這讓初看到此效果的趙星,很是感到緊張,畢竟這種變化,肯定是意味着發生了什麼不爲他所知的情況;他擔心:“別是身體哪方面出了毛病了。”
這讓他主管上就感覺着很不舒服,不光是擔心着‘這種變化會不會對身體帶來不好的影響’,同時也是因爲‘這種變化後的光帶色澤,確實不如之前那種亮銀色養眼’。
因爲對此變化狀況不明所以,他是很謹慎的又做了幾次吐納練功;在感覺這種變壞並不影響正常的吐納練功之後,他開始不再去糾結這種變化的原因,開始進行起吐納練功程序。
當結束了例行的練功程序之後,他按照老規矩,控制光球穿過了一次‘隔離不同光球空間的光膜’,然後是就近吸收了一個紫色小光球。